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哭的梨花带雨,情绪近乎崩溃,她大哭着“求…求你们啦”。
巴库根本不听女人的哀求,一脚就将她踹到地上,又狠狠连踢上好几脚。
女人瘫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嘴里不停有血沫子咳出,看情况伤的很重。
她侧着脸倒在地上,眼睛一直望着帐篷方向,“救救他!”
我实在不愿去看那副惨象,便转过头。
我们一路追踪到这里,其实大家心里都攒着一团怒火,照目前情况来看,他们一定是那伙盗贼的同伙,他们的自作自受,杀了那么多人,就该落个如此下场。
巴库冷哼一声,也根本不听这女人的诡辩,一把就抽出腰间的弯刀,眼神寒意毕现挥刀就要去砍。
此时这两人所带的物品,已经尽数被倒在帐篷外面,里面大多都是些压缩饼干和水。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真的认错人了?如果真是那伙盗贼,所带的装备远远不止这些,就连忙朝巴库大喊“住手!”
巴库的弯刀霎时悬停在半空,他双眼充血愤怒的望了我一眼,就要再次蓄力去砍那个女人。
这时胖子抓起地上的一把散沙,就朝巴库扔了过去,他大骂道“巴库你要滥杀无辜吗”。
“他们一定是那伙盗贼!我要为我死去的兄弟们报仇”巴库就要再次挥刀,大军立马冲了过去,将巴库一把扑倒在地上。
这时巴库的几个手下,立马冲上去就要与大军扭打起来,三爹立刻出手拦住了他们,他吼道“冷静!先听听人把话说完!”
巴库叹了口气,将大军推了起来,他说“你们怎么那么糊涂,几句花言巧语就能把你们说服?”
其实大家的内心都有所动摇,这女人即便被打成那样,依旧还想着那个男人,这样的善良怎么会是那伙盗贼。
我连忙扶起那个女人,问道“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为什么会受伤?”
女人此时已经吓得浑身发抖,眼神害怕四处闪躲。
我示意巴库先出去冷静冷静。
女人见巴库离开后,沉了沉心神便说“我们真的只是驴友,很偶然的情况发现了这里,等尘暴过去后,我们就要离开这里,谁知道突然就来了一伙强盗,他们一来就要抢我们的药品,最后还打伤了耿建!”
三爹楞了几秒,就去查看耿建的伤势,人陷入高烧昏迷,在他胸口处还贴着几张卫生巾用来止血,伤口处已经出现很严重的溃烂流脓,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三爹说这是枪伤,里面的弹头还没取出来。
巴库情绪渐渐平复下去,但依旧疑虑重重,他问“那伙人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你们,还要留你们活到现在?”
女人听见此话,脸色顿时黑了下去,过了会,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们,道“因为他们轮流了我,我当时疼的已经昏死过去,当我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准备出发离开,我也希望自己在那时就死掉”。
听到这话,我也不免开始同情起这个女人,遭到过那样的伤害,如今又被我们不分青红皂白暴打一顿,我连忙取出水囊就递给了她。
胖子咬着牙,生生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他们朝哪个方向走了”
巴库问女人“他们有几个人?为什么要抢你们的药品?”
“一共七个人,他们中有两个人,受了很严重的伤,他们的药品也早已用完了!”
巴库略微点了下头,这种暴徒行为很附和那伙人的手段。
三爹很快将耿建伤口里的弹头取出,又用火药撒在伤口处,最后一把点燃。
我看的阵阵心惊,但三爹解释道“通过灼烧伤口,能起到止血和杀菌”。
女人全程注视着三爹的动作,生怕他是在故意害人。
三爹说“还是要找到消炎药,不然人一样会死的”。
那伙人竟然有枪,更关键的是他们也没有药品了。
我们决定继续出发,先找到那伙人再说。
女人拦住了我们,她说“我也想跟你们一块去报仇,我知道他们去了什么地方,我可以带路”。
据她说那伙人去的地方离这里不远,我们临时决定将伤者留下,一来这里相对来说安全一些,二来伤者也需要休息。
胖子一听这话,立马就有点不乐意了,便问我“你不说要带我去黄金国,这都没到就不管胖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