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深躲开张大姐献殷勤的手,淡淡道:“我只要那间屋子,还有属于我的东西。”
张大姐脸色一僵,下一刻,又厚着脸皮道:“徐哥放心,不出今天,姐一定把你的东西全找回来,保证一个不落。”
徐深一笑,放下一个皮箱子离开。
接着,他去了包子铺,递给包子铺老板一个皮箱。
包子铺老板打开一看,吓了一大跳,以为徐深做了什么非法的事,把他给臭骂一顿。
后来知道是误会,又一同去了ktv玩了一宿。
没过几天,徐深又提着一个皮箱子,去贿赂他曾经的上司。
开除了当初害他没了工作的同事。
那个同事失业之后暴躁不已,怨天怨地,可那都是他咎由自取。
还剩下两皮箱子的钞票。
徐深坐在破旧的沙发上,手指摩挲着皮箱。
下一刻,做出了又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决定。
他给前女友写了一封信,并把其中一个皮箱子邮寄给了前女友。
最后,只剩下一个皮箱子了。
他挑了个时间,带着最后一个皮箱子去医院复检。
……
白色调而简洁的办公室内。
保镖正面无表情汇报着徐深近几日的行踪。
沙发上懒懒倚靠着的某位研究员,听完保镖的话,杵着手杖站起身笑道:“算他识时务。”
又过了几天,徐深空手进了傅允才的办公室。
与第一次的拘束不同,此刻的徐深,坐在傅允才对面,倒是看不出任何紧张与不适。
傅允才眯了眯眼,笑道:“士别三日,果然应当刮目相看哈哈。”
徐深笑了笑,心里却不如面上平静。
傅允才以为他是来说脑科医生的事儿,继续道:“你是来问我要医生的吧,巧啊,今天我才把人给请来,你就来要人了哈哈。”
说着手掌击了几下,办公室门被人打开,走进来一位穿着白色西装、戴着金丝框眼镜的年轻人。
年轻人很有礼貌,一进来就朝徐深打招呼。
徐深却没打算回应,只笑不语。
傅允才不明其意。
徐深捂住唇咳了几声道:“找医生这事儿倒是麻烦傅老了,不过,有件事我觉得需要弄明白。”
顿了下,盯着傅允继续道:“前几天,我不小心在网上刷到了有关你们之前的视频,说你们曾顶着国家授权的名义,明面研究et科学实际却是故意引来外星人,进行虐待和奴役,不知傅老对这些言论有何看法?”
傅允才眯着眼睛,轻哼道:“简直是无稽之谈!当年那事本就是有心人污蔑,你何必听信那一面之词?”
徐深翻出自己手机,打开某新闻界面,弯过腰递到傅允才眼前道:“那这个人为何进了监狱,至今未曾获释?而且罪名还是扰乱星际治安罪?”
不知是不是徐深的错觉,傅允才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年轻人意识到氛围不对,连忙退出了办公室,一时只留下徐深和傅允才两人对峙。
半晌,傅允才笑开,看着徐深十分和蔼道:“小伙子,是那个东西又找你了吗?”
当年有关那事的任何报道早被封禁,徐深一个普通人,不可能刷到那种视频的。
徐深不答反问:“所以我看到的这些视频,都是真的对吗?你们就是以国家名义做掩护,私底下一直在违法研究外星人,试图挑起星际战争?”
傅允才杵着手杖,不紧不慢站起身,侧对着徐深道:“是真的又如何?你以为你还能走出这栋大楼?”
目光移到徐深身上,满是不屑与讥讽。
手杖在地上轻敲,办公室随即就闯进来数名保镖,将徐深团团围住。
徐深轻笑了几声,突然鼓起掌来。
电光火石之间,傅允才尚且没反应过来,几个老员工慌慌张张跑进来,说外面围满了执法者。
几人面面相觑,傅允才气急败坏,一授意,立马有两个保镖驾着徐深狂揍。
执法者来得慢,徐深腹部生生挨了好几拳。
等执法者把研究所主要工作人员,包括那些保镖,全部带回执法者局,徐深才缓过神,摸索着去找蓝卡。
也不知实验室那玻璃什么材质的,徐深拿电钻钻也没能钻出个洞,蓝卡倒是闭着眼睛毫无动静。
执法者很快跟了进来,看到徐深的举动,连忙制止。
但见那玻璃确实坚硬,又让人把傅允才给带了回来。
傅允才看到众人为打不开玻璃而烦恼,当下大笑开来:“哈哈哈那玻璃你们是永远也打不开的,这个外星人你们也永远放不走。”
“只要它起了杀心,自爆而亡,它的族人就会知道是咱们杀了它们的同类,到时,星际大战一触即发哈哈。”
徐深向来觉得星际大战不现实,可自从见到蓝卡这个外星人后,也对这个名词些许忌讳。
听了傅允才的话,更是脊背发凉,不岔道:“我们都是地球人,傅老何必把事做绝呢!”
傅允才啐了几口,激动道:“你们算什么地球人?我哥哥当年解剖外星人研究,不就是为了给咱们地球造福吗?可你们呢?不知好歹,把那些外星人放了不说,还把我哥关进了监狱?你们算哪门子地球人?”
其中一名年长的执法者,许是知道当年之事的内幕,不紧不慢道:“探索宇宙科学没有错,为人类造福也没有错,可你哥错就错在当年滥用科学,妄图以科学的名义,来满足他自己对外星人的变态研究和奴役!”
徐深不太清楚他们口中当年的事,就没插嘴。
傅允才嘴巴硬,不肯说出怎么样才能把蓝卡放走,一堆人就围着玻璃柱发起难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徐深有些昏昏欲睡,那道婴儿般的声音,突然就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