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精`彩~小$說~盡^在'bsp;【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
作者:vfgg20082016/6/9字数统计:212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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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节快乐!
近来一段时间,无论是工作还是家中诸事都不太顺,码字也时断时续,思路和灵感经常断掉。好不容易写一点,又因为电脑死机丢了一次,所以可能在质量上有些差,请各位读者见谅。
本章还有一些内容,因此今天这部分算第二部分,姐妹情谊要涵盖的内容似乎有些多了,偏偏我又是一个对小说百章有着偏执追求的人,所以就只能这样咯。再过几天,等我写完余棠失踪这一过程,会连带石家姐妹和孟璇的同性爱,女王爱部分一起贴出,作为第七十三章的最后一部分。
其实,现在正在讲述的「余棠失踪案」其实只是一个导火索,目前展开了很多支线,支线在八十章左右会和主线融合,每条支线都和主线有联系,每条支线也和支线有联系,其实这样的写法已经和正传的写法有些相似了,这样的写法势必会招致一些看法,但我一开始就说了,本作不是单纯的手枪文,也不是简单的冰峰魔恋的续写,而是创世纪的前传,所以我会坚持下去这样写法的,复杂简单与否,在我看来其实取决于你把本文看成什么。
好了,看文吧,这一部分肉比较多,情节进展也比较大。
****************(本故事基于正传故事设定,基于漫画fansadoxcollection228创作,与前传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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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姐妹情谊(中)
漆黑的地牢里没有开灯,蜷缩在马桶旁,满身尿味的罗成的双眼射出了两道精光。地牢没有窗户,看不出昼夜更替,罗成只能根据看守们的活动规律大致推测时间,从他被抓到现在应该已经是第六天了。
罗成注意到,在他与余棠被关押的地牢外,每时每刻都有持枪的看守监视着他们。看守们实行三班倒,三拨人到点就会换班,活动十分规律。但今天中班看守很早就走了,离开地牢时,甚至都没有锁门,从这些人粗鄙的交谈声中,罗成听到了「过年」、「放假」、「狂欢」、「奖金」之类的字眼,而该换班的看守也一直没有出现。
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为了这个机会,这六天来罗成忍辱负重,可以说过的是猪狗不如的日子。他像猪狗一样光着身子,像猪狗一样拱着嘴吃饭,像猪狗一样被锁在马桶旁。他抗议过,抵抗过,也绝过食,但换来的是更加残忍的折磨和羞辱,每一次还都连累余棠也一起被折磨,这些看守不仅用最恶毒的语言侮辱他们,还动不动就对他拳打脚踢,而他被锁住完全没有反抗能力,好几次被打得口吐鲜血,还是余棠苦苦求情才保住性命。
当这些看守在马桶前小便的时候,他们甚至还故意把腥臊的尿液撒到他的身上,以此来取笑和羞辱他。但所有这些残忍的折磨都比不上一件事更让他心碎,那就是爱人余棠心中的煎熬和痛苦。
六天前,口罩男恶毒的逼迫罗成与余棠发生关系,他誓死不从。似有情殇而心理变态的口罩男一计不成,又试图用「测谎」来证明他关于爱情荒谬至极的歪理邪说。余棠和爱人余棠心灵相通,二人之间诚无欺骗,口罩男对此气急败坏,用强力电击折磨余棠,却发现了埋藏在余棠内心深处,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厄勒克特拉情结」。
所谓「厄勒克特拉情结」,俗称「恋父情结」,是一种子女对父亲病态的依恋心理。因余棠生母在她尚未懂事就因病逝世,余棠满脑子封建家长思想的余连文完全主宰了她的人生。
多年来,余连文倾其所有的宠爱着独女余棠,因此在余棠的眼里,高官慈父的余连文就是她人生的指南针,余连文向她灌输的「女德」之类的封建遗毒造就了余棠凡事喜欢依赖父亲,喜欢让父亲替自己做决定的思维习惯,直到她离开余连文,独自到帝都上学工作遇到了罗成。从某种程度上讲,罗成和余连文是极其相似的,相似的军人出身,可靠的安全感,凡事都能替她拿主意,与其说余棠爱上的是罗成,不如说她爱上的是另一个父亲。
而罗成对余棠的恋父情结是全然不知的,当他被电击时想到的不是余棠撒了谎,而是口罩男丧心病狂的又在折磨他。当他在地牢里醒来后,试图去安慰余棠时,余棠同他提出了分手,爱人美眸里的自责,愧疚之情才让罗成意识到了余棠的恋父情结。即便如此,罗成也不在乎这份有些禁忌的恋父情结,他爱这个给他的生命注入美好的可爱女孩,如果可以从这里逃出去的话,他不在乎是做余棠的父亲还是爱人,他想要用自己的臂膀一辈子保护余棠。
无论罗成如何劝说,如何自白,余棠分手的态度都十分坚决。但是在他被看守们羞辱和取笑时,余棠还是会为他偷偷抹眼泪,在他被看守们折磨时,余棠还是会为他而苦苦求情。
六天来,罗成能深深体会到余棠心中的痛苦和煎熬。他知道自己和余棠已不再可能复合了,但他至少可以为深爱的女人做一件事,那就是救她出去。
现在,这个机会终于来了。罗成取下了马桶水箱上的那块沉重的瓷盖板,用右手抓住那块盖板,高高举起咬紧牙关,重重地用那块盖板砸在自己被锁链禁锢着的左手手掌上。
连日来的折磨让罗成的身体已羸弱不堪,他的力量没能砸碎自己的手掌骨,一阵剧痛让罗成疼得几乎忍不住要叫出声来。但是他仍然用自己坚强的意志忍住了疼痛。这一阵疼痛过去以后,罗成又咬着牙,用这块盖板在自己的左手手掌上连续砸了好几下,直到砸碎了自己的手掌才停手。
罗成粗重的喘息着,因为他的骨骼和肌肉都已经被砸碎,每一下的接触都让他感觉到钻心地疼。但他还是强忍着痛苦放开了那块盖板,小心翼翼地抓住自己已经血肉模糊的左手轻轻地扭动,把自己的残破的左手捏紧,然后从左手手腕的镣铐中穿了过去,这样一来,他就又自由了。
他踉跄地走到躺在地上昏睡着的余棠身边,用右手和左臂小心翼翼地抱起了爱人,完全没有顾及到两个人都浑身赤裸的尴尬,蹑手蹑脚的走出了地牢的大门,然后朝地牢的最深处走去。
据罗成白天的观察,那些看守他和余棠的人离开地牢走的并不是通往地面的楼梯,而是消失在了最深处,他笃定最深处一定有什么秘道这类的,这样那些歹徒们就可以安全的离开而不被人发现。
果然,他背着余棠艰难的又在空荡荡的隧道上走了几十步,到了尽头是一道沉重的大铁门。罗成咬紧牙关,使出浑身力气才把门推开,耀眼的灯光随即而来,再下来的就是一阵烟雾,罗成心一沉知道中计了,可筋疲尽力的躯体已然倒下陷入昏迷,而他身上背着的余棠则摔落在地,紧接着,一伙黑衣看守簇拥而上,把二人抬了起来……
这是一间布置豪华的大厅。大厅一角宽大舒适的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一个短发俊秀,另一个是秃头横肉。
他们面前的茶几上摆着昂贵的洋酒,他们手里拿着精致的水晶酒杯,一面小啜,一面在悠闲地聊天。他们显然也刚来到不长时间,杯中酒还没怎么动。
短发男人举起酒杯对秃头男人说:「着点,哈哈!」秃头男人也跟着哈哈大笑,端起酒杯狠狠地嘬了一口。笑声中门外隐约响起了哗啦哗啦的铁链响声。
两人听到这声响,同时放下了酒杯,四只眼睛都转向了大铁门。
沉重的铁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一条缝隙。一个黑衣黑裤的手下手里牵了条黑黝黝的铁链闪身进来,在他的身后一个雪白的身影四肢着地,扭动着腰肢跟着铁链爬进了大厅。
爬进来的女人毫无疑问是一只「猫女」,她像猫一样四肢着地,戴着项圈,栓着绳子,屁眼内还插着毛茸茸的高高翘起的猫尾巴,她的神态充满了荡意,双眸中却没有丝毫的廉耻之心,仿若这世间她本该就应如此一般。
那白花花的身影忙不迭地抬头四处张望,有节奏的爬动着。在爬动中有节奏的扭动着自己那浑圆的粉臀,那根自立的猫尾在晃动中淫亵的摇弋,每走一步她的身体多因为柳腰的伸缩而起佛不定,令胸前的巨乳随之晃动,在这样淫猥的爬动中,猫女婀娜的身材展现在了两个男人的面前。
当猫女看到屋中的两个男人的时候,微微仰起了脸,眼中立刻露出了谄媚的笑容。那是一张绝美的容颜,瓜子脸孔既不显长也不显尖,仿若天成一般的柔和却不失棱角。一只不大的鼻子虽然挺拔却绝不突兀,有些微微撅起的粉色唇角让人看着就想放在唇边吮吸。
秃头男人笑得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淫笑着的指着那猫女问短发男人说:「老弟,这女人你哪儿搞来的,看着真他妈的欠操啊!」
短发男人笑了笑,朝那名手下招了招手,猫女便被牵到了沙发跟前,只看猫女仰起白嫩嫩的脸蛋在短发男人的小腿上蹭了蹭,又凑过去蹭秃头男人的裤腿,嘴里柔柔地细声道:「奴儿来伺候主人了……」
「悠地撑起了上半身,视线正好对着软塌塌的男性生殖器,心中一惊,仰起头一看,这才发现了被吊在半空中的蒙面男。
「你这个混蛋,人渣,变态,你以为我会乖乖听你的话吗?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杀了我呀!」
自从被抓到这里后,余棠被百般折磨万般侮辱,但父亲或罗成营救的希望还支撑着她,可几天前罗成也被抓到这里了,用心险恶的绑匪头目用卑鄙的方法让她再也没有脸面和罗成谈情说爱,余棠主动和罗成提了分手,而父亲余连文又好像已经放弃了自己,余棠在那天之后心就彻底死透了。她现在行尸走肉的活着就是为了等待一个机会能激怒那个心理变态的绑匪头目,让她离开这人间地狱。
现在,这个机会来了。余棠汇集心底的所有勇气说出了现在唯一的念头,求死。唯一让她觉得有愧的就是那个蒙面男了,又一个无辜的男人因为自己受苦受难,谁知道那个残忍而变态的男人会对这个蒙面男做出什么呢?
「呵呵,余大小姐还真是有骨气啊!好,那我就再给这位朋友加把油。」
短发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遥控器,按下了最大的绿色按钮,蒙面男身后随即响起了马达的轰鸣声,平台下面看戏的秃头男人和一众手下,还有几个小头目的脸上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蒙面男的左臂已被机器带动着慢慢地旋转,很快就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到了极限的程度却仍未停止。此时此刻,在台上的三人之间的反应又各自相异。
余棠面露悲色,无力地趴在地上,这残忍的画面她只看了几眼就不敢看了,闭着的眼睛已留下了泪水。短发男人面无表情,一只眼睛的余光一只在盯着台下的秃头男人,没有拿遥控器的手悄然间揉成了拳。
反应最奇怪,或者说是没有任何反应的是那个蒙面男,他没有任何反抗,更没有破口大骂,沉默安静的让人怀疑这是否谁一具死尸,只有那粗重而急促的呼吸声能证明他还活着。
与机器的力量相比,人的骨骼强度根本就不值一提,「啪」的一声,蒙面男左臂的手肘被干脆地绞断了。余棠听得心惊肉跳,即便她没看到这一幕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大声喊道:「你这个恶魔,你快点住手啊,住手啊!」
机器的声音忽然停了,紧接着是短发男人的问题,「哦?这么说,余大小姐愿意给新情人舔鸡巴了?」
看…精`彩~小$說~盡^在'bsp;台下众人都用无比期待的眼神看着余棠,余棠却沉默了,机器声再起。那台机器继续旋转,上臂很快也被旋转到了极限,只听见左边肩窝处「啪」的一声脆响,蒙面男整条左臂的骨头都被扭断了。
虽然被蒙着面,但那男人的头还是垂了下来,显然是因为疼痛超越了一切,让他筋疲力尽了,大汗淋漓的全身也能证明这一点。
「余大小姐,我再问你一遍,你做还是不做?」
短发男人的问题再次入耳,余棠还是沉默,而且她已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
马达的声音再度响起,这一次换成了蒙面男的右臂,一样的过程,一样的残忍,一样的血腥,一样的令人难以接受,余棠再也无法目睹眼前的这一幕幕惨象了,她发了疯一样的往台下跑,却被短发男人一圈入肉,又给扔回了台上。
短发男人一脸「无奈」的又蹲在了余棠的身前,用「语重心长」的口吻「劝说」道:「余大小姐,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了。我劝你还是乖乖的照做,要不然你会后悔的。」
「我……我……我……」
余棠显然她没有听出短发男人话中的意思,犹豫不决的话不成话。机器又重启了,蒙面男的左边小腿骨很快就被机器扭断了,断裂的小腿骨膝盖下面一点的位置刺破了肌肉和皮肤,顶了出来,鲜血马上染红了小腿,而这时左边大腿骨也已经被那机器旋转到了极限。
蒙面男终于叫出了声音,不过很低沉,而且根本不成话,很明显嘴是被塞住了。几秒钟以后,蒙面男的大腿骨就在他低沉的惨叫声中被机器从他的骨盆上生生地扭了下来。
余棠的情绪已开始崩溃,她面色煞白,浑身发抖,泪流不住,几乎无法再思考问题了。短发男人看出端倪,亲自走到蒙面男面前,拉住蒙面布使劲一扯,然后把口塞拿了出来,那张面孔正是自救不成反被人算计的罗成!
「阿成!阿成!我……我不知道是你……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余棠傻眼了,她仰头痛鸣,双膝跪地,泪水瞬间就淹没了孤寂的身子,现在她的心智彻彻底底的崩溃了,誓死抵抗的心被短发男人彻底击碎了。
被塞住口,捆住手脚,被吊在半空中的罗成用虚弱的声音道:「你不……不要……这样想,这是……这是他们的诡计……棠儿……我爱你……我爱你……」
从始至终,罗成虽然被迫目睹爱人余棠的艰难和绝望,承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断臂之痛,但他始终咬着牙,不让自己最软弱的一面展露出来,希望能给爱人余棠一个依靠和支撑,让她有活下去的希望在。而嗜虐秀色又残忍无比的表演让台下众多的男人眼里放出凶光,如雷的掌声响起,持久,热烈,发自真心。
表演还远未结束,只听那短发男人像报幕主持一样走到了平台的最前面,做礼貌状彬彬有礼的说:「今天是浪漫的情人节,现在,有请罗成先生的前女友白洁女士向罗成先生献上她热烈的爱意。」
台下人听闻猫女还跟罗成有这层关系,全都愣住了,而后秃头男人开始大笑,其余众人也跟着开始大笑,所有人都笑得前仰后合,止都止不住。
「老弟啊,老哥真是服了你了,搞起这种事情来你可真是有一套啊!」
秃头男人带头开始鼓掌,众人跟着他一起鼓掌,这次的掌声比第一次更大,也更狂热。这出「表演」的观众的脸上个个都挂着变态而嗜血的满足感。毫无疑问,这出小除夕的演出足够「精彩」,又有足够多的「惊喜」。
猫女在雷鸣般的掌声中扭着大屁股,猫尾巴一摇一摇,手脚并用的爬上了平台,然后熟练地跪在了短发男人的身前,屁股坐在脚后跟上,双手自然背后,高高地挺着肥硕的乳房,垂下眼帘柔声道:「主人有何吩咐?」
「呵呵,你们两个骚货都爱一个男人,那就算是姐妹了。今天由你这个当姐姐来给妹妹教教怎么伺候男人,可以不可以啊?」
短发男人一边说,一边用一根手指托起了猫女的下巴。猫女与短发男人交换了一个不可言说的眼神,然后微微点了点头。接着那短发男人又将视线转到了瘫坐着,双眼无光似被抽空灵魂的余棠上,「余大小姐,你如果愿意和你白姐姐学着怎么伺候男人,我会饶他一命,你现在怎么说?」
余棠好像听到了什么惊天消息一样,手还被绑着就爬到了短发男人的身前,使劲地点头,嘴里喃喃道:「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什么都做……我什么都做……我什么都会做……」
听见余棠屈辱而胆怯的声音,罗成把声音提到了最高,勉强能让短发男人和秃头男人都能听见,「畜生,你会遭报应的,你会下地狱的!」
耿直而善良的罗成压根没有想到这个穷凶恶极的绑匪头目会想出这样的招数
来羞辱折磨他和余棠,他也同样想不到当初那个因为钱抛弃自己的女人会堕落到与人做奴的可悲地步,上次这绑匪头目的做法已经深深伤害了他自己和爱人余棠,没想到这个人总有办法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这一刻,罗成双眼赤红,似欲滴血,脸也憋成了紫红色,伤痛欲绝,但是罗成已经什么都做不到了。失去了双臂和一只腿的他现在已经废了。罗成心中的苦闷和无力,让他恨不得变成一个厉鬼,将那个夺他所爱辱他所爱的男人撕成碎片活活吞下去!
短发男人一脸厌恶的看了看罗成,又使劲晃了晃腿把余棠甩开了,然后得意洋洋地扫视了「观众」,特别是正大口喝酒的秃头男人,撇撇嘴道:「今天晚上罗先生可真是性福啊,前女友现女友一块伺候,大家伙一块给罗先生鼓鼓气,让他能做一回真男人……」
又是一阵此起彼伏的起哄声,恶毒之语层出不穷,一时间大厅内乌烟瘴气,色相熏天。若不是平台前几个持枪的高级头目在把守,恐怕已经有人上去开始奸淫台上的两个女人了,几个动心的年轻男孩已偷偷把手放进裤子,好似是在准备用即将来临的香艳画面打手枪。
台下的「表演」也在继续,只看猫女乖巧柔顺的已爬到了王宇的身前,而余棠也亦步亦趋的僵硬的跟着她一起爬行,似是已放下一切做人的尊严了。
「呵呵,这就对了嘛!余大小姐,你先在一旁好好看看你白姐姐是怎么给男人舔鸡巴的。」
短发男人不怀好意的下了命令,猫女暗自一笑,已开始埋头于罗成张开的胯间,披散着乌黑的秀发,口含自己肉棒,卖力地前仰后合,吞吐不停。
余棠就在她的旁边,麻木而无神的看着猫女的每一个动作。只见猫女一边在龟头上轻轻地舔舐,一边慢慢地转圈,这样温柔的刺激很快就使罗成的肉棒勃然起立了。
接下来,猫女的舌尖舔到了龟头的两边和冠状沟,还用手开始套弄起罗成的肉棒,在双手和舌头的刺激下,罗成的肉棒在猫女的手里渐渐地变得越来越大,直到她的双手已经无法托住整根肉棒,龟头部分已经完全悬空。
这时,猫女的舌头才转到龟头的下面,用舌尖挑逗似地轻轻舔了两下,罗成愤怒的脸逐渐变得迷离起来,他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了起来。
猫女用嘴巴裹住了罗成的肉棒,开始不紧不慢地吮吸起来,同时,从猫女脸腮的运动上也可以看得出,她的舌头仍然在一边舔着男人的龟头,一边不停地绕着肉棒转圈。
在这样专业而刺激的口舌服务下,罗成再也忍不住了,在猫女温暖柔软的口腔中只坚持了半分钟就喷射出了一大股粘稠的精液。这股精液全都被猫女毫不犹豫的马上吞咽了下去,连一点也没剩下。
而猫女在咽下腥臭的精液以后,又自觉地踩着猫步顺从地四肢着地重新趴伏在了短发男人的脚下。短发男人看着她温驯的表现,很是满意,拍了拍她的屁股,「呵呵,不愧是给人当肉玩具的,比最高级的鸡还有能耐。」然后他又把目光转向了看得目瞪口呆的余棠,冷冰冰的说:「看清楚了吧,余大小姐?我给你五分钟时间给你男人口出来,精液一点也不许流出来,你要做到了我就饶他一命,要是做不到话,呵呵……」
这一次不再需要罗成催促了,在余棠已停机的大脑里,现在只在进行一个活动,那就是把刚才这一过程在脑海中回放千遍万遍,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弥补她所刚才所犯下的大错,才能救罗成一命。
相应的,余棠现在的行为便是模仿猫女的口交方法,可毕竟这是她第一次给男人口交,罗成的肉棒在数日不清洗后所散发出来的腥味、酸味、射精后的臭味,以及身为官宦之家的大小姐多年来的淑女教育都让她只在重复舔阴囊这一个动作,当定时器的闹钟响起的时候,余棠才想到用舌头舔弄刺激龟头,希望靠这最后几秒钟可以让罗成把精液射进她的嘴里,好令罗成免于酷刑的折磨。
余棠还是失败了,五分钟过去了,罗成没有射出来。短发男人眼里放出了凶恶无比的闪光,拉着猫女得意洋洋的走到了墙边,取走了一个挂在墙上的电锯,然后打开了开关,「余大小姐,没办法了,是你自己不争气的。我好歹也是个头,说话总得算数吧。」
此言一出,秃头男人面露欣慰之色,可很快又出现了忧虑的神色,而其余的头目和手下们却是十分雀跃,好像在做这件事的是自己一样。余棠又一次抱住了短发男人的大腿,似乎是在阻拦他,短发男人厉声呵斥余棠,余棠吓的脸上血色更是全无,还是猫女把余棠拉到了身边。
短发男人还真是言出必行,说做就做,在电锯的噪音和罗成的惨叫声的伴奏下,这个情人节最血腥的一幕出现了:罗成仅剩的一只腿和一只脚上的五个脚趾一根又一根被残忍的锯掉了,罗成的鲜血随着锯齿的转动而喷溅在那短发男人的脸上和身上,使他显得更加狰狞。
台下已有人低下了头,似乎是不太能接受这种程度的血腥了,可更多的人脸上却丝毫没有同情和怜悯,全是嗜血的满足感,表现最为明显的自然就是短发男人本人了,他关了电锯,开始歇斯底里的狂笑起来。
笑了足有三分钟,秃头男人都有些不耐烦了,短发男人才止声,悠悠然的把电锯挂回了墙上,转身回来对着猫女和余棠道:「余大小姐,真没想到你们富贵家的女儿都这么没本事。这样吧,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和你姐姐一起吧,时间还是五分钟,五分钟到了你们要是做不到,罗成身上下一个被我锯掉的就是那根大家伙了。」
台下沸腾了,秃头男人激动地把酒瓶直接摔到了地上,高喊道:「老弟,你他妈的真是太会玩了。你们这些警察坏起来,可比我们这些人恨多了啊,哈哈哈哈!」
余棠没有选择,她不得不听从短发男人的话,她也不得不和那个奴隶一般的白洁合作,这般强烈的背德的「姐妹情谊」唤醒了她的理智,可理智却又提醒余棠她必须要放下一切尊严,她唯一可以改变的就是自己的想法,毕竟她要为之服务的是自己所爱的男人,为了保护他,余棠愿意付出一切。
这对「姐妹」出于各自的目的,一个为利,一个为爱,竟然真的开始做了起来。先是猫女率先将将小脸凑了过去,用舌头顶着龟头一阵猛烈的吮吸,而后就用双唇不断地再肉棒上滑动,余棠则拼命克制着呕吐的感觉,这个时候探着头,吮吸起龟头来。
很快的,余棠和猫女的配合就渐渐的默契了,一个人舔肉棒的时候另外一个人就去舔睾丸会阴。这样的口交大概持续了三分多钟,罗成的肉棒就再次胀大到了极点,然后两只大手把二女都强行带离了罗成。
二女愕然,短发男人呵呵一笑道:「我改主意了,罗兄来一趟不容易,不如让他好好爽爽,你们两个一个是我的货,一个是我送给叶哥的玩具,给他操了那不可惜了?」
此言一出,台前的一个头目马上会意,带着几个手下默默地离开了。接着,猫女又回到了秃头男人的脚下,依旧沉默,一动也不动的趴伏着,跟刚才如出一辙。至于余棠,她也下了平台,被几个人绑在了一张椅子上面。
门又开了,一个小头目推着一辆「车」进来了。这辆「车」是木制的,有四个轮子,车上面固定着一个伸头弓腰,浑身赤裸,身材玲珑有致的光屁股女人,两只大奶子在车下毫无廉耻的乱晃,腿上平台的一路上引得了百分百的关注率,所有人都用色迷迷的眼光看着她。
短发男人结果小头目递来的一只注射器,然后又捏了捏那光屁股女人的大奶子,「水兰,今天你得好好伺候伺候罗兄。」水兰头垂得更低了一些,低声回答说:「宇哥,您放心。」
「罗兄啊,这东西是让你好好享受性爱,不要想那么多了,让我的婊子伺候你,保你爽上天。这个情人节兄弟给你过的还行吧?哈哈哈哈!」
这时候秃头男人问起了话,「老弟,你把那孙子都快变成人棍了,他还怎么操逼啊?」
短发男人一笑,打了个响指,水兰被几个手下从木车上取了下来,「叶哥,我这个婊子那可是专业的,只要有根鸡巴就能让她发骚,人棍怕什么!」
水兰爬到了刚才余棠和猫女所在的位置,但却背对着罗成,只见她顺从的抬起了屁股,转了几圈找到了那根还硬着的肉棒,稍一使劲,她那刚刚才被一众手下轮奸过的,还残留着男人精液的阴户就再次迎来了客人,开始轻车熟路的耸动屁股,整个过程她有意不让自己的身体有意思压到罗成。
这个过程中,罗成从一开始的不动逐渐变成了有动,最后则是疯狂的抽插,伴随着他下半身的动作,罗成的精神和理智也逐渐被那强大的催情药所摧垮了。
罗成凶猛的抽插让水兰全身颤抖,不停地婉转呻吟着,而这样激烈的刺激也让水兰的身体更加兴奋,她一边更加大幅度地扭动着腰肢,一边也加快了身体晃动的节奏,更加热烈地迎合着男人的抽插,而且她把腿张得更大,让罗成可以在她的身体里插得更深,刺激到她的阴道深处,甚至还刺激到她的子宫口。
在催情药的药力影响下,罗成剧烈地抽插一阵以后,就把大量精液喷射进了水兰的体内。射精以后,他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就在水兰的身体里继续抽插着,进行着下一次发泄……
余棠被迫看着这一切,嘴里不断发出痛苦的呐喊和乞求,但换来的确实台上台下众多男人的嘲笑,她连眼睛都无法闭上,因为眼皮被人沾上了,目睹着自己的所爱被注射药物变成了野兽,在妓女的体内体验到快感,连哭都没有眼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