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撇了撇嘴,跟在他身后。
进了房间后,阮星晚把鱼汤从保温桶倒在碗里递给周辞深:周总,尝尝看。
周辞深单手接过,拿起汤勺喝了一口。
阮星晚眼睛睁的大大的:怎么样?好喝吗?
你又不是第一次做,有区别么。
当当然有了,万一我手艺见长呢。
周辞深看了她一眼:没长。
就知道这狗男人说不出什么好话。
阮星晚不甘心,继续道:你再仔细尝尝,这里面放了鱼腥草,熬出来的鱼汤更加浓稠鲜嫩,是不是特别好喝?
周辞深不悦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算了没什么,周总继续喝吧,喝完我还要拿保温桶呢。
周辞深却是没喝了,只是放下碗,轻描淡写的说了句:阮星晚,不要做没有意义的事。
阮星晚怔了怔,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周辞深嗓音听不出来什么情绪:拿着你的东西,离开。
周总,我知道有些话我没资格说,可是万一你们之间有误会呢?
阮星晚,在劝别人之前,能不能先把你自己管好?
我
周辞深冷声:如果你觉得一切的事都可以用误会来解释,都可以原谅的话,不如我现在就派人把阮均接到你面前?
阮星晚:
算了,本来这件事也和她没关系,她只是觉得这段时间受许阿姨照顾了那么多,所以才想来试试。
离开前,阮星晚还是没忍住小声嘀咕道:许阿姨和阮均又不一样。
周辞深没理她。
阮星晚收回视线,垂着头提着保温桶离开。
阮星晚走后,林南从门口小心翼翼探了一个头进来:周总,他们来了,要见吗?还是推到明天?
周辞深起身,淡淡道:不用,我现在过去。
是。
阮星晚离开后,看着保温桶里剩下的鱼汤,觉得可惜,找了个地方坐下,一口气喝完了。
她就不该来这趟,饿死那个狗男人才好。
不过虽然他们之间的事她什么都不了解,不该贸然开口,可她也没让周辞深立即原谅许阿姨,她只是觉得他们母子已经那么久没有见面了,这二十年对谁来说都是漫长无比的,如果真的有什么误会的话,就该解释清楚。
但那个狗男人却把阮均拿出来戳她的痛处,她真是吃力不讨好。
阮星晚呼了一口气,又坐了一会儿,才回去。
院子里,许玥正在整理杂物,见她回来,没多说什么,只是道:把东西拿给我吧,我去洗。
啊没事,我洗就行了。
许玥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没喝吗?
阮星晚连忙道:喝完了喝完了。
阮星晚怕她不信,特地拧开了保温桶:许阿姨你看,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