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坐在地毯上一边看安安和阿福两个人玩,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阮老师聊天。
这会儿安安和阿福两岁三个月,已经会蹦会跳会说会唱。
两个人一动一静,一快一慢。
安安瞅机灵伶俐些,说话说的飞快,每天叽里呱啦话特别多,但有时候别人也不知道她说些啥。
阿福淡定,话少,或者说懒,十分懒,偶尔说上几个词,但却说得十分清晰,字字重点。
两孩子反差特别大,但感情却十分好,整天黏在一起,两个人玩,十分有意思。
这会儿阿福就慢慢搭着积木,搭了半天,安安就一手推倒打烂,推完了就“咯咯”,开心得不得了。
阿福堆了半天的积木被打乱也不恼,她笑就也上一下,等安安不闹了,就再继续堆,不过换了个造型。
每天这种戏码反反复复,也不嫌烦。
但推积木是安安一个人专利,以前有邻居家的小孩来玩,小孩子喜欢模仿,到安安推,就也跟推,结果被一向安安静静阿福暴打可怜孩子,至始至终都不明白,他就是跟安安做一样的事而已,怎么就挨打了呢?
林舒孩子们玩了一会儿,就跟阮老师道:“安华姐,你说我要是带三个孩子去广州,进锡会不会有点可怜?”
其实她们这个专业时间挺自由,但再自由,隔六七个小时车程总也不。
主要还有三个孩子。
感觉就像她带三个孩子抛弃了他一样。
阮老师。
她道:“进锡他总会支持你,反而怕们家那位又要黑脸了。”
陆旅长,不,陆参谋长虽然对林舒没什么大意见了,但总不乐见林舒对自己媳妇影响。
唯一一次,就是林舒了个女儿,只有两个儿子陆参谋长很眼热,跟自己媳妇提议不也一个,差点被阮老师赶出房去睡这彪悍,要陆旅长说,当然也是跟林舒学的。
两人说着话,门铃响了。
林舒跟阮老师停下话,还没动,安安跳了起来,迈小短腿就去开门了,阿福想拉她都没拉住。
阿福皱了皱小眉毛,转头他妈,见他妈已经站起来,这松了眉毛,复了懒懒表情,也不搭积木了,就攥着一块在手里,面无表情门口。
安安拉开了门。
外面一个婆子进来,她没到下面开门的安安,一脚就踏了进来,要不是安安机灵,及时让开,好险没被她一脚给踏了。
是林舒以前舍友许冬梅婆婆,许婆婆。
后面跟就是许冬梅。
当初许婆婆跟林舒打听梁进锡的情况,想看梁进锡跟她儿子是不是一个部队上。
后来发现还真是有些巧,许冬梅爱人也是在边境部队,只不过原不是梁进锡下面的军官,而是另一个团的。
许冬梅爱人也参加了战争,立过战功,现在已经是营长职衔。
现在大家都在暗暗为毕业分配使劲,许冬梅知道林舒和南州各大报社出版社都熟,她想留在南州市,就找过林舒,想让她帮忙一下毕业分配事,不然以哪里来还哪里去,或者在去边疆支援建设的大方向指导下,许冬梅是很可能会被分河州或者条件更差地方去。
许冬梅学习和做事都认真踏实,再加上她爱人缘故,林舒并不介意帮这个忙,就问了问南州日报那边今年有没有名额,这事基本就定了下来。
这会儿林舒见到许婆婆和许冬梅过来,还以为她们是为了这事过来道谢的,迎了她们进来,谁知道坐下刚说了两句话,许婆婆谢过她之后,就跟她接道:“冬梅事真是太谢谢林同学了,不过今天过来,们另外还有一件事想求林同学,就是冬梅她男人事唉,说起来也是伤心,们家大树进部队有八年了,这八年都在边境上,现在冬梅她好不容易托你福,在南州能稳定下来,就想着,要是大树也能调到南州来,也就能一家团圆了。”
“林同学也是军嫂,知道这长期两地分居日子有多难熬,想多要个孩子都要不了,要说三年五年也就算了,可这都八年了,而且现在这边境也还不太平,时不时的打个仗,这心里啊,每天都是提心吊胆,熬着们就想找林同学,能不能让梁旅长说一声,把他调到南州这边来,们知道,这对梁旅长来说,肯定也就是一句话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