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_锦凰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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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2 / 2)

“我……”青画苦苦搜索,什么恩情、交情都只是她一面之词,他不信是显而易见的……

“好,我便帮你一次。”出人意料的,青持居然答应了;青画作梦都没想到,那夜让人胆战心惊的

狭路相逢,居然会以这种方式结束,这是她始料未及、作梦都会想笑出来的。

青持是一诺千金堂堂太子,第二天皇帝把御医都召集到了御书房里商议的时候,是他提议把本不该

出现在这种朝臣聚集之地的青画叫到了御书房。

青画跪在皇帝座下有些紧张,大抵却还是镇定的;她小心翼翼地查看了御书房里御医们的神情,他

们每一个都是愁眉不展,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显而易见的是,皇帝向他们施压或者是他们已经用尽了

办法却无计可施吧!她又抬眼看了一眼青持,他的脸上没什么神情,仿佛方才出口提议的人不是他一般。

皇帝看了一眼底下的绿衣青画沉道:“画儿,持儿说你的医术不错?”

“家师司空。”

皇帝脸上的神色有些惊异,语气也轻快了许多,他诧异道:“你居然拜了司空为师?”

“是。”

“司空先生医术卓绝、行踪不定,画儿若是这五年都跟着他学医,那定然了不得,快去看看小六吧!”

“是。”青画暗暗松了一口气,偷偷看了青持一眼,余光扫过书房里其他御医,她突然发现每个御

医脸上都是惊诧的表情。

没想到司空的名气居然大成这副样子,这倒出乎她意料,她以为司空就是个名医高手罢了,却不想

他的名气大到只要她扛出这名号,皇帝居然连验证她的医术都省了,直接让她去诊断青涯的地步。

青涯的房里弥漫着一股草药混杂着薰香的味道,整个房间里面只有两、三个宫女在轻手轻脚地看着

暖炉火候,照看着躺在床上的青涯。

大部分御医被拦在了外头,只有御医房的管事御医跟着他们走进房间到青涯的床边。

青涯躺在床上,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细细的汗,连手上也是濡湿的;他的床是雕花的乌木质地,

挂着浅蓝的垂帐,被子、床单也是浅蓝的丝缎,像是刚刚换上的,一床的碧莹莹衬得他肤色越发的青,

鬓角的发丝黏在脸上,没有一点转醒的迹象。

青画从怀里取了一块丝帕盖在他额头上,过了片刻才去探了探他的额头,有些烫;边上的御医在她

耳边不解道:“小姐这是为何?”

青画淡道:“丝缎偏凉,隔着丝缎的温度才是和手可以相较的温度,虽然可以用额头触碰,但是有些

毒性会从汗带出来,贸然触碰虽然不会中毒,却会让人体虚。”这其实是蛊和毒的不同之处,毒只要不

入口、不沾伤口多半没事,如果是蛊,恐怕不知道得死多少遍了。

“原来如此。”御医恍然点点头,又道:“六皇子这两日一直是这般高烧,出汗倒是多得很,这被褥

都已经换了好几次:我们也曾经诊过脉相,说是毒……似乎也没什么异常,除了出汗和昏迷不醒,六皇

子的脉搏是正常的。”

脉搏正常,那就不是毒,青画丢了丝帕,抽出青涯的手细细把了把脉,果然如御医所说,脉搏完全

正常没有半点异处;这是怎么回事?她俯身仔仔细细看了眼他的脸色,犹豫片刻后,从随身的针包里拿

出一根针,握起他的手腕刺了下去。

“小姐,那不是针穴……”御医急道,眼睁睁看着青画的手一动,在青涯的手臂上划了一道伤口,

她带来的针居然那么硬?

嫣红的血立刻从伤口里溢了出来,顺着青涯的手腕划过一道血痕,滴落在青画早就准备好的丝帕上。

白发苍苍的太医聚精会神地盯着青画的动作,看着她从怀里拿出个瓶子来,往丝帕上倒了点什么,

丝帕上的血本来已经晕开来,只片刻的工夫,那血迹越来越淡、越来越模糊,最后居然消失不见了。

第四章

太医惊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有去血的药,可是她究竟倒出些什么,其实他根本就看不见!

难不成是瓶中之气?这司空的嫡传弟子到底做了些什么?

彼时青画已经收了手里的丝帕,把目光投向了御医,“大人,您知不知道最近有没有人从西边回宫?

尤其是偏远的西面,那儿经常会有些……和我们这儿不同的东西。”不是毒,而是蛊。

御医踟蹰,“这个……”

青画皱眉,“有没有?”

老御医似乎是有什么不能说的,他眨了眨眼睛,一脸的白胡子抖了抖,眼神闪烁地回头朝房间正中

看了一眼;那儿有张桌子,桌子边坐的是从刚才就一直默不作声的皇帝。

皇帝的脸上看不出神情,这个偶尔慈祥的老头儿在想什么,没有人可以猜得透,他只是摸摸胡子笑

了笑道:“画儿,你可有解的法子?”

青画想了想,道:“有。”她从云闲山庄带出来的桑花还剩下一些,被她风干了放在闲怡宫,桑花对

付一般的小虫子就绰绰有余了,再配些调养固本的药物,应该没多大问题;青涯既然只是高烧不退,应

该不是什么厉害的蛊毒,那人可能压根就不想要他的命。

“这就好。”皇帝挥挥手,“你们都下去吧,小丫头你赶紧给小六治病,治好了有赏。”

“是。”

“听说小丫头你想陪着云丫头去朱墨?”皇帝忽然转了话锋。

“是。”

“朕允了。”皇帝微笑,伸手一指,“只要小六的病好了,你就是我青云派去朱墨的使臣!”

使臣!青画万万没有想到皇帝居然会用上这个字眼,自古女子为宫就只是在皇宫内院的司制坊下各

司,她是陪嫁去朱墨,论理应该叫“陪侍”,或者说是什么都没有,却无论如何都构不上一个“臣”字的:

这个问题与到底是谁从西边回来,成了她回闲恰宫路上苦苦思索的两个问题。

后者小姿解决了它,她听着青画从承德宫带回来的问题满脸的了然,在原地打了几个圈儿,眼睛一

亮,“从西方回来的,可不就是二皇子嘛!五年前陛下派他去西边当镇西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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