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细心的观察,这里果然有经过的痕迹,能看出灌木的折断,断枝出发黄,也是几天前了。
还有些扔下的垃圾,我一看这些垃圾,便心头不快。
我们公司的宗旨,是永远不要破坏当地的环境,垃圾必须自己带走。
可是上批人,这种乱扔垃圾的行为,让人恼火。
顺着痕迹。向山上爬去。
开始还算顺利,渐渐灌木越来越多,走过的痕迹也越来越少。
我怕走错路,回忆着记忆中,那几条对方可能会走的线路,一条条排查,速度就更慢了。
走了一天,很是疲惫。
正在我们准备找宿营的地方的时候,忽然眼前一亮,豁然开朗。
这是一片约有十几平方米的空地,很明显是被人修正出来的。
一如既往的,垃圾也多了起来,看来这是那波人宿营的地方。
我回头对刘队长说:“刘队,在这里住一晚吧!”
刘队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天,“好”
说完。开始搭建帐篷。
天渐渐黑了起来,我利用上次那些人留下的石头,搭了一个简易的灶台,放了些固体燃料,做起饭来。
忽然,我闻到一股特别的香气,那是一种茉莉花,混合了牛奶的香气。
我不禁吞咽了一口口水,说道:“你们闻到了香味了没有啊?”
他们几个放下手中的活,提鼻子闻了起来。
“没有啊,倒是有种臭味!”小侯说道。
其它的人也点头。
不对啊,我明明闻到了香味啊。
我顺着香味走过去,香味顺着密林飘过来的。
走进密林几步,忽然间,我看到了一个身影在树林之中,我仔细一看,“师傅!”
是师傅,师傅还是那样,山羊胡,精神抖擞,大黄狗在一旁汪汪直叫,我不禁泪流满面。
自从上次遇见师父,又过去了很久,一直也没有师傅的消息。
师傅笑着看我,然后伸手一指我身后。
我回身望去,原来是我练功的那片密林。
师傅笑着点点头,啊,原来师傅要检验我的功夫退没退步。
我挽起袖子,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只剩短裤,这也是我练功时候养成的习惯。
因为每次走一趟密林,都会衣服破损,索性,我就**衣服练。
久违的感觉,我左突右进,凡是近身的枝杆,瘤块,都以最直接的方式击打。
靠近脚的或踢一脚,或踹一下;靠近胸腹的,或靠,或挤,或撞;靠近肩部的或顶,或蹭,手则是打击肩部以上的。
耳中只听的碰碰,啪啪声响。
也许是许久不练,有几树枝刮到胸口,生疼。
我回头向师傅望去,师傅看到我被刮到,摇了摇头。
我心想,这么久没见师傅,怎么能见面就惹他生气。
俯身从地上的衣服中,抽出我随身的短棍,又向密林冲了过去。
这次短棍在手,如虎添翼,我左突右进,杀了个来回。
然后,天下起了雨,还是热的。
雨越下越大,最后像是一桶水,淋到头上一样。
雨模糊了眼睛模糊了视野,师傅渐渐消失,密林渐渐消失。
呈现在眼前的,是东倒西歪的众人。
刘队长手里拿着一个小锅,正是我准备做饭的锅,嘴里还大叫着,“张明,醒醒!”
我抬起手,看看手中的短棍,上边还有鲜血。
我吓得扔下短棍:“发生什么了?我怎么了?”
刘队长上前拿出手铐,咔的一下,把我拷上,然后去看另外几人。
我头疼欲裂,原地瘫坐。
不一会,众人都围坐过来。
小侯额头包着纱布,四眼的眼镜镜片也碎了一个。
丁艳拿出一个药丸,散发着一股恶臭,让我吃下。
吃完之后,感觉整个人清爽了不少。
“张明,你刚才怎么了?”
“我也不太清楚,一开始,我不是闻到一股香味么,我顺着味,走到密林里,然后看见我师傅,我师傅检验我的练功,然后就被雨淋醒了……”
“哈哈,雨,那是那锅还没热的汤,嘶……不过,明哥你的功夫真不错,我都被你开瓢了!”小侯晃着还包扎的脑袋,笑着说道。
我知道,小侯这是故意这么说,怕我难受,伤了他。
刘队听到此,对丁艳和陆佳使了个眼色。
丁艳先是让每人,都吃了一颗刚才给我吃的药丸。
然后,和陆佳两人掏出手枪,一前一后走进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