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陪着笑,花扇摇的越发的勤了起来。
“哼,妈妈,就算是拿个花魁的名声,也不能这么放本公子的鸽子吧,刚才可都是说好了的。”刚才那个公子显然不是好惹的,本来就是到手的鸭子飞了,任谁都会觉的难受。
其他人倒是平衡了一些,反正不是他们的,现在人跑了更好。
“哎呀公子。”老鸨捂唇笑笑,挽着男人的手臂,“这到了晚上公子想怎么着还不是您说了算,何必纠结于这一时您说是不是。”
男人一听眼前一亮,瞬间反应过来老鸨的意思,领会的笑了两声,“果然还是妈妈懂事。”
说着又是拿了一锭银子塞到老鸨的胸口,并趁机摸了两把。
这一下老鸨笑的脸上皱纹都快出来了,“公子,您真是爽快,可是记得多来我们百香楼,姑娘们可是都等着呢。”
男人放浪的笑了两声,“该来自然就来了。”
可不是,老鸨都暗示的那么明白了,他晚上可不是得来吗?
别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老鸨笑了两声,赶紧找来一些姑娘把人群疏散开。
直到恢复了平静,老鸨才换了一副脸色,又是那个沈姝白!差点砸了她百香楼的牌子,看来她要想想办法,把人阻止了才行,否则早晚的,她百香楼得出事。
不得不说,老鸨运筹帷幄,要不然她百香楼也不能在南冥国待的这么稳稳当当。
一处老宅里
曾淞猛然睁开眼睛,他紧紧的盯着前面石方上白的如同琼脂的玉坠亮了一下,快的难以捕捉,这还是曾淞忽然感知到的。
“这……”曾淞从铺垫上起来,拿起玉坠,却发现又如一个死物。
难道真的情况有变?曾淞心情万分复杂,他转动手中的罗盘,但是发现罗盘不准了。
指着一个方向不动了。
“哎,关键的时候你不靠谱。”曾淞叹口气,只是不知刚才玉坠闪动到底是怎么回事。
曾淞刚想转身回他那不遮风不避雨的屋子,余光被一道银色的光亮闪了一下。
曾淞下意识暗自用力,只是他那点内力还没来得及使出来,男人已经现身了。
伴随着树叶哗哗的几声响,一道身影翩然站在老宅处
这个人曾淞已经熟悉了,这般来无影去无踪的只有那个幻後阁阁主了。
“阁主,不知您老来我这可是有事?”现在的曾淞知道这个阁主没有恶意,也就没有那么忌惮了。
龙湛轩冰冷的银色面具反射出几道冷光,“曾老,您的年纪比本阁主更大一些。”
曾淞:……
这年龄真的重要吗?值得您一个阁主大人纠结这样的事情……
“你手上的玉坠是何东西?”秦恣话音一转,直接进入正题。
这玉坠不知为何他总感觉有几分熟悉,尤其今日在百香楼时在那个花魁的身上也感觉到了熟悉。
他竟然对一个陌生的人有熟悉的感觉,这另他烦躁不已,的确是烦躁,因为他不想也不可能对除了姝儿之外的任何女人产生什么想法。
为了杜绝这种事情的发生,他必须从源头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曾淞一听这个阁主是为了他手上的东西而来被吓了一跳,赶紧把手缩了回来,“阁主,这个东西是我的。”
龙湛轩嘴角抽了抽,实在想不通这是世人传的神乎其神的鬼手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