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马心头悲叹一声,人间疾苦最是凡人苦。
白素灵听着楚臻大声讲述自己的身份,脸上的幸福味道更加的浓稠,像是抹了一层蜜,依偎在楚臻怀里,小声道:相公你真好。
“相公,父亲大人跟母亲大人喜好是什么,灵儿好在县城里面给父亲母亲大人捎带点礼物回去,不然空手上门不符合礼数。”白素灵轻声细语说道。
陈二马静静地听说,已然不愿意寒暄出来。
楚臻这才再度陷入了回忆之中。
楚父乃是一位文人,只可惜才学有限,只是考中了一个秀才,再也没有什么科举上的建树,以至于全家的希望都落到了他的身上。
文人嘛,又加上祖上基业不错,也喜欢摆弄大官的那一套,鼻烟壶以及文学大家书法字画这一套。
楚母是在楚家落寞之前嫁入楚家的,乃是京城大户人家。也就是楚臻的外祖父,如今乃是当朝四品官员,两个舅舅在朝为官,且非常不凡,一个如今六品城门尉,一个五品镇妖军校尉。
不过因为楚家落寞,再加楚家有罪在身,两家已然数十年没有通往,几乎算是彻底绝了这门关系。
不过嘛,大户人家出来的女子,修为学识等等都是最好的,不过作为大户人家的女子,一手绣花,定然是最好的,再加上楚家家道中落,如今喜好只剩下了上好的绸缎。记事起,家里有一面上好的料子,楚母时常抚摸着念叨着:说是等楚郎高中之日,就亲手给他缝制一件最得体的衣物,让他穿上光宗耀祖。
“父亲喜好文学字画跟鼻烟壶,母亲喜欢上好的绸缎,除此之外,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当然母亲时常挂在嘴边的除了让我高中,还有就是让我早些成家,早点儿为家族里面添丁传承香火。”
楚臻介绍道。
白素灵闻言脸微微一红,这些她现在都符合,心头略微松了一口气,只不过还是很忐忑。
以至于胸前两座山浮动的厉害,压着楚臻的胸口,都有些发闷起来。
惹得人心痒痒,余光撇过去的时候,发现不知何时,自家娘子已经换上了保守的抹胸,看不见深海之沟渠。心头很不是滋味,毕竟已经二十来天不曾尝腥了。
哎,遥想当初之时久做下来的畏惧,到现在的心头难耐。
不免唏嘘:男人总是被自己的肾给牵制,要是没有这东西该多好?
就在二人说说笑笑之间。
一阵狂风吹来,楚臻跟白素灵动手动脚停止。毕竟做不得,过过手瘾还是可以的。
白素灵身上的气息绽放,吓得马儿直接驴驴驴的惊惧起来,而那妖气落尽,楚臻说道:“是灵落。”
“灵落找我们干嘛?”
灵落落地之后,单膝跪在地上,手上递出一枚一瓶丹药,尊敬的喊道:“娘娘,这是灵葵婆婆特地让我送过来的一瓶解酒丹,婆婆说它可以让你不被酒伤。”
白素灵猛地一拍脑袋,雄黄酒!把这件事情忘记了。
而陈二马却是回头看着楚臻,眼睛瞪得比牛还大,嘴巴都塞得进一颗鹅蛋,震惊如此,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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