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松阳镇外,路寒烟察觉到不对劲,那么多士兵把整个镇子围了个水泄不通,不时有哀嚎声传来,她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这个镇子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被围在里面的到底是些什么人?难道是些等待处死的囚犯?路寒烟越是猜测越是惊恐,手脚打抖。
“进去吧。”赤光把她送到镇门口,叫守卫把铁门打开。
“大,大人,这,这个里面是什么地方?叫我民女进去做,做什么?”路寒烟语无论次惊恐万状。
“别废话,进去就是。”赤光把她往门内一推,路寒烟便跌了进去,随后咣当一声铁门关上。
路寒烟望着围墙外面镇守的护卫,又听着镇子里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哀嚎,当场吓破了胆,跪行过去抓住铁门苦苦哀求:“大人放了民女吧,民女可是好人,也没做过什么坏事,求求你把我放了……”
“进去吧,求谁都没有。”赤光从门缝里踹了她一脚,“在里面待几天,等到身子发热不舒服时便回到这个门口来,那个时候自然会放了你,听到没有?”
“大,大人这话是,是什么意思?”路寒烟吓得浑身直抖,不明白对方为何要这样做。”
赤光才懒得跟她解释,见镇子里面有几个瞧着还算正常的男人探头探脑,便冲他们叫了一声。
“这个女人赏给你们了,不过要保证她的安全,等她发热了再将她送到这儿来。”
那几个男人听了露出色相,朝路寒烟快步过来,架着她就往镇子里面拖。
“你们是谁?快放开我,放开我!”路寒烟拼命反抗,可惜一点用处没有,这几个人也是今天刚送进来的,不过刚有了一点染上瘟疫的苗头,他们原本就是身强体壮的士兵,又刚得病力气有的是,三两下就把路寒烟拖进了镇子里面。
路寒烟一进镇子就看到里面地上摆满了士兵的尸体,许多不动不动许多躺在地上还没死透的病人不时呕血,一片呻-吟哀嚎声,到处弥漫着浓浓的死亡气息,这一暮冲击力实在太大,路寒烟充满惊恐地挣扎尖叫。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把我送到这里来?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路寒烟虽然是女子,但到底是价目健康的人,又感受到了强烈的威胁突然就生出一股巨大的力气,猛然挣脱几个士兵的控制,撒腿狂奔进旁边一条巷子。
可刚跑了几就发现巷子里比外面的场景更加恐怖,那个里面或坐或躺全是病患,简直形同地狱。
她还未来得及调转头就被几名士兵抓住。
“别跑啊小娘子,反正你进来了这里也就跟咱们一样,逃不掉了,不如临死前大家尽情玩乐一番,也不枉来人世一遭。”
大家银笔着把她拖到一个稍微空旷的地方,开始动手动脚。
路寒烟知道无处可逃,既然外面砌了高墙又派了重兵镇守,她肯定是逃不出去了。
同时也猜到这个里面关着的应该都是些瘟疫病人,而且不是普通的瘟疫病人,他们全是军营中的士兵。
“你们省省力气不要动粗,若你们肯把情况与我说清楚,我便从了你们。”路寒烟带着哭腔嘶喊。
几名士兵见状便松开了她,都是染了瘟疫的人,个个都发着热呢,那点力气留着待会儿用。
“姑娘想知道些什么?赶紧问。”高个士兵脸色绯红,应该在发着高热。
路寒烟望着他哆嗦道:“你们,你们可是南营军营的士兵?是不是染上瘟疫?”
“这还用问?死了那么多人不是瘟疫是什么?”
“这瘟疫无药可医么?为何一个大夫都没有?”路寒烟面如死灰。
“有药大家还被集中在这里等死?这种瘟疫前所未见,神仙难治只能等死。”
路寒烟崩溃大哭:“那他们把我送到这里来干嘛?我又没犯法,我不想死,呜呜~~”
“姑娘别哭了,你就认命吧……”说完一伙人一涌而上。
接下来的一天一夜,路寒烟在镇子里面尝尽了人世间最极致的恐惧与折磨,都是些身强体壮的士兵啊,许多都是连女人都没碰过的壮汉,哪个不想在死前品尝一下女人的滋味?
路寒烟只能祈祷自己早些发热,这样不管将来是死是活至少眼下能逃离这个炼狱。
可这个病却有好多天的潜伏期啊,她只能一天天的受尽折磨和煎熬。
这个镇子里关了几万人啊,许多士兵听到消息还特意在一家客栈里整理出一间上房,把路寒烟安排在那里。
若不是大人交待保证她的安全限制了人数,路寒烟非被凌-辱致死不可。
到第六天的时候路寒烟已经被欺-凌得不成人样了,衣不蔽体篷头垢面,同时也开始发起了热。
路寒烟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她不人不鬼地拖着疲倦的身子,走到大门口抓着铁栏杆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