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堡主,你是不是要在北凌城常住啊?”沈墨依不由得怀疑他的动机,难道他舅给他说了门好亲事?
花如君回道:“不会。过段时间我就要回去了。花家堡还在,我怎会久留。”
说话间,两人跟着船家上了船舫。船家介绍道:“二位客官,这里面茶水点心都有。若是有其他需求,我们可以为您添上。
这艘船就是您的了,船不用的时候,我们可以帮您看管,只要是在北凌湖里,有什么需求我们都会尽量满足的。”
“好,多谢!”
“需要划桨人吗?”
“不用了,我们自己划!”
得了花如君的回答,船家点头哈腰的上了岸,“两位慢走。”
花如君收了桨绳,拿了只船桨抵在礁石上,船身转动,飘向湖中。
“看着很有趣的样子。”沈墨依兴趣盎然,也拿了船桨划船。
两人并排而坐,手中船桨轻轻推动波浪,画舫悠悠前行。微风轻拂,吹动两人的青丝散发。
一位温润如花的君子,一位灵动似蝶的精灵。一片波光粼粼的湖水,一道靓丽宁和的风景。
船已至湖心,四周船只甚少,沈墨依遂放下船桨,起身进舫:“这里风景怡然,我们且让它随波逐流,走,进里面说话。”
花如君起身随着她进了舫内。
舫内一张软榻,一张桌子,几张椅子,几盘糕点,一壶茶水,再无其他。
沈墨依毫不客气的走到桌边拿了块糕点,坐到软榻上吃起来。
“花堡主,你知道我这个人好奇心比较重,所以就是很好奇,那批花家剑器怎么样了?”沈墨依冲着花如君笑的无害。
花如君在桌边坐下,倒了两杯茶水,缓缓道来:“那几批剑器运往的最终地方便是花某母舅,兵部尚书顾淮真顾大人手里。”
“我就只知道!”沈墨依在知道花如君母舅是兵部尚书的时候就知道这件事铁定和兵部有关。
花如君温润的笑笑,又道:“彦王殿下早料知此事会牵扯到我花家内部,所以才让我自行处理。”
“你一开始应该也猜到了吧。”沈墨依以前没多想,现在细想,花如君铁定早就知道和母舅有关,只是没有证据。
花如君面露愧色:“起初不知道,后来跟踪到北凌士兵才有几分怀疑。彦王殿下特地派我来北凌才确定。”
沈墨依伸长脖子小声询问:“那你舅舅不会是要谋反吧?”
花如君摇头:“不会。他若谋反,一个堂堂兵部尚书怎会费尽苦心,只为掉包那几百把剑器。若是被发现了,处以重罚,得不偿失。”
“那他为了什么?”沈墨依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是闲的,为了好玩?”
花如君温柔的笑笑,解释道:“花家剑器因为做工精良而受皇上器重,得了制造军剑的殊荣。且花家剑器在战场上发挥的作用很大。
北凌剑器制造没有花家的精良。顾大人贵为兵部一职,受到上面施压,苦于无法改进造剑技术,所以偷换了花家剑器,想从中研究出改良方法。”
“那他也不能怂恿南凌的边关将士卖南凌的军资啊!”
沈墨依义愤填膺,自己技术不佳,凭什么偷别人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