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解惑_这个道士是太子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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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解惑(2 / 2)

楚天望着云乐逸,目光闪烁,作思虑之状,片刻之后,面露笑意,道,“云公子不愧是生意人,如此反而让在下无法拒绝……不知云公子愿意开出何等价码?又或者说,云公子觉得自己的一条命值多少东西?”

云乐逸忍住痛意,道,“不知欧阳冶付出了什么,方让前辈如此人物愿意出手?”

剑一一行十八人中,有擅易容者,虽远远不如柳白衣,可亦非身受重伤的云乐逸可以瞧出。故在云乐逸看来,楚天是为一个已过而立之年的男子,又见楚天修为卓绝,已为八境之上,故唤楚天为前辈。

楚天一笑,道,“云公子又何需知晓欧阳冶付出了什么代价,云公子只要好生想一想自己的一条命什么东西即可。”

云乐逸苦笑不已,默然几息,方道,“前辈……非是在下不愿说愿付出什么,而是在下不知欧阳冶付出了什么,若是在下说出的东西反而不如欧阳冶,岂不是……”

楚天故作思索之状,十余息之后,淡淡道,“云公子既如此说了,在下若再磨叽也就不像样子了……人生在世,求的无非钱,权二字,有了二者,人生足矣。然在下此生对权一字已无想法,求者,唯钱也。”

顿了顿,楚天笑道,“二十万两白银,还有,我要此次劫掠之官盐贩卖之二成银两,不知云公子觉得如何?”

云乐逸一惊,默然不语。

楚天笑眯眯的望着云乐逸,亦未言语。

十余息之后,云乐逸道,“前辈知晓之事却想比在下想象中还要多……”

楚天瘪瘪嘴,道,“莫非云公子以为若在下什么事都不知,胆敢在江南行事?”

云乐逸苦涩道,“也是……也是……如此,前辈应该知晓,这官盐一事并非云家一家所为,牵扯的世家太多,非在下一人可决定,不知可否……”

楚天冷哼一声,止住云乐逸言语,道,“云公子之意,在下已然明了,既云公子说做不了主,这桩生意却是无法再谈下去了,多说无益,在下只好将云公子交予欧阳冶了。”

云乐逸心头叹气,心知楚天如此只不过是为了谋取更多的东西罢了,可性命为人拿捏,却是无可奈何,只叹气道,“罢了罢了……就如前辈之言便是……只不过,前辈定知这批官盐刚刚劫下,还未曾出手。前辈定然等不到官盐出手,故不知在下可否按照以前官盐之价折算成银两交予前辈?”

楚天点点头,道,“云公子如此爽快,若在下再说不可,岂不是太不识趣。这桩生意,成了。”

说罢,楚天瞥了葛涛一眼,道,“还不快快将云公子扶起来,真是没眼力见。”

葛涛应允一声,将云乐逸扶起,又挪来一木椅,云乐逸坐于其上。

轻吐一口浊气,云乐逸道,“朝廷盐运司贩卖之官盐一石一两白银,而劫下之盐一石可卖二十两到三十两之间不等,在下便给前辈算成三十两。三十万石官盐若尽皆卖出,可得白银九百万两,前辈要二成,即是一百八十万两,再加上二十万两,则刚好为两百万两白银。”

云乐逸之语却让楚天心头震惊,南凤渠出事已非头一遭,若加上之前倾覆之盐,却足有百万石,贩出,可得白银三千万两。这是何其恐怖的一个数字,要知道楚国一年之赋税也不过千万两。

楚天心中杀心已起,“该死……这群人真是该死……三千万两白银是多少百姓之血,这诸多的世家本已富甲一方,却贪得无厌,行此祸国殃民之举……实在是该死……”

压下心中怒气,楚天笑道,“好,如云公子所言,那就两百万两。只不过不知云公子要在何时何地将这两百万两白银交给在下。时间对云公子而言或许算不得什么,可对在下而言却是关乎性命,若云家之人知晓云公子在厢县出事,到时候,在下焉有活命之机?所以,云公子千万莫要想着拖延时间,在下可等不得。”

“前辈说笑了,有前辈之武艺者当今天下屈指可数,在下焉敢拖延什么时间?只不过两白银却不是一个小数目,在下身上也只不过只有区区二十万两,故要将两百万两白银交到前辈手上至少需要一日的时间,出宣县有一县名曰广县,县中有一银号为云家产业,到了广县方可从银号中取两百万两的银票交于前辈,不知前辈意下如何?”

楚天眸子一眯,喃喃道,“广县……若在下未曾记错,这广县距潭岳城也只有不到两百里之距?”

云乐逸心烦楚天真是心思缜密,点了点头,道,“对,不过前辈尽管放心,在下性命在前辈手中,焉敢有二心?而且,似前辈这等高手,若要走,天下间又有几人可留?若要杀人,又有几人可拦?在下可不愿为了区区两百万两白银与前辈为敌……”

楚天轻笑一声,道,“云公子好大的口气,两百万两竟用区区二字来形容,十大世家果然不愧是十大世家,可真是叫人羡慕……在下在想,是不是要得少了……”

云乐逸面露尴尬之色,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思虑几息,方道,“前辈,在下有一惑,不知前辈可解否?”

楚天笑了笑,道,“云公子是想问在下为何知晓云公子会到宣县?云公子之行踪乃为欧阳冶告知,至于他是从何得知,在下却是不知,或许是云家有欧阳家安插之人?究竟因何,待云公子回去之后,自可查之。”

云乐逸点点头,道,“多谢前辈解惑,若无内鬼,欧阳家之人绝不可能知晓在下之行踪……这个欧阳冶,着实可恨……”

楚天饶有趣味的一笑,又道,“云公子,在下亦有一惑,不知公子可否替在下解之?”

“前辈尽管问,在下若知,定不隐瞒分毫。”

云乐逸道。

楚天道,“在下之惑,或许也是无数人之惑,在下只知运送官盐之船倾覆,兵卒与运送之官盐皆沉入江中,而后朝廷曾数次派人潜入江中查看,却见江中莫说是盐,便是兵卒尸首都未曾见到……在下只知官盐是为人劫走,却不知是如何让沉入江中之盐出现在街市之上,莫非真如坊间传言,是为水**祟?”

云乐逸望着楚天数息的时间,方道,“的确是水**祟,不过,此水鬼却非彼水鬼,此水鬼乃为水性极佳之人,官盐正是被这些人捞出。”

楚天疑惑道,“捞出?江水如此湍急,官盐因何不顺流而下,三十万石官盐并非一个小数目,需要多少人力方可将其捞出,又从何处去寻这么多的水性如此好的人?”

云乐逸一笑,道,“前辈有所不知,运盐之船在南凤渠倾覆,乃为精心谋划的之事,从官盐起运之时起,即已开始谋划。因盐遇水即融,故令自己人在装盐的麻袋之上涂满油脂蜡油,以让水无法侵入。与此同时,又让人织就百余张大网,在官船还未到南凤渠之时,令水鬼将大网置于江中,待官船从此处经过之时,又将官船凿烂,致其倾覆。而倾覆之船,其上携带之盐,其上之官兵皆落入大网之中,而后漕帮行驶船只至此,水鬼又将大网与船只相连,船顺流而下,直至码头,而后之事想必在下不说前辈也已知晓……”

楚天恍然,云乐逸之言,解了其心中无数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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