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揭开锅盖,香味瞬间溢满了整个厨房。
她撒上了芝麻和小葱后,用筷子把鸡翅夹到了盘子里。
阮星晚又去把鸡蛋羹端了出来,放了芝麻油撒上小葱,放到了周辞深面前:可以了,吃吧。
周辞深垂眸扫了眼自己面前的,又看了一眼她盘子里的:阮星晚,你故意的吗?
阮星晚刚夹了一个鸡翅,还没来得及咬下去,便听见了他的声音,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盘子,再看向他的。
他面前的鸡蛋羹跟她的鸡翅比起来,略显寡淡无味。
好像差距是有些明显了。
哈哈,周总不是说没吃午饭吗,不能吃辛辣油腻的,不然会胃疼。
周辞深目光瞥向她,语调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了解的这么清楚,看来你没少胃疼。
阮星晚:
狗男人好端端的旧事重提做什么。
他才是故意的吧?
阮星晚起身重新去拿了一个盘子,拨了一半的鸡翅出来,推到周辞深面前:既然周总这么想吃的话,那你吃完鸡蛋羹再吃这个吧。
闻言,周辞深不满道:我什么时候说我想吃了。
那可能是我误会了,周总不吃就算
阮星晚刚想把盘子拉回来,周辞深就冷冷乜了她一眼。
口是心非的口男人。
她唇角翘了翘,咳了声,一本正经的道:周总快吃吧,一会儿凉了。
说完,阮星晚不管他了,自己吃自己的,她都要饿死了。
等她吃饱后,舒服伸了个懒腰。
她见周辞深盘子的鸡翅没动,不由得问道:周总你不吃吗?
周辞深道:你吃饱了?
饱了
那你管那么多干嘛。
阮星晚:
狗咬吕洞宾。
阮星晚不想理他,洗了自己的餐具就上楼了。
周辞深捏了捏鼻骨,坐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半天才起身离开。
第二天,阮星晚起来的时候,周辞深已经走了,她吃完早饭正准备出门时,司机连忙上前:夫人,我送你吧。
阮星晚道:不用,我自己
她就是去上个班而已,用不着这么麻烦。
周总交代过,如果夫人出门的话,让我送你。
阮星晚呼了一口气:好吧。
阮星晚都能想到如果她不答应的话,那个狗男人能用什么样的大道理来说她。
可这辆车实在太过瞩目,阮星晚让司机在盛光前的十字路口停下了,司机似乎还想再说什么,但是阮星晚的态度十分坚持,他也只能作罢。
那我在附近等夫人。
说着,也不管阮星晚答不答应,连忙上车溜了。
阮星晚呼了一口气,转身朝盛光的方向走。
而对面的那条街上,温浅远远看着这一幕,眉头不由得皱起,眼里的鄙夷与不屑更加明显,她就知道,阮星晚那副清高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骨子里就是为了钱可以不惜出卖自己身体,拼命也要往上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