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族准备逃离虞族控制,但最后还是失败,虞族长老以我族发丘印为代价,签订契约,并派“人”暗中监视。
发丘印只能存在那座古塔,后来先祖就索性把祠堂也设在那。
契约内容大概是,每隔五十年,发丘族,便要献出一青年子。
历代祖先莫敢不从,直到老爷子这一代,才决定毁约。
先前的那名邋遢男子,便是虞族新任长老,他来的目的便是要人。
我说,“虞族长年活在地底,难道就不得败血症”因为人体需要的一些微量元素,只能靠晒太阳才能获得。
“如果他们不是人呢?”
我直接白了老爷子一眼,心想不是人还能是什么,自从二爹走后,这老头怎么变得神神叨叨。
不过这虞族确实有些奇怪,地底究竟有什么魔力,能让他们几千年都甘心待在地底。
难道真有什么宝贝?
可近些年人类的探索步伐都到了宇宙
上月球跟家常便饭那么简单,但对地底的探索,却少的可怜。
最深的地底勘探要数,冷战时期的老毛子科拉超深井。但也就12262米,连地底的五分之一深度都不到。
难道这地底真藏有什么人类还不知道的宝藏?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目前最要紧的是找到发丘印,关于虞族我倒是不担心,毕竟那是不公平的辛丑条约。
要是他再敢上门,估计都不用我出手,三爹都会叫他有来无回。
关于当年祖辈跟摸金前辈,当年做过的壮举,以及下过的险恶大墓。
这里我就不一一细说,当时他们闯荡出的名号是“一泓国王”。
据说当时这个名号很响,但我却觉得有点像和尚的发号。
目前掌握的信息是,摸金那支姓王,居住在河北与山西交界的王屋山附近。
那里大大小小几百个村,要想打听出一个名字,简直比登天还难。
在家等了三天,终于等来三爹的消息,但他在电话里的声音,很低沉也很敷衍,丝毫没有半点高兴劲。
等我到了他在县城三环外的货运公司时,也傻了眼。
院内站满了年轻人,大概有三十几个人,口口声声都说自己是摸金后人,而且都姓王。
一旁的伙计正在逐个做登记,他见到我来,嘴咧的快合不住了,向我说道:“姜姜哥,你也是来我这登记找工作的吗?一个月八百块钱,管吃管住,咋样?”
身后的那群人,立马就有人说我!,我!
我没去理他,就直接走去茶室找三爹。
一进门,就看见他悠闲的品着茶,逗着怀里的狸花猫。
我找了个座坐下,问:“这都什么时候,您老还喝茶!”
三爹不紧不慢的说道:“不然呢,我呀现在也想通了,那发丘印总归是要找到的,也不急这一时,等天黑了,我带你去好地方转转?”
我看着那群人,也直咂舌,问:“你是怎么找来这么一群人的?”
“谁知道呢,我让手下司机去那里散播消息,说要找姓王的手艺人,想了解一些关于一泓国王的往事,谁成想来了这么一群奇葩”。
正在这时,院门外“嗒嗒嗒”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只见一匹枣红色高头大马,驮着一团大肥黑肉快速冲将进来。
那黑胖子一看院里站了这么多人,顿时就有些傻眼,立马紧扯缰绳,可那马似乎也受到惊扰不肯停下。
只见就要与人群冲撞的千钧一发时机,那胖子纵身一跃,就飞扑到一辆面包车顶,顿时车顶承受不了重量被压瘪。
马匹冲撞倒一片人,那黑胖子紧了紧喉咙,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大吼“谁啊?谁在找一泓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