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阿墨浏览脑中医术时,孔医生已经在老太太身上落下二十多针,而且还在不断行针。
“等一下,这针不能扎在这。”阿墨回过神来后,走过来说道,此时孔医生手里针离老太太的皮肤已不足一寸。
孔医生皱眉,沉声道:“小兄弟,我开车撞你是我不对,可这治病不是开玩笑,不能瞎说。”
老太太直接破口大骂:“你个废物,不知道嫣嫣是怎么看上你的!毛都没长齐,就敢跟孔医生叫板……”
要不是老爷子及时制止,估计老太太能亲切地问候阿墨的祖宗十八代。
阿墨见孔医生和老太太都不信,后退一步,幽幽地说:“我赌你这针下去,老太太会疼得说不出话。”便不再言语。
孔医生不以为然,一针落在老太太身上,只见老太太顿时浑身颤抖,额头冷汗蹭蹭往下掉,面部扭曲。
老太太张开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但从她的表情能看出来,绝对不好受。
孔医生手忙脚乱,又拿出一根针,刚要扎下去,阿墨又说:“我敢说你这针会让老太太晕过去。”
孔医生想要反驳,可老太太疼得不行,他直接将针落了下去。
“啊!”只听一声悠长又无力的惨叫,老太太两眼一翻,直接不省人事。
老爷子和宋嫣唐钰都是满脸焦急,恨不得自己冲上来给老太太行针。
“我赌你这针下去,老太太会当场归西。”阿墨说道。
这下刚想补救的孔医生不敢动了,要是真闹出人命,他的这辈子就完了,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走到阿墨身前,说:“小兄弟,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我错了,我不该不信你,请你出手。”
阿墨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走到沙发前,随手一针,落在老太太的脸上。
这针落下,阿墨脸上涌现一股玩味的神色,继续行针。
他下手随意,仿佛一个从未学习过的人随便扎的,可每一针都准确地落在穴位上。
而且每针落下的时间,前后不超过2秒,如此娴熟的手法,将孔医生惊得说不出话。
转眼他已经在老太太身上落下数十针,他退后一步,说:“行了,等老太太自然醒过来就行了。”
他忽然把头转向老爷子,严肃道:“老太太是不是每晚失眠,经常头晕眼花没食欲,还伴有呕吐和心慌?”
老爷子开口说:“你说的都不错,不过上了岁数,这些都是正常的。”
“正常?”阿墨撇嘴一笑,“老太太能活这么长时间真是不容易,她的腿是怎么回事?”
唐钰说:“奶奶的腿是几年前车祸时瘫痪的。”
阿墨眉毛一挑,“车祸?呵呵,不过是障眼法罢了,让你们以为老太太因为车祸瘫痪,还有她这病。”
“是不是在医院检查过,西医什么都查不出来,只能请中医缓解病情?”
老爷子瞳孔剧烈收缩,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看了答案很明显,我敢肯定不是岁数大了导致的,给我三天时间,我不仅能根治这毛病,还能让老太太下地走路。”
顿时全场鸦雀无声,一片死寂,很明显不信,可看看老太太,现在仿佛安详地睡着了。
阿墨的医术所有人有目共睹,但让瘫痪的人下地走路,实在有些玄乎。
老爷子率先开口,“我相信小墨,实在不行也能缓解老婆子的病。”
阿墨耸了耸肩,然后被孔医生拉到门外。
“小兄弟,你这医术实在高超,我能拜你为师吗?”孔医生诚恳道。
阿墨说:“不用,想学医术直接问我,拜师就免了吧,毕竟年龄差距如此大。”
孔医生摆摆手说:“能者为师,年龄无所谓,但你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强求,请问你行针的手法是……”
“简单,主要有两点:一看心情,二看手感,就这样。”
孔医生瞪大双眼,满脸不可思议,说:“这这怎么可能?你在逗我吗?”
阿墨沉吟片刻道:“真的,我行针就是看哪里该扎扎哪里,对了,你对毒了解吗?”
尽管不信,却也无可奈何,说:“略知一二,难道你也懂毒?”
“我也懂,咱俩比比,说不定治疗老太太时,你能起很大作用呢。”阿墨郑重道。
孔医生说:“怎么比?”
阿墨指了指门外的草坪,意思不言而喻。
两人移步门外,只见孔医生手里出现一管药剂,倒在草坪上,顿时,二十厘米见方的草地明显枯黄。
反观阿墨,先是沉思一会,然后后退数步,蹲下对草坪吹了口气。
只见方圆五米的草地瞬间变黑,风吹过,直接化作飞灰,露出地面,竟然只剩下一片焦黑的废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