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节骨眼上,如果频繁作案,万一被查出来。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若是摊上个棘手的王爷,可是会掉脑袋的。”沈墨依说的绘声绘色。
那人却一脸不屑,倨傲的冷笑道:“花家来人又如何?最后还不得听上头的。你放心,皇上分权,咱们这里一定会分到行王手下。
只要行王管事,这里发生天大的事,都能把它抹平了,花家只能吃个哑巴亏。”
沈墨依故作震惊,“行王当真能接下这里?”
“那能有假?”那人信誓旦旦的道,“这是铁板钉钉的事。”
“可是。”沈墨依假装有所顾虑,偷偷的拿眼瞟他,小心翼翼的道,“花堡主毕竟是太子派来的人。这件事,总得和太子有个交待吧?”
那人轻蔑的嘲讽一句:“太子算什么?花家又算什么东西。如今郑贵妃得宠,行王正在势头上。
太子性子软弱,花家自从老堡主走后,小堡主体弱多病不成事。花家大不如从前,没必要顾虑!”
沈墨依假意附和道:“说的是。可是听说花家堡主是个认死理的人。他来调查,必定是要寻到结果才罢休的。
要不然,过两天新来的那批剑,我们先不要动,等风头过了再说?”
“不行!”那人果断否决,“上头要求,剑越多越好。”
“哎呀,行王也太急了。总得给我们喘气的时间。这样下去,我会被怀疑的。”沈墨依故意直接将上头的人说成行王。
那人没有任何反应,只道:“你只管做。好处少不了你的。有行王罩着,你怕什么?
失责也是连将军的失责。到时候查出问题来,你只管往连将**上推。
你不是早就想他的位置么,这是个大好机会。”
那人提点一番,沈墨依假装受教,“对对对。我早就看连武那家伙不顺眼的。只等行王把他弄下去,我好得到提拔。”
“总之,你只管做。运出来的货这几天就会运出城,没人查的到去处。”
“那是那是,你办事,我放心。”沈墨依满脸堆笑,将奉承样儿学的惟妙惟肖。
“我先走了,离开太久,容易生疑。”
沈墨依起身告辞,开门拿了伞离开。
沈墨依回到将军府,直接去了秦酌的住处。秦酌还未苏醒,花如君坐在里面安然的翻书等着沈墨依。
沈墨依进门直接问:“怎么样?有什么收获?”
花如君放下书本过来,无奈的笑笑:“许是上次我们惊动了他,他把证据都藏起来了。”
沈墨依眯眼打量床上昏睡的人,两眼谋算着什么:“他怎么办?等他醒了,可就穿帮了?”
花如君见她摸着下巴,两眼放光的模样,就知道她又来鬼点子了。便顺着她话问:“你打算怎么办?”
沈墨依嘿嘿一笑:“做戏自然要做全套了,不如先委屈秦副将几天,睡上几日。等他们下次行动之日,再把他叫醒。
这几天,我就勉为其难的扮演一下他,积极协助你破案喽。”
沈墨依也想看看,他们究竟是怎么躲过城门的搜查,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货物运出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