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原来如此_这个道士是太子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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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原来如此(2 / 2)

“最大的可能或许是……这云乐逸是为盐帮,或者漕帮之人,元谋仁需仰其鼻息而活,方会如此……”

“如此看来,这云乐逸定然是某个大人物的公子,可这个公子哥又为何会到此地?无事找事的寻春风楼麻烦……其中是否有何猫腻?”

楚天眸子深邃,在思虑缘由。

“东家,是否将他们拿下?”

一旁的葛涛轻声道。

楚天摇了摇头,道,“稍等片刻,还有不明之事。”

葛涛点头。

楚天将目光移至楼外,眸子眯起。

春风楼外,徐天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恐慌道,“公子……公子饶命……”

云乐逸笑了笑,道,“徐东家放心,本公子的剑很快,你不会察觉到丝毫的痛楚。”

“不……不要……”

徐天工不住的叩头,声音颤抖。

“云公子,此人乃……”

元谋仁忍不住出声道。

云乐逸冷笑一声,扭头瞥了一眼元谋仁,道,“元堂主是想告诉在下,此人乃宣县县令徐天华的亲弟,在下不可杀之?”

元谋仁噤声,眸子闪烁。

云乐逸瘪了瘪嘴,一瞥人群之外,笑道,“这人之姓名,真是说不得,才刚刚说起,这就来了……”

人群之外,一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翻身下马,其身后又有七八十名士兵跟随,皆着戎装,手持长刀。

“徐县令来了……”

有人低声道。

徐天华,其与徐天工不愧为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样貌竟有七分相似,又皆为膘肥体胖之人,只不过徐天华或是心身居县令之位十余载,故有不怒自威之状,让常人不敢直视之。

见徐天华至,众人行礼,又给其让出一条路。

徐天华面色阴沉,行至云乐逸身前,眸子一眯,冷声道,“云公子,可知楚律否?可知当街行凶是为何罪?”

云乐逸见徐天华至,冷笑一声,道,“在下参见徐县令,徐县令可知,在下等您来,可是等了太久太久……”

徐天华面色有些许变化,又冷声道,“云公子,此人手臂可是你斩断?”

云乐逸努努嘴,道,“此人欲杀我,在下自卫,有何不可?”

徐天华冷哼一声,道,“自卫?云公子堂堂一个七品武夫,此人敢与你动手?云公子可知楚律中,伤人至残者,当断其双臂,流放三千里?云公子莫不是以为,这天下是你云家的天下,竟如此目无王法?”

云乐逸摇头叹息,道,“徐大人好大的官威呀……在下胆小怕事,徐大人可莫要吓我,在下可禁不起吓,若是出了何事,可莫要怪在下……”

徐天华怒斥一声,道,“云乐逸,你好大的胆子,先是当街行凶,欲行杀人之举,如今又威胁朝廷命官,与朝廷为敌,目无王法,莫非你真以为本官不敢拿你?”

云乐逸面色一变,眸子一眯,道,“徐大人,怎的如今说话如此硬气了?云某为何如此,徐大人莫非不知?”

云乐逸深深的望了望徐天华,又扭头瞥了一眼元谋仁,冷笑道,“这世间无不透风之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徐大人莫非以为尔等所行之事元谋不知?徐大人的记性不好,云某的记性可是好之又好,有些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所以,云某奉劝徐大人,莫要张口一个目无王法,闭口一个与朝廷为敌……谁的屁股都不干净,徐大人莫要逼我……”

徐天华面色一变,冷冷道,“云乐逸,你这是在威胁我?你信不信,本官让你走不出这宣县之地?”

云乐逸咂咂嘴,叹道,“看来他们所说之话果然不差,这宣县之人,果真是不好惹……不过,云某却是想看一看,徐大人要如何让云某走不出这宣县……来来来,徐大人,快让小人开开眼。”

春风楼中,楚天面上泛起些许笑意,心中已有些许明朗,喃喃道,“内讧?不失为一出狗咬狗的好戏……不过,究竟是为了何事……”

又闻云乐逸道,“莫非,莫非徐大人以为这七八十个兵卒可以留住云某?如此,未免也太瞧不起云某了……非在下自大,只不过这七八十个虾兵蟹将,实在是有些不够看……”

众人面面相觑,急退十丈之外,如今之局势,出乎众人的意料,一战似乎一触即发,众人忧池鱼之祸,故遁离远处。

又见徐天华深吸一口气,冷眼一瞥元谋仁,道,“元谋仁,你莫非也想步萧非仁,萧非闵之后尘?”

萧非仁,萧非闵之后尘?萧非仁忧其所行之事为楚天知晓,故服毒自尽,而萧非闵为人灭口。

徐天华词语,大有深意。

楚天面上喜意更甚,一切好像已愈加明朗。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闻徐天华之言,元谋仁面色一变,眸子闪烁,似在权衡。

突然,元谋仁面色一变,耳畔传来阵阵如雷的马蹄之声,眸子一眺远方,双瞳骤然瞪大,楞楞的盯着徐天华,心中已是惊涛骇浪。

几息之后,元谋仁面露恍然之色,暗道一声原来如此。

元谋仁心头一叹,闻之前云乐逸之言,哪里还不知道云乐逸此行所为何事。

云乐逸,一个大人物的公子,而这个大人物在盐帮,漕帮中亦是举足轻重之人。元谋仁之所以能在宣县贩卖私盐,占十余个码头,一是因其够狠,二是因其有徐天华这个县令相帮,再则,即是因身后为盐帮,漕帮。

元谋仁所卖之私盐,其价要比官盐贵上三十余倍,而所赚之银,自己仅得三成,余下七成需上交盐帮。如此,长久以往,元谋仁自然心生不忿,为何自己拼了性命,只得些许银两,而那群高高在上之人两手一摊,即日入斗金。于是,元谋仁与徐天工合计,从中搞起了猫腻,若得银一千两,则言自己只得八百两,从而了多得银两百两。

然二人却心知,此计是为险招,若为盐帮知晓,二人定难逃一死,故行事极为缜密,生怕出丝毫差错。

而码头收取泊运费亦是如此,上交漕帮之前,二人已然从中抽取二成。

二人知晓此举若为漕帮,盐帮知晓会有何种后果,然二人却依旧为之,一是为利,利,可让人失去理智,可让人不惜以身犯险,甚至可让人丧心病狂。

再则,则是因近来,二人只觉盐帮,漕帮所行之事实在太大,虽不知晓具体在做何事,然二人隐隐觉此事若昭白天下,定天下皆惊,山河震动,所谓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亦不过如此……

因此,二人怕了,是的,怕了。两个心狠手辣之人竟然怕了,因为怕,所以二人只想大捞一笔之后,金盆洗手,寻一个无人相识之地,做一个不问世事的富家翁。

二人知晓所行之事定有为人所知的一天,却未料到这一天竟来得如此之快。

初时闻云乐逸要来宣县,元谋仁只当是如往年一般,上面派人巡视诸地。

然之前云乐逸之语,元谋仁方知云乐逸此行的目的,分明是为了其与徐天华所行之事而来。

元谋仁深深的望了一眼徐天华,心头骇然,一个人发狠,自觉没了退路,竟会如此可怕……

马蹄之声如雷贯耳,在宣县,除了城外驻军,又还能有谁?

只见一条黑色的洪流自城外涌入城中,好似要淹没一切眼前之物,兵卒之血气滔天,飞鸟嘶鸣惊退,众人心惊胆战,心底发颤。

饶是元谋仁,此刻亦面色大变,暗道,“或许,或许徐天华对今日发生之事早有预料,无论是云乐逸前来,又或是其他人前来,徐天华今日都定然不会让其活着离开宣县……而且……若是如今我再不出手,定然亦难逃一死……”

元谋仁冷眼一瞥云乐逸,眸中已起杀机,徐天华之举,分明是要让其以云乐逸之性命为投名状。

“谁说读书人不狠……读书人若是发起狠来,似乎要比武夫更为可怕……”

元谋仁如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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