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还有她选择和说话的权利吗。
周辞深道:孩子已经没有了,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你还要这样半死不活的到什么时候。
阮星晚闻言,涣散的目光一点点聚拢,静静望着他,许久唇边才渐渐扬起了笑容。
是啊,这对周辞深来说就是无关痛痒的事,甚至还达成所愿。
他又怎么会懂,他那样的人,可能永远都不会懂。
阮星晚轻轻甩开他的手,往栏杆上跌了两步:我是什么样,都和周总没关系,有这个时间,你还是好好去关心一下你的未婚妻,不要在我这里耗费时间。
周辞深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阮星晚勉强着撑着往前走了两步,可身体的极限再有承受不住,只感觉眼前一片漆黑,晕了过去。
周辞深接住她,把人拦腰抱起,快速下了天台。
阮星晚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病房里只有哭红了双眼的裴杉杉。
见她醒了,裴杉杉抓住她的手:星星,你别再乱跑了,医生说了你现在身体情况很差,要是再出意外的话,可能就
阮星晚道:放心,我只是去想一点事而已,现在已经想清楚了。
裴杉杉抽噎着点头。
天知道她昨天看到周辞深抱着病服被血染红了阮星晚出现时,差点没被吓死。
阮星晚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我这次睡了多久?
有三天了。裴杉杉又道,对了,那个谢荣已经醒了,转到了普通病房,我问过护士了,这几天没有一个人来看他。
阮星晚道:算了吧,别管了。
过了一个星期,阮星晚的伤渐渐恢复,除了脸色依旧没有什么血色之外,整个人的精神已经好了不少。
就在这时,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林知意站在病房门口,微微笑道:阮小姐,我可以进来吗。
对于她的到来,阮星晚也并不意外,只是点了点头。
林知意把买来的花放在床头,缓缓道:我刚才问过医生了,他们说阮小姐的伤恢复的很好,应该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出院了。
说着,她又道:很抱歉这么久了才来看阮小姐,只是这个医院,实在有些不好进。
对于她说的这些,阮星晚只是笑了笑,没有过多的回答。
她一点也不想知道这个医院为什么不好进,也没有那个心思去探究她话里的意思。
林知意看向一旁神色警惕的裴杉杉:我们见过吧,之前在盛光。
裴杉杉点了点头,十分敷衍的开口:我是盛光的摄影师。
难怪呢,我最近正在找摄影师准备拍话说到一半,她好像是意识到不该当着阮星晚的面说这些,便重新道,你要是时间方便的话,我想要找你拍一组照片。
裴杉杉道:不好意思,我已经准备辞职了,林小姐还是另觅高就吧。
这样啊。
林知意似乎有些遗憾,又看了看阮星晚才道:我有些话想要单独和阮小姐说说,可以麻烦你先出去吗。
裴杉杉没动,刚想要拒绝,就听阮星晚道:杉杉,你出去吧。
我
帮我买点水果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