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两,王妃,您看怎么样。”穆承沣索性直接问魏榕湘。在他看来,魏榕湘比司徒彻好对付多了。
“穆大人客气了,还不是王爷小题大做,不过既然穆大人这么说了,本妃就勉为其难,收下这份心意。”魏榕湘叹了口气,似乎十分无奈。
穆承沣捂着胸口,脸色变得铁青,魏榕湘挑了挑眉。一看这穆承沣就是高血压高血脂,被她几句话就气得头晕了,真是啧啧啧……
“王妃大度,老夫多谢王爷,多谢王妃。”穆承沣心里已经气得想杀人,嘴上还是要说着感谢的话。
司徒彻挥了挥手,带着魏榕湘扬长而去。
“你给我跪下!”一回到府内,穆承沣狠狠拍了一把桌子。
穆楚楚吓得抖了抖,赶紧跪下来。
穆承沣怎么能不知道这事情从始至终都是穆楚楚在背后指使,不过方才那个情况,穆承沣自然不可能拆穆楚楚的台,只能顺着穆楚楚的话说下去。
虽然赔了十万两银子,好歹将司徒彻夫妇送走了。
证据在司徒彻手里,这事情要是闹大了,穆家肯定是不占理的,到时候太后就算想护也护不住。
“祖父,楚楚知道错了。”穆楚楚大气不敢喘,好在事情已经过去了,即使被祖父责骂几句也无关紧要。
“谁让你对魏榕湘下手的?你差点坏了我的事情。”除了穆宁柔之外,剩下的这些儿子孙子,穆承沣都不怎么看重。平日里他们做什么,穆承沣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穆楚楚险些闯下弥天大祸,穆承沣自然怒不可遏。
“祖父,楚楚知错。”穆楚楚低着头小声说到。
“来人,把孙小姐带到祠堂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出来,还有那个叫凝香的丫鬟,处理了。”
“是,老爷。”
等人都离开以后,穆承沣坐回椅子上。现在的他就像一头受困的老虎,空有一身力气无法施展。
穆承沣想起了凌云霄的提议,眸子里的颜色越发幽深。
“王妃,他今晚真的回来吗?穆承沣那老狐狸,还能让他活着逃出来?”
流风时不时看看屋外,怀疑魏榕湘话的可信度。
已经入夜,摄政王府里依旧等灯火通明,魏榕湘和司徒彻正在下棋,旗盘上,黑子已经将白子全部围住。
“不行不行,我要重新走。”魏榕湘拿起白子耍赖道。
“湘儿,君子下棋不悔。”司徒彻将另外一颗白子拿起来递给魏榕湘,这样一来,白子真的杀出了一条血路。
魏榕湘毫不客气的接过司徒彻手里的又一颗白子,才有空回流风的话。
“你不信?”魏榕湘拉长语气,流风忙说不敢。
一阵冷风吹过,门外就传来了动静。
“来了。”魏榕湘把剩下的白子扔回盒子,打开门,果然看到凝香跪在门外。
“他怎么……怎么进来的?”流风指着凝香结结巴巴道。
摄政王府绝对固若金汤,外院内院守卫上百人,凝香到底是怎么溜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