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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是我的逻辑出问题了吗?看着大家留下大片大片的质问,我脑袋嗡的一下,根本不知道怎么回复。在动笔前,我总是会做出大纲,有时候写着写着会偏离,可是在写这里的时候,思维就是这样顺下来的。驰嫣予将死,对于一个将死之人,胡定睿去照顾我认为这是无话可说的。或许是我对胡定睿内心的描写过少,他从没有想过娶驰嫣予,哪怕涂严不出现。
大家留下的评论,每一条我都认真看了,不过只对几个回复了,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复!
昨天回群里问了群里的亲亲们,他们说也很讨厌这样的胡,可是我已经写好了结局,大家说按照原来的发,那我就按照原来的发。
估计,你们还是会讨厌胡定睿!
……某莹蹲墙角画圈圈……
正文part54迟早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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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酥的手机震动声,惊醒了涂严,驰念躺在她的腿上,睡得正香。来电的是温瀞。她小心的把驰念移开,强忍着腿部的酥麻,一拐一拐的出了更衣室。
“大哥,怎么这么早来电话?”喉咙有些刚睡醒的沙哑。
手机另一边的温瀞却是一夜未眠,反复的想着,是否该打这个电话给涂严。凌晨时分,狂风大作,他随意的按开电视,播放的竟是去年颁奖礼的表演,靳羽一身燕尾服,英气逼人,坐在三角钢琴前自弹自唱。
许是风雨太大,惊醒了温宝,温宝下喝水,也坐到他身边,“靳羽的钢琴在圈内算的是顶级,他不应该走演艺圈,而应该专心弹琴。”很客观的评价带着一丝惜才的味道。“如果是二哥签下他,他会更成功。”
“温宝,你要是有一天没办法唱歌了,会怎么办?”
温宝一笑,转头看他,“大哥,要是有一天,你的手没办法手术了,你会怎么办?”
温瀞一时无语,看着妹妹打个哈欠端着水杯上,内心都在翻滚着。天亮的那一刻,他还是拨通了涂严的电话。
“涂严,靳羽的手废了,他再也弹不了钢琴了。”温瀞迟疑一下,“我考虑了一夜,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今天他会出院,我听靳家人说他要去法国……”
“我知道了。”涂严冷静的回答,平静的挂了电话。可是却感觉腿部的麻痹感延伸到了全身,一点一点,握着手机的指尖都跟着麻痹。
这个答案,她猜测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是自私想,只要没人来证实,那么就是她的猜测。温瀞啊,你还是改不了烂好人的性子。真是让人讨厌。
她有些自嘲的笑。
现在怎么办?事情巧的还不是一星半点。驰嫣予得了绝症,困住了胡定睿。靳羽为她,废了弹琴的手。“涂严啊涂严,你怎么就这么命苦。”
客厅的镜子里映照着自己此刻的样子,披散着头发,素净的脸有那么一丝憔悴,宽松的大t恤露出半个肩膀,眼里天生就带着遮不住的促狭,灵动的像是一只猫。
窗外的大雨渐渐变小,淅沥沥的小雨打出来的节奏很好听。涂严走到落地窗前,指尖一点点描绘着,“眼睛,鼻子,嘴巴……”那个在脑海里抹不去的脸,她闭着眼都能描画出来。越描画,越觉得那张脸就在眼前,涂严晃晃脑袋,在透过窗户看向下。
再三的眨眼,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街边立着的人,真的是胡定睿。
一身湿漉漉的站在街对面,看不清表情,可是涂严万分肯定那个人就是他。
胡定睿一夜未眠,越来越多的人知道驰嫣予的病,他知道瞒不了多久。所以在靳羽质疑之下,他不否认。看着靳羽沉默的看着窗外,眼睛里那种希翼,刺的他心疼。
他被责任困住了脚步,就是别人突破的窗口。
那种想要想留却无法开口的苦闷让人窒息。狂风大作的暴雨逐渐变小,他像是控制不住自己一般飞车来到酒店,站在下,看着那个窗口,任细雨打湿衣衫。
天亮了起来,胡定睿转身回到车内,肩膀上的重担,使他没办法随心所欲。
涂严跑下,可是只看见那个熟悉的车尾。门童见她这般模样,且是上前,“小姐,您没事?”
涂严眼眶一热,摇摇头,回到酒店房间。
傻瓜,傻瓜,只要你说出来,我都会答应,怎么就不能自私点说出来呢?“胡定睿你就是个混蛋!”站在门口,她发泄的大叫,叫完了,脸上冰凉凉的一片,全是泪痕。
驰念趴在更衣室的门口,眨着眼看她,迟疑了好半天,才小心翼翼的出了更衣室,捂着耳朵扑到她怀里。小姑娘干净的眼睛清澈的像是一潭深泉,摸摸她的脸,轻轻柔柔的说:“不哭,我在。”
涂严一下子就泪喷了,嘴上却道:“你爸说他欠你妈妈的,我看倒是我欠了你妈妈的,让你们父子给魔障住了。”这样贴心的小姑娘,她怎么能不喜欢,揉揉她的脑袋,有种哭笑不得感觉。
因为下雨,涂严陪着驰念在酒店窝了一天。听她拉琴,心里倒是平静了许多。
第二天,天空放晴,驰念要去拜访以前的提琴老师,她就进了公司。处理好公务,严施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无非是问问她最后的决定并且警告她,老头子那边瞒不了多久,不想让老头子回来给她定案,她最好自己定案。涂严苦笑的放下电话,这一次倒真的没办法狠下心来。
再三犹豫,还是打给温瀞,她想知道驰嫣予存活的希望有多大。
温瀞带着一丝遗憾,“涂严,她过不了今年了,如果病人心态端正,配合化疗,倒是能拖上一拖。可是驰嫣予的心理报告结果加上胡定睿对她的状况描述,我看她知道自己病情的时候,也就是大限了。这就是我们常说的心里的魔障比病魔更可怕。”
这个结果,让人觉得世事无常。上一刻,针锋相对,下一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