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情很不安，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委屈。

明歌的心软了下来，“你屋里有没有酒，我给你搓一下背，看看能不能退了热。”

苏瑾夜的床底下就有一坛酒，那是他给师傅拿的，还没有来及给他。

“床底下有，我给你拿。”

他探出大半个身子，自床底下拿出一小坛酒来。

明歌就站在他的旁边，这次她看清了苏瑾夜的这具身子，真得很光滑，赛过任何一匹上等的绸缎。

不像是他以前的那具皮囊，浑身上下布满了伤疤，还有那些烙铁留下的丑陋的印记。

明歌的眼睛忽然间湿润了，无论哪一具皮囊，她都没有嫌弃过，只要里面的芯子是她的阿衍就好。

苏瑾夜直起身子的时候，就看见明歌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裸，露的肌肤，脸一下子更红了。

苏瑾夜急忙缩进了被子，他问明歌，“在想什么？”

“在想利息的事。”明歌脱口而出。

说完之后她下意识地捂住了嘴，一丝羞涩爬上了她的脸，自己是个姑娘家，要不要在苏瑾夜面前，先装作矜持一下。

苏瑾夜看着她的羞涩，忽然就笑了，“要不，我先把利息给你？”

“等你好了再说，”明歌嗔怪着，打开了那坛酒，“转过身去，我给你搓背。”

苏瑾夜转过身去，趴在了床上，明歌撩开被子，露出了他的上身，把酒倒了一些上去，用手掌使劲地在他背上揉搓。

苏瑾夜的肌肤很嫩，很快就搓出了红色的印记。

“疼不疼？”

明歌问他，不肯定自己的腕力，合不合适。

“不疼，”苏瑾夜已经昏昏欲睡，勉强地回了她一句。

“那你就先睡一会儿，等我搓完了就去熬药，吃药的时候，再叫你。”

明歌嘱咐他。

“嗯，我睡一小会儿。”苏瑾夜回答她的时候，声音已经低了下去，他真得已经很困了，眼睛都睁不开。

没有等到明歌回他，他就已经睡着了，鼻间还发出了一阵清浅的呼吸。

他的背上已经出现了潮热，好像快要出汗了，明歌把他上身的衣服拉上去给他翻过了身子，衣服没有穿好，松松垮垮的，露出了他光洁的胸口。

明歌忍不住摸了一把，真的很滑，她忍不住又摸了第二把，他的肌肤娇嫩得过分，可能明歌的手用了些力，他的胸口立即留下了红色的印记。

苏瑾夜因为高烧的缘故，他睡得很熟，即便明歌摸了他的身体，他也并没有清醒，只是哼了几声，就又睡了过去。

明歌莫名的有些心虚，她赶紧给他拉好领口，遮住了他胸口的春光，又把被子给他掖得严严实实。

利息，好像讨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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