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们什么都没看见吧。”
侍卫一愣,感觉周身寒气阵阵,他们有些不敢相信,这是从刘霏泽身上传来的。
“没……没,我们什么也没有看到。”一个侍卫支支吾吾的说。
刘霏泽背过手,沉稳的走了大殿。
此时的姝椒院……
“姝儿,你怎么样。”男人一脸焦急的趴在床边,想给人揉揉肚子却又不敢动。
“呜呜呜,我以后再也不乱吃了,啊……疼死我了。”沈姝白哭的梨花带雨,在床榻上捂着肚子一动不动。
“医师呢,还不快把医师给本王叫来!”龙湛轩玄色衣袍一甩,怒气冲冲的朝着一边的丫鬟喊到。
“王爷,您息怒,医师马上就到,马上就到。”秋水现在也很担心,不时的朝着屋里忘忘,但是被王爷堵的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到。
“呜呜呜,龙湛轩……”沈姝白一把抓住男人的袖子,大把的眼泪抹在男人的衣袍上,“好疼……”
“乖,姝儿疼就打本王。”龙湛轩心疼的捧着自家小王妃的脸,一点点吻去女人脸上的泪痕。
“可以吗?”沈姝白抬头。
男人点头,修长的手指捏捏女人的脸颊,“现在好点没。
“没有……”沈姝白撇撇嘴,委屈的不行。
“医师来了。”秋水高喊一声,曾淞姗姗来迟。
“王爷,我来给丫头看看。”曾淞看着如漆似胶的两个人有些无奈。
这怎么看啊?
沈姝白吸吸鼻子摇摇头,“不要。”说着又紧紧抓住男人的衣服。
“就这么看。”龙湛轩沉下脸看了一眼曾淞。
曾淞:……你是医师还是我是?
“那丫头把胳膊伸岀来。”曾淞自顾自给自己搬了个椅子过来。
龙湛轩抱着人儿,把小女人的手拿出来,“这样?”
曾淞心里扑腾了一下,“行了,就这样。”
莫名的恐惧怎么回事?
算了,为了自己的徒弟,忍了!曾淞心里自我安慰道
几秒钟的功夫,秦恣始终看着曾淞,直到看见他的脸色大变。
“怎么了?”男人心里一紧,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这……”曾淞舌头一不小心打了个结,“这是”
房间里的所有人都跟着倒吸了一口气,等着曾淞后面的话。
“这是喜脉啊,丫头你……有喜了!”曾淞颤抖着手又重新把了一遍脉象。
不会有错的,这脉象太明显了。
龙湛轩神色一僵,有喜了?
“你说……浸儿她……”
“呜呜呜,我不要,太疼了。”女人哭的声音更大了。
“怀孕怎么会这么疼,会不会有什么其他的意外?”龙湛轩握紧女人的小手,心底的喜意被女人哭声冲淡了一些。
曾淞摇摇头,“没有,脉象很稳,这是和丫头近两天吃的东西有关系,以后吃些补品慢慢养回来便好了。”
曾淞犹豫了片刻,但是还是没有说出后面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