宁馨半梦半醒间,痛苦地皱着眉。身体无一处不酸疼着。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突然感到一个湿湿的柔软的东西在她的身上舔嗜着,宁馨无力地半睁开眼,意识清醒了些――那是舌头,而且是冷啸天的。
“你就不能放过我吗非得弄死我吗”
“宝贝儿,别哭,别哭,我会心疼的。”冷啸天一一舔去宁馨落下的泪水,安慰道:“我不会再碰那里,放心,宝贝儿。”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冷啸天用手将宁馨的丰盈紧紧地一处靠在,捏了捏,然后将自己的yuwang之g放在两座丰盈之间滑动着。
宁馨微微扬起头,因为‘他’碰到她的下巴了。
“叫我的名字,宝贝儿,快叫。”
“冷啸天。”宁馨无j打采地喊了一声。
“叫天就可以了,呵呵,不要像喊仇人的名字似的,再叫一边!”
“天,天…”
“嗯,对,就是这样,以后就这样叫我,否则看我怎么惩罚你!”冷啸天威胁着,转而柔情蜜意地说:“宝贝儿,我爱你…”
宁馨听见他的甜言蜜语忍不住讽刺地回他:“呵呵,我可没见着哪个口口声声说爱自己女人的男人把自己的女人与别人分享!”
但冷啸天却并没有生气,只是淡淡地回她:“我们是兄弟,是一体的。何况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分享女人。”
似乎又怕宁馨误会,连忙解释道:“那些女人都是我们在等待你的漫长时间里用来消遣的,你应该感谢她们,不然你早就被我们吃干抹净了,呵呵。。。”
“这些女人都是啸寒挑选出来的,经过调教后很会伺候男人。”
“知道用过后怎么处理她们的吗”
冷啸天双眼注视着宁馨,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啸寒会把她们供应给某些政要或者富商享用。”
终于,靠着宁馨的丰盈,冷啸天将yuwang的种子彻底地释放出来,然后下床拿了一条毛巾替她擦去颈项处的体y。
“你和她们不一样,你是我们惟一认定的,是我们等了那么多年的宝贝儿。”
“而她们不过是消耗品!”
“我不要听,不要听…够了!你闭嘴!你们都是一群恶魔!”
宁馨一直都清楚地明白,冷啸天三个人,每人都有一个领域是她所不知的,也无法理解的。宁馨也预感得到,这些领域是危险的,是妖魔的领域。即使靠近一点点也会让人脊背发凉。可是现在他们却逐渐地将自己那部分领域呈现给她看,这就意味着她将要被硬拉入他们的妖魔领域,和他们一起沉沦其中。这让宁馨毛骨悚然,她一旦踏足那些领域想要脱身就难了,就像入了土匪窝当“胡子”的人,那就是万劫不复,日后若要漂白是要以血甚至生命作为代价,可对宁馨来说,即使这样也不一定能换来自由。
“宝贝,不要逃避,你是逃不了的!”冷啸天紧紧搂住宁馨瑟瑟发抖的身体,宁馨的四肢像被蛇缠住一样,无法动弹。
“如果说我们三个是狼,那么你就是被认定的伴侣,而且是被三条狼认定的!”
“所以你是跑不掉的,乖乖认命吧,宝贝…”冷啸天hangzhu宁馨的耳垂,轻轻啃嗜,偶尔会恶作剧般用力咬一口,听得宁馨的低呼后会呵呵笑起来,然后再安慰似的用舌头舔舔。
无题
作者有话要说:从今天起恢复正常更新许敏叫了声目光专注在咖啡杯上的宁馨。好久没看见她,好不容易她主动约出来喝咖啡,可是从进门第一眼见面后,她就在那儿坐着发呆,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搅动杯子里的y体,咖啡都凉了也没见她喝一口。
唉!
许敏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抱歉啊”。宁馨回过神来,带着歉意的表情。
“我就想见见你,让你陪我坐一会儿。”宁馨看着杯中一圈圈转动的咖啡,说,“其实我并不喜欢咖啡,但是喜欢在咖啡店里坐着,呵呵。”
“我知道。”许敏答道。
“好长时间没看见你了,距离我们上次见面好像都隔了一年的时间了。”许敏带点撒娇的口气叙述着,“你也不来上学,那些考试怎么办呢”
“一年又过去了。”宁馨向服务员要了一杯红茶,有意识躲避着这个话题,“不要牛n也不要糖,什么都不要加。”
“圣诞和春节找你你都不在,你家的‘城堡’里也没人。你去做什么了”许敏伸出手握住宁馨的,被握住的手冰凉冰凉的,并轻轻颤动了下,许敏还是感觉到了。
许敏知道,宁馨虽然有点儿生x凉薄,但并不y郁。虽称不上阳光,但还是偏向于乐观派的人。可是这次,看见她坐在那一刻起,许敏就觉得宁馨身上围绕着一股淡淡的哀愁的气息,细细密密的,融入其中就要流出眼泪来。
“啊…嗯…宁馨,现在你大哥和大嫂的婚变在上流社会传得沸沸扬扬的…”许敏忐忑不安地看着宁馨的眼睛,“闹得很凶。你大嫂苏芮秋这事跟你有关系。当然了,我绝对不相信!”
宁馨突然用力紧紧地搂住许敏,紧紧地。
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哀愁。
许敏任宁馨抱着,心里却奇怪地生出一股暖流来。这是宁馨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袒露自己的脆弱,以往,无论何事,她都是一个人默默承受。
一会儿。
“敏敏…”宁馨有些哽咽,“我,我怎么办好…”
“没事的,没事的。”许敏拍拍宁馨的肩头安慰着。
“我逃不出他的魔掌,逃不出…怎么也逃不出…”
“谁谁”许敏稍微退退身子,两手扳着宁馨的肩膀急切地问道。
“我试了好多方法都没用…”宁馨状似苦痛地说,由于捂着自己的额头,许敏看不见她的表情。“我摆脱不了冷啸天他们…摆脱不了…”
停顿了一会儿。宁馨从父亲死后开始讲起,中间自然将他们四人混乱的x关系那一段给略过,不是她不愿实情相告,而是她怕许敏接受不来。所以许敏将信息整理后得到的结论就是冷啸天不顾自己有妇之夫的身份强占了自己的妹妹,虽然这妹妹并不是亲生的,而冷啸情和冷啸寒则是帮凶。
一下子,宁馨在许敏心中就变成了孤苦无助的现代版白毛女,确切地说是命运比白毛女还要凄惨的女人。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说在外面吃晚饭的吗”冷啸天淡淡地问,边扯掉领带。没有理他,宁馨专注地盯着屏幕上的游戏,一手c作着鼠标,一手c作着键盘,眼睛、左手、右手各司其职,熟练地进行着游戏。说是游戏,其实就是一款在线休闲类游戏,玩惯了,不用脑子就可以变成高手。每次玩,保持着眼睛和手的配合,脑袋可以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例如某段电影的有趣对白,或者某部小说某段j彩的句子,或者天马行空猜想一些肥皂剧的结局。
宁馨一段时间来沉迷于此,不是有多喜欢,只是习惯而已。
冷啸天站在她的身后,定定地看了一会儿,宁馨已经打完一局。
“宝贝,今天和许敏玩得开心吗”
宁馨不耐烦地点点头,她的游戏角色已经处于准备状态。
“今天外面下雨,有没有被淋着”
“没有。”游戏已经开始。
如若不是别墅那次他们三个大发完兽x后她一度处于昏迷当中,吓着他们,以及醒来后一段时间内她一直神情恍惚,只怕到现在她都将处于半软禁状态,哪能允许她出去见朋友。
那次的发烧,宁馨仍记忆犹新。她处于一个怪异的梦之中,周围似是火照之路,走到哪儿都是一片火红,待到看清才发现四周发出火红之光是一种植物。她在梦里一直找不到彼岸,却也徘徊在梦里无法走出。以致醒来后她仍恍恍忽忽了一段时间,灵魂与r体分离开,或者大脑的运转与肢体的动作总是不合拍,大脑运转不是慢一拍,就是快一拍。
“不要玩了,宝贝。”冷啸天温热的气息撩拨着宁馨的后劲,痒痒的感觉。与此同时冷啸天的双手已经霸道地将她抱起。
宁馨无力地闭上双眼。她想结束这种状况,每每都是无能为力。三人早已完全掌握她的敏感区,用手就可以毫无费力地将她化成一摊水。虽然她是身体的主人,但是现在这三个人却比她更了解这副躯体,知道怎么让她兴奋起来。
她除了等待他们厌倦她的那一天,还能做什么
看着在自己上方qingyu高涨的冷啸天,宁馨绝望地闭上眼睛。
等待是一场华丽的死亡之舞,漫长而绝望。
迷g里的少女
鹅肝酱散发着鲜美柔嫩的味道。高级鱼子酱颗粒饱满圆润、色泽清亮甚至微微闪烁金黄光晕,散发出海洋的味道。白色松露则是特别气味,有人称之为“天堂的味道”。生菜的青草味混合着色拉的甜酸味,烤r的浓郁香味,牛排中掺杂着厚重的血腥味,烹饪后鱼的香味。各式的酒香,葡萄酒的醇香,五彩缤纷的尾酒的酒香,冒着可爱气泡的香槟的甜腻味,威士忌和白兰地的辛辣味,以及一些不知名的酒的香气……
锦衣华服的男人、女人身上散发出的香气。女人的香水味:淡的柑橘味、茉莉花香、百合香、月下香…,还有哈密瓜香、水蜜桃的甜香…,这些都是暗香,不动声色的意味,但却是能给人留有余韵的香味。也有浓烈的香味,扑面而来,是直接的香味,它们是混合的芍药与牡丹,龙涎香,玫瑰香,甚至是迷迭香,它们似艳光四s的女郎,热情而火辣,刺激人的味蕾。这些香味还分基调,有的香味是单一的花香。有的香味则是繁复的,分前味、中味、后味,而且每一个基调都给你不同的感观享受。女人们散发出各种各样的香味,也被这些香水味环绕着,甚至她们的衣服上都有香熏的气味。女人们在这里争奇斗艳地展示她们的香气,连花儿都要躲的远远的。
男人身上也有香水味,不过这是少数的,但也各异。有人身上飘着古龙香水味,品味劣等恶俗。有人身上是清新自然的薄荷味,靠近是清凉的感觉。还有的男子身上散发出麝香,这是气势咄咄逼人的狂野香味。有的则是淡淡的香皂的味道,给人亲切随和的印象。大多数男人散发的都是体香,汗味,食物味,尽管他们看起来是衣冠楚楚的绅士。
这些气味混合在一起,飘飘忽忽地下坠,上升。有的互相排斥,有的相互融合产生新的气味。受了这洇染,连灯光似乎都跟着有了自己的香味:嫩绿的苹果香、晕黄的油彩香、热烈的阳光香味混杂在一处…还有j美的餐具,不再是单一的死气沉沉的金属器具,它们也散发出香气,水果香、n油香、汁水与r香…
这个气派的宴会厅简直是气味的国度啊,方圆几百米内都能闻得到它的奢靡。各种香味融合在一起,初闻是清香而浓郁,让人心旷神怡、恋恋不舍的味道,可是身处核心闻久了之后,发现它形成一股了腐烂之味,每个人的身后似乎都有一股黑色的漩涡,不断地向外释放腐臭气味,宁馨摇摇脑袋觉得这是自己的幻觉,深吸一口气这气味却越来越浓。
宁馨被这气味逼到阳台。金属镂花扶栏上爬满了怒放的玫瑰,在夜色下散发着香气,宁馨觉得自己就要溺死在今晚的香味当中。晚风拂面而来,清爽到人的心扉,宁馨顿时觉得清醒了几分。环顾一周这才发现这阳台大的可以放几张宴会厅里的桌椅了。可是现在这里除了宁馨以外,只有站在阳台另一角的一个女子而已。
女子回头报以微笑,宁馨那时只是单纯的以为她的微笑仅仅代表着两人都是因为受不了里面的气味而逃出的。
那女子的容貌遮掩在夜色中看不真切,身上飘来茶花清香。宁馨突然对她顿生好感,仅仅是因为她身上的茶花花香而已。因为好奇,宁馨故作不在意地靠近阳台中央。
女子再次牛过脸。噢,那是个少女的脸!单看她的脸,只有十五六岁的模样,长相酷似米兰达-寇儿,蓬蓬的栗色长发垂到腰际,越发衬得脸小巧。脸颊两侧零乱地分布着几个小雀斑。脸很白,但却是人死后因血y停止流动而产生的那种白色,是死亡状态的白。相对于她毫无生气的脸的肤色,身上的肌肤却是象牙般光滑。
碧绿色的眼眸,像澄清的湖泊。两片唇很薄,薄到抿起嘴就会消失的程度。肩膀窄的楚楚可怜。四肢倒是纤细修长,个子至少一七零以上。
虽然个子很高,她给人的感觉却是小巧玲珑,甚至是苍白无力的感觉,真个躯体呈现一种特别的病态美,非常强烈。周身则散发着纯净的处子气质。宁馨被她的气质深深吸引住了,毫无顾及地打量着她。这个女孩儿也丝毫不介意的样子。
宁馨想与她攀谈,却又止住了,看她的相貌至少有一半是俄罗斯血统,应该不会说英语。宁馨也不知道她自己怎么常有这种武断的想法。
“妮娃。”
一个中年男子进入阳台。身材高大,相貌倒是平常,但目光坚毅,举止也很优雅,宁馨感觉得到他身上有一股隐藏的力量,可是对方却将这股气息收敛起来。
“妮娃。”男子发出低沉的声音。宁馨没有听清究竟是‘妮娃’还是‘涅娃’,因为他的发音既不是中国话也不是英语,怪怪的腔调,大概是俄语吧。
栗色头发的少女回了他一句话,是俄语,宁馨不知是什么意思。
“冷小姐”中年男子向宁馨点点头致意,这次用的是中文,“冷先生正找你呢。”
宁馨敷衍地向他点点头,转身走进了宴会厅。
“我不是告诉过你,你不要再叫我干爹,而是叫我的名字吗怎么又忘了?”
背后传来中年男子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色下显得虚无飘渺,以致宁馨怀疑她所听到的只不过是一种听力幻觉罢了。
“跑到哪里去了我不是让你老老实实的呆在我身旁吗”冷啸寒生气地责怪宁馨。
说完伸手将她固定在怀里。
“这么晚了我们去睡觉吧。”
“宴会结束了吗”
冷啸寒没有回答,而是径直将宁馨领进电梯上楼休息去。这个建筑有七层,一二搂连在一起作为宴会厅,三楼以上都是休息区,每层大概有十多个房间。一个多月前,冷啸寒和宁馨来到这个国家后都被主人邀请住在这里。
刚推开卧室的房门,冷啸寒便迫不及待地吻向宁馨的颈窝,温热的大手不断roucuo着宁馨的后背,他的双腿夹住她的下半身,紧紧地将其嵌入自己的身体内。冷啸寒像条饥渴的狼,终于逮到猎物。
宁馨被弄得头晕目眩,不知何时已被压在柔软的大床上,颈窝处也火辣辣的疼。
冷啸寒抬起头,满意地看着宁馨颈窝周围,白皙的肌肤上被烙下的多个又大又红的印记,沉落的夕阳般的红色,似要滴出血来,很诡异。过不了多久就会变成紫色淤青,像被人狠狠掐过一样。
冷啸寒轻柔地抚m着印记,手指慢慢爬到宁馨的下颌,停住,没有继续向上攀爬,而是突然伸进宁馨的裙子里,手指像蛇一样滑向它的目标,另一只手则从领口伸了进去。
五只手指灵活地配合着,弹钢琴似的在花丛里舞着,舞着…
最终,宁馨禁不住在冷啸寒的手指上达到了高氵朝。宁馨鲜艳娇嫩的面颊有些微红,眼里洋溢着被爱抚过的湿润气息。
冷啸寒笑着说:换你了,宝贝。
……
套上荷叶边雪纺纱裙,宁馨又在外面披了条羊毛长披肩,走向7楼的阳台。与二楼的大阳台不同,,这是个半椭圆形的小阳台,里面放着两张棕色皮质沙发。因此这倒像个吸烟区。
皮质沙发上坐着一个女子,惊恐地看着突然闯入的宁馨。宁馨说了声“sorry”,发现坐在那儿的是晚宴上见到的少女妮娃,便向她展露出甜美的招牌笑容。可能是灯光明亮的缘故,妮娃的脸色苍白的可怕,神情也有些恍惚,凌乱的栗色长发斜披在左肩,丝绸睡衣的吊带也滑落到腋下。
妮娃用同样苍白的纤细手指揉揉鼻头,神色慌张地向宁馨点点头,似乎还未从惊恐中缓过来。又举起身旁的香烟盒,示意宁馨抽一g。宁馨摆摆手拒绝掉。
两人沉默的并排坐在沙发上。夜里的风有些冷,宁馨裹了裹披肩,脚却觉得冰凉的。
妮娃递了一杯威士忌给宁馨,用俄语说着“可以暖身的”。宁馨结果接过喝了两口,辛辣的酒j立刻让血y沸腾起来。
“我今年十七岁,你多大”妮娃用俄语问道。
宁馨看了她一眼,说:“i’msorry,buticannotundstand.canyouspeakenglish?”
妮娃却仍用俄语说:“我是个模特。”
宁馨见她不懂英语,则干脆用中文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独孤宁馨,不过最近叫冷宁馨,呵呵…”
“你也是模特吗”【俄语】
“你是混血儿吗”
两人在那儿一句接一句的同鸭讲,个子按着自己所理解的意思谈论着话题。
“你寂寞吗”宁馨突然问妮娃,但并不指望她听懂。妮娃却好像懂了她的意思,落寞地低下头。两人于是坐在那儿一口口喝着威士忌,并不说话,只有气流在彼此身上流来流去。
“你怎么又到处乱跑!”冷啸寒不悦地看着仍坐在阳台沙发上喝威士忌的宁馨,扫了一眼宁馨身旁的妮娃也没打招呼,蹲下身子,将宁馨冰凉的双脚握在手内不断roucuo着,以其他两人听不见的声音嘀咕道:“再不听话就该把你锁起来。”
搓了一会儿,宁馨的脚终于渐渐有了暖气。
“回房间!”冷啸寒直起身命令道,不顾宁馨起来便扯着她走出去。
“她是混血儿”
“谁”冷啸寒回头不耐烦地看了一眼宁馨,然后反应过来,“是的,好像是俄罗斯和哈萨克斯坦的吧”
“她很小。”
“嗯,好像只有十七岁吧,她是马可先生的金丝雀,刚入模特这行就被马可看上了,她也需要钱。”尽管不耐烦,冷啸寒还是把她知道的信息告诉了宁馨。
听到冷啸寒说金丝雀,宁馨的心里咯噔一下,虽然明知不是说她。
“想那个女人做什么!”冷啸寒有些不是滋味地将宁馨带入怀里。温热的气息向宁馨扑过来,宁馨立刻身子颤了颤,这么久的相处,对他们随时而来的x欲是了如指掌。
激情过后,宁馨轻微喘着chu气,扯着嘴角讽刺道:低等动物!
冷啸寒只是哧哧地笑着。
“刚才接到大哥的电话,他的包袱已经解决掉了!”冷啸寒看了一眼枕在他胳膊上的宁馨,见她不说话,继续补充道:“大哥已经离完婚了。”宁馨眨眨眼仍没有发表任何看法。
一个月多前,冷啸寒要来这儿商谈一些生意,冷啸天居然让她跟着来,宁馨就觉得很奇怪,现在明白了,他原来是有些私事要处理。
“大哥怕你受到不必要的伤害,所以才肯让我带你来这里的。”冷啸寒撇撇嘴,“不然他才舍不得让我单独占有你这么长时间!”冷啸寒停住没有继续说下去。这一个多月来,家里那边可是被苏芮秋闹得翻天覆地的,尽管以冷家的势力一再压下去,但是那些关于冷啸天不顾lunli恋上自己的妹妹,还有冷啸情助纣为虐并也喜欢自己妹妹的消息仍在商界传得沸沸扬扬的,。
“可是伤害已经造成了。”宁馨淡淡地说,“你们当初就不应该抱有这种邪恶的思想!”当然这话,她也只敢对冷啸寒说。
“不可能!”冷啸寒声色俱厉地否定道,宁馨吓了一跳,索x闭上眼不理他。
冷啸寒却温柔地说:“答应我,第一个孩子一定要是我的。”
“”
“所以,我们需要抓紧时间趁他们不在的时候多多努力,这样就不会有问题的。”冷啸寒热切地看着宁馨。
“好的。”
“真的”冷啸寒欣喜万分地问道,不待宁馨回答便压到了她身上。
宁馨无力承欢,心想:冷家男人的x欲不是一般的旺盛。
作者有话要说:从下周开始每周更新三章。
迷g里的少女
住了这么久宁馨才知道那座房子的主人是马可先生,而妮娃是马可先生的情人,也常住那里。可是奇怪,宴会之前的那一个多月来她们竟然一次也没碰上。之后呢,宁馨也一次没在餐桌上碰见她。但是几乎每天晚上她们都会到七楼的阳台坐一会儿,久而久之,阳台似乎成了两个女子的约会之地。
因为是高原,这里的天气与别处不同,中午阳光格外强烈,晒的人发晕,清晨和晚上却很冷,干冷干冷的。干燥是最不能让宁馨忍受的地方,除此之外都还好。
这个高原小国有很多草原和湖泊,这个国家的猪r比牛r贵,这里有很多寺庙,但是很多年轻人现在都信奉基督教,并且希望能到美国生活或者至少去镀镀金。而这里的女人,从小就习惯留着很长的头发,盘成一股股的小辫子然后挽成一个发髻别在脑后。
这就是宁馨的印象。
妮娃干裂的嘴唇咬着吸管,像个孩子般心不在焉地吸着杯子里的果汁,桌前放着牛r烩面,却是剩的面比吃的还要多。因为模特职业的缘故,妮娃一早就把自己的食欲压抑住了。宁馨看了一眼妮娃,知道她不准备再吃了。对于妮娃像猫一样的胃口,一段时间相处下来后,宁馨已经习惯了。
宁馨向服务员要了红茶,已经是第四杯,却越喝越渴。
“你长得像个天使,不过却是被人塞进瓶子里的天使。”宁馨对着妮娃说道,并不期望她听懂自己要表达的意思。
宁馨低头吹吹滚烫的茶水,抿了一小口,仍然很烫。两个女子并排坐在一起,各怀心思,但并无关联。彼此也无多少真心可待。因为男人们有事出去应酬,两个女人便相约出来散心。
“我早就感觉到他对你有着异样的情愫,只是没想到会如此强烈。”苏芮秋这句话悄悄地浮到宁馨的心头,滚烫的红茶停留在喉咙处,又热又痒的感觉。
不知道事情怎么样了宁馨心里嘀咕道。听啸寒的意思是事情已经摆平了,可是那些舆论能压的住吗还有,宁馨疑虑着,她把这些告诉苏芮秋不是害她吗意料之中的是,苏芮秋果然愤怒地公布了这件事,哪个妻子能容忍这种丑事。但结果是一把双刃剑,害人害己。
不过不管舆论如何尘嚣而上,以后都与她无关,她会走的远远的,然后忘记这些不愉快的过往。宁馨想,她一定会彻彻底底地忘记这些难堪,就像忘掉一场噩梦一样的。
“妮娃我去下洗手间。”宁馨边说边比划着,身体却向餐馆的正门移动着。
一到大街上,外面的热浪便扑面而来,宁馨觉得身上的冷气一下子被吹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温暖而粘腻的热空气。宁馨将头顶的黑色超大蛙形太阳镜拉下,遮住了半边脸。
蓝色的天空如水洗般干净通透,浮在蓝色背景上的云朵,似柔软甜腻的棉花糖。蓝天白云离得很远,却晶莹剔透的毫无杂质,抬头望一眼,心灵便会立刻受到洗涤。
街道两旁有很多小商铺,有r铺,有蔬菜水果铺。居多的却是小餐馆,尽管并没有多少客人光临。
粉色的芭蕾舞样式的平底皮鞋踩在半是沥青半是泥土的马路上,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泥土的温度。宁馨百无聊赖地晃荡在街上,觉得自己像个无业游民。
不知何时,几滴水滴落在宁馨的手上,宁馨抬头望望天空,青天白日竟下起雨来了。
“这里很少下雨,尤其在这个季节,没想到来之不易的雨水却被我给赶上了。”宁馨有丝兴奋地嘀咕道。
雨水打在泥土和青草上激起的芬芳味,飘浮在空气中。宁馨深深地吸了一大口,顿时心情愉悦起来,在马路上像个疯子似的奔跑起来。
雨却是越下越缠绵的架势。宁馨想自己该找个地方躲躲雨才好。最后冲进了路旁的一家电影院。
与其说是电影院,外表看起来倒更像是个录像厅。chu糙的大海报贴在玻璃窗上,傻傻的。门口冷清的很。只有一个售票员,态度随意散漫,宁馨买了张电影票。也不用在外面等候,可以直接进场。
电影院很小,也就能容纳二十几人吧。人很少,里面零散地做了三四个年轻人。宁馨挑选中间的位置坐下。
。很熟悉的名字,宁馨在记忆中搜寻着,却一时想不起来究竟和谁一起看过这部文艺爱情片。但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如此让人心情舒畅。
电影的音乐前奏想起时,属于那个特定时代的爱情故事即将拉开帷幕。宁馨却觉得此时影院里静的很,外面落下的雨声她都听得见。绵延的雨,拍打在玻璃上的啪啪声,雨棚上的哒哒声,落入泥土里的吱咯声,甚至滴落在路边草丛上的润物声。这些单调甚至杂乱无章的声音都是传达着某种情感的信息。
有时这些看似没有生命的东西却是带着感情,宁馨听得出来此刻雨声是寂寞的。这些寂寞的声音让宁馨想流泪,于是黑暗中她便掉下了眼泪,一滴一滴,最后结成串。
不知过了多久,宁馨哭累了,便头靠在椅背上闭目休息。待再睁开眼时,电影早已结束,影院内一片光明,宁馨眯上被刺痛的眼睛,慢慢适应晃眼的灯光。
走出影院时雨已经停了,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带着一丝丝凉意植入人的心扉。天色也暗了下来,城市华灯初上,每一个归家的人都有一盏灯在等他。她的家在何处呢
宁馨左手托着一盘金枪鱼沙拉走向阳台。随意挽起的乌黑长发仍带着温热的水气。在沙发上独自浅酌的妮娃看了一眼宁馨,大理石白的脸庞依旧平静。宁馨坐在她的身边,拿过她面前的酒,为自己倒上一杯金黄色的不知名y体,妮娃用食指和大拇指将金枪鱼r放入嘴里,两个人动作自然。好似白天的事g本就是一场幻觉而已。
两人静静坐在那儿,各自神游天外,即使在宇宙中某个星系相遇也是互不相识,或者是擦肩而过。
像往常一样,静坐一会儿的宁馨起身回房,不然等的不耐烦的冷啸寒定会亲自来捉人。
“看什么电影了”冷啸寒翻着一本商业杂志,抬眼望着宁馨,淡定地问道。
宁馨吹吹手指上的透明指甲油,用指尖小心翼翼地翻动着杂志,以免碰触到刚涂好的指甲油。停了一会儿,见冷啸寒仍注视着自己,才清脆地回答:“不知道。我在影院里睡着了。”其实呢,我是一个人在漆黑的影院里无声流泪来着。宁馨心底悄悄地说。
“呵呵…”冷啸寒似乎觉得非常好笑。
摘下眼镜,冷啸寒在那边m索了半晌,拿出一瓶药递给宁馨,说:“这个给你。”
宁馨接过瓶子看看,上面不知道是哪国字母,于是疑惑地问:“什么”
“维生素。”
“我吃它干吗不要。”宁馨将瓶子推给冷啸寒,表情厌恶地扭过头,孩子气地撅着嘴,说:“我不喜欢没事吃补药。”
“我咨询过医生,医生说准备怀孕前几个月吃维生素对将来的生产和胎儿都有好处。”冷啸寒将瓶子再次放到宁馨的手上,“你不是说要给我生个孩子的吗怎么又反悔了”
宁馨看了一眼药瓶子,没说话,双手覆盖住药瓶。
“如果没有的话,就拿着,记得每天按时吃。”
冷啸寒支起胳膊,额头上的汗珠落在宁馨洁白的x脯上。气息不匀地说:“下个礼拜我们离开这里回家。”
“我们坐火车吧。”宁馨撩起被汗水粘在脸上的发丝,有气无力地建议着。
“坐火车要花很长时间的。”
“我想坐火车。”宁馨坚持道,接着撒娇似的说:“我从来都没做过火车呢。”
“你会感觉到累的。”冷啸寒反驳道。
“不会,不是有卧铺的吗我们坐软卧的吧,反正也就两天两夜的时间而已。”
“哼,好吧。”冷啸寒站起身,向宁馨伸出双手,说:“我帮你洗洗。”然后像抱婴儿一样的抱起宁馨。
火车,是她的机会。宁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