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却气,越说越难受,呼哧呼哧,沈姝白打算从人的身上爬起来,她才不要海王,她要做个海王,这个男人不干净了,她要离开。
呜呜呜,好难过,她就知道越长的好看的男人越是不靠谱,亏了她还想给他寻解药。
软软的小身子刚刚卡到了男人的大腿上,一把又被男
人给抓了回来。
“笨蛋,谁和你说的本王有过其他的女人?”秦恣从床上起来,半坐着把女人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看着那微鼓的脸颊又想着**一下。
可是他知道在**下去,这小女人就真的要跑了。
“你,就是你。”沈姝白纤细的手指着男人,奶凶奶凶的小眼神。
龙湛轩哑然失笑,这女人怎么能随便断章起义呢,这句话他可从来没说过。
撩着女人耳尖的秀发,男人把她狠狠的禁锢在怀里,“笨蛋,本王除了姝儿,对其他的女人都过敏,别说上本王的床了,敢靠近本王的人现在坟前的草都比你高了。”
对女人过敏……过敏……
“龙湛轩你……”沈姝白忽然坐在男人腿上不动弹了,吱吱呀呀了好久,“你原来不正常啊,你有病啊!”
其实这话没有什么贬低的意思,对女人过敏听起来确实有病。
但是在床上一个女人和男人说这话摆明了就是在老虎头上拔毛。
男人脸色一黑,“那本王有没有病,姝儿试试不就知道了。”
祸从嘴岀,祸从嘴岀,因为沈姝白这欠抽的嘴,她忽然明白了这夜的花儿为何这么红,星星怎么这么亮。
终究是男人担心明天赶路体谅着身下软的一片糊涂的人儿。
沈姝白困的不行的时候还听见沉稳的声音在蛊惑着她:姝儿你说,本王如何?
沈姝白小手一挥,胡乱的嘟嚷了两句:龙湛轩是个……坏男人。
之后……就再也没有知觉了。
男人把身上的衣袍搭在沈姝白身上,墨色的眸子忽然一阵冰冷。
吴县令人刚刚探了头,就感觉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抓住了头发,那头皮发麻的感觉让他不敢发出声来,他怕惊动了更多的人。
龙湛轩把人甩在空地上,只字未语。
借着月色,吴县令才看清人的模样,哪里还是白日那个普普通通的贼人,这一副惊人的皮囊和传闻中的秦王完全吻合。
这……这才是秦王。
吴县令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秦王,下官不知是秦王才做出这般糊涂的事,今日有人冒充秦王,下官也是以为那个冒充的贼人住在这里才想着……”
冒充?龙湛轩冷笑,那就是他本人用得着冒充?
“有人冒充本王?”龙湛轩择掉身上刚才落的灰尘,平静淡然,现在他的心情好,并不想见血。
这可能会对他家小王妃不好。
“对啊对啊,是有个人冒充秦王,下官若有半点虚言不得好死。”
“本王也确实听说了,不过那贼人在隔壁的客栈,你是不是消息有误?”
隔壁的客栈是齐子凌他们住的地方,把人引过去给他省了不少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