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准备炒个糖醋排骨么?”
傅时津看向苏栖,笑了:“开玩笑的,你想儿子叫什么就叫什么,我没有意见。”
苏栖却仔细想了会,最后放弃地说:“哎,我想不出来。
还是交给你吧。
毕竟我们傅总是国外名牌大学毕业的,镀过金的呢。”
傅时津垂眸,陷入沉思。
过了会,他说:“念西。”
“嗯?”
“念西,傅念西。”
苏栖怔愣了会,明白这名字中的含义来。
傅念西。
包含了他和她。
“傅总真有文化,名字取得真好听。”
苏栖悄悄搂住傅时津的腰,很久没有这么亲近过了,她不禁有些贪恋他身上的味道。
她轻轻嗅了嗅:“你是不是洗过澡了,好香。”
傅时津是在另一个房间洗的澡,他这一个多月一直睡那,洗漱也就都在那边。
他说:“香么?
喜欢的话,可以把你这边的沐浴露换成这个牌子。”
苏栖往傅时津身上蹭着,娇声说:“不是沐浴露香,是你香。”
傅时津身体定了一下。
两人对视,一些特别的默契在无声交流。
距离拉近,轻轻吻住。
这一个吻,像是干涸已久的大地落下甘霖,更像是一点火星点燃原野。
苏栖被傅时津亲着,连骨头都酥了大半。
晕乎迷蒙之间,她用最后的理智清醒过来,指了指还抱在傅时津怀里的孩子。
“先把他放下。”
傅时津也清醒了点,小心翼翼地将刚满月不久的小醋同学放到旁边的婴儿床上。
儿子哭了,肯定得先哄。
苏栖赶忙推开傅时津,把衣服拢好,爬到床的另一边,把躺在婴儿床上的小醋同学抱起来。
一抱起来,小醋同学就不哭了。
苏栖估摸着他应该是饿了,就掀开衣服喂奶。
旁边意犹未尽却又无可奈何的傅时津,只得看着,等着苏栖喂完。
咕噜咕噜吃了几口,小醋同学饱了,又乖巧地睡了。
苏栖轻轻把他放下,傅时津忽然就从身后抱了上来。
苏栖看傅时津这无奈又忍得辛苦的脸,心疼的亲亲他嘴角,然后就又爬过去哄孩子。
小醋同学这晚上估计是和他爸干上了。
他妈妈一哄,他就睡,等他爸爸要和他妈妈干坏事时,他就又哭起来。
反复几次后,傅时津投降了。
于是,在苏栖抱着小醋同学哄的时候,傅时津起身下床,去了浴室冲冷水澡。
本来以为孕期最难熬,但其实,生完之后才难熬。
这儿子,真的是上辈子的仇人。
是不是生个女儿就会好点,不是都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妈妈的贴心小棉袄么?
唉,怎么就偏偏生了个儿子。
傅时津在浴室冲着澡,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忽然又想笑。
原来当爸爸是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