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我们半分感情都没有,现在,我被媒体咬住了,你不但不帮我想办法,还落井下石,果然,妈妈跟你离婚,是最正确的抉择。”
挂断电话,徐正轩捏住鼻梁,自己的傲人身世外人看来人人羡慕,可惜,人走茶凉,离异的父母只会让人心添悲凉!
医院里,液体滴答滴答有条不紊的从滴管里落下,依旧昏迷的安然一个人安静的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此时的她似乎除了呼吸便没有了多余的感觉。
徐正轩走到病房前,透过窗户仔细的瞧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安然,不以为然的双手抱胸。
“这位小姐已经脱险了,只等醒来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
“也好,我跟她的关系也就只能到今天为止了,这里有十万块支票,想必够她的医药费了吧。”徐正轩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支票,撇清了关系,便谁也不认识谁了。
医生看了一下手里的支票,淡淡发笑,“这两天关于您的报道我也看到了,传闻她不是你撞倒的,而是你的女友,传言猜测她不是你不小心撞倒的,而是你蓄意下狠手想和她断绝关系而故意开车撞她的。当然,这些只是传闻。”
徐正轩脸色突然铁青,面无血色的哑口无言以对。
医生眉头微皱,微微摇头,“如果真是情伤,现在你想和她分手,恐怕舆论也会体谅你,毕竟就算她手术成功,将来也有可能再次复发,说不定有一天睡着睡着,她就全身冰凉了!”
“我徐正轩从来不会说谎话,我跟她真的不认识。”徐正轩整理一番外套,再次望了一眼依旧双眼紧闭的她,眼角一瞥,便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三天后:
嗅着病房里淡淡飘散的花香,一缕阳光掀开窗帘慢慢的攀爬上床沿,柔和的日光轻拂过熟睡之人,慢慢的,模糊的世界渐渐的恢复清晰。
安然懵然不知的看着陌生的环境,双眼迷糊的左右巡视,心底处,暗暗的飘散起一声嘀咕:这是哪里?天堂吗?
“您终于醒了,我们已经守候您三天三夜了,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您终于在我们祈祷声中醒来了。”几个陌生的男子趁护士不备之时偷偷的溜进了病房,准备采访采访这位神秘的女人。
安然茫然的看着几个毫无印象的男子,不明所以的问:“你们是什么人?我没有死?”
“当然了,有某少亲自送您来医院,而且还悉心的照顾您,您怎会死掉呢?”几个男子纷纷打开录音器,如获至宝般喜上眉梢。
“某少?”安然豁然省悟的看着他们,那些媒体一直以来都传呼薛于杉为薛少,难不成他们口中的某少就是他?
“您能和我们谈谈您和某少的关系吗?”
安然咬紧牙关,怒视着眼前的众人,“别跟我提什么某少,他根本就不是人,我安氏有钱时,便捧我如珍宝,爱不释手,我安氏倒闭里,便把我像垃圾一样抛弃在外,更是换掉我的药,想置我于死地,他根本就不是男人,是禽兽,是败类,是龌龊不堪的伪君子!”
第三章公之于众的关系
众记者皆不敢置信的看着恼羞成怒的安然,一个个皮笑肉不笑的相视一笑。
“某少真的有这么不堪吗?据报道他可是个勤政爱民,又有爱心,而且为人处事都是人人敬之啊。您和他有什么过节吗?”
“过节?”安然放声大笑,“他是我的未婚夫,本来已经结婚了,可是他却是新婚的前一夜,把心脏病发的我给丢弃在外,想我自生自灭,想我从此离开他的世界,我从来不敢相信自己爱了十年的男人会如此待我?我现在觉得我还活着真的是罪过,为何不让我死掉,死了不就一了百了了吗?”
安然声泪俱下的闭上双眼,为何她还活着?为何想死的时候不让死,不想死的时候便便不能多活?
“这位小姐,您说的我们都失惊不已,他真的如此对待您?”
“我要曝光他,他薛——”
“喂,你们是什么人?你们出现在这里做什么?病人刚刚醒来需要静养,你们全都出去。”护士惊愕的看着围堵而上的众人,纷纷又拉又拽的将几个闯进去的男子给赶了出去。
安然握住床沿,大声怒斥,“他根本就不是人,是禽兽,是败类!”
“啪!”病房的门紧紧的合上,安然躺在床上独望着天花板,傻傻一笑,是啊,就是禽兽都不如都的家伙!
徘徊在病房外的几个,不敢相信这些真相的独自嘀咕:
“这是真的吗?徐少在本市百姓心目中还算是个勤政爱民的好官,他怎会做出如此让人不耻的行为?抛弃未婚妻,还想置她于死地?”
“没有那么深的恨,怎么有如此狠的词?不管怎么样,这都是在当事人清醒的情况下亲口说的,想必假不了。我们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公之于众,让所有人认清楚什么是伪君子的真面目!”
市政局的办公室,一时之间被炸开了屋顶,铺天而来的谴责声一浪高过一浪,似乎,准备在一夜之间淹没这座无比庄严的建筑物。
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着被曝光的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般把所有市政局工作人员给震慑了。
徐正轩恼羞成怒的扔下报纸,嘴角抽搐的无法言语。
秘书急忙倒上咖啡,轻缓气氛的小声说道:“这些舆论都是瞎掰的,我们都相信徐少的为人,您怎会是如此小人对待一个身患重病的弱女子呢?一定是某些人为了骗取同情胡言乱语的,我们市政局已经向法院提起诉讼追讨她的责任,您请放心,明天一切都会恢复正常的。”
“马上接调查局办公室,我要下达拘捕令。”徐正轩直接从椅背上将外套拿起,三步跨做两步般疾驰而出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