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王爷对这个王妃还有顾忌,才把他派了过来。
姝椒院早早的熄了烛火,也很早的便安静了下来。
安远打了个哈欠,低头忘了几眼,应该没什么问题的吧……
房门打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秋水先走了岀来,朝着身后的王妃招了招手。
两个人小心翼翼的朝着草屋过去。
“啊……秋水你踩到我了。”沈姝白惊呼一声。
这一声彻彻底底的安远吵醒了,还是第一次见做坏事还这么光明正大的,算了,跟上吧,这是今天的任务。
秋水拿了个烛火出来,草房里的男人面色有些苍白,胳膊已经痛的没有知觉了。
看见有光亮吓得从草垛里藏了藏,但是就是做了个多余的动作,这么大点地方他能藏到哪里去?
“秋水,你怎么回事,这是没让人吃饭?”沈姝白嗔怒的责怪了秋水一句。
“王妃,他这肯定是装出来的,奴婢这两天一直有送饭的。”
至于送的啥就不用说了。
“这样啊。”沈姝白坐在秋水搬来的椅子上,很有派头,顺便手里还不知从哪里顺来了一把剑。
“说说吧,谁指使你的。”女人的眸子在烛火的照射下异常明亮,但是此刻这一双勾人的眼睛却让躺在地上的陈良颤抖不已。
“没,没人,姝儿,你难道真的忘了我们的以前吗?”
沈姝白哼笑,剑的尖头在地上划了一道长痕。
声音有些尖锐刺耳,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感觉连秋水都感觉到了。
“我们有过从前?药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哦。”
沈姝白晃晃脑袋,语气说的柔柔软软但是眼眸里一片犀利。
男人喉咙里咕噜一声,感觉有些腥甜。
“没,没有过……”
秋水踢了人一脚,“别想些不切实际的,王妃是王爷的人若是在胡说,小心我断了你的***。”
秋水能这么狠,完全是得了自家王妃的真传。
“说吧,到底是谁。”沈姝白缓缓起身,半弯**子盯着男人的眼睛。
如此,即便这个人想说假话她也能一眼识破。
见人迟迟不说话,沈姝白心中耐心耗尽,一只脚直接踩到了男人的手上,“说吧,这样你还能少受点委屈。”
“啊啊啊啊,说说说。”男人疼的毗牙咧嘴,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沈姝白变的这么狠了。
“那我说了,你能不能绕我一命?”
女人手指撩拨了一下额前的秀发,红唇微启,“你若说了可能会没命,但是你要不说肯定会没命,自己选择。”
陈良琢磨片刻,他是怕死之人,既然落到了这部田地,只能为自己争一口气了,“是琴西院的主子,都是她安排的,她说只要睡了你这王府的一半资产都可以给我。”
睡了她?
沈姝白轻笑,“你也信她能给你一半资产。”
怕是到时候烧的一地冥币吧,睡了王妃,王爷岂能留着他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