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龙湛轩进来救她们根本是难上加难。
而且……刘溼总觉得那个女人很奇怪,她害怕花倾溪会对龙湛轩不利。
月月看了一眼花藤,“可是这……我真的没有办法解开,我发现时间越久它竟然还会吸收我的内力。”
刘溼抿唇,“你离它远一些,尽量不要触碰到它。”
“不用挣扎了,你们出不去的。”旁边那个凶神恶煞的大汉应该是刚睡醒了,他打了个哈欠好心提醒了一句。
刘溼一愣,看着这人表面上吓人,但是实际上好像没有什么杀
伤力。
“大哥,为什么这么说,你们试过对吗?”刘溼现在对这个古藤不甚了解,她只能通过一点点的信息来解开。
大汉揉揉眼睛,“何止试过啊,我那把刀都断了,都砍不掉,看见没,就放在那个角落里,而且越砍这藤越粗。”
刘溼仔细观察了一下,“你是顺着它的纹路看的?”
“对啊,顺着纹路才行啊,这不是常识吗?”大汉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刘溼。
果然后来进来的一个不如一个。
大汉重新坐回去,算了,还是继续睡觉吧。古人诚不欺我,唯有睡觉才能忘记一切。
“我知道了!”刘溼眸子一亮。
“什么?!”
“反其道而行之。”刘淺嘴角一勾,还好她有随时备着一些药物的习惯。
她从袖子里拿出一些东西来放在地面上。
“月月,过来配合一下。”
两人隔着中间的古藤互相合作。
任凭上面打的如何不可开交,她们下面毫无知觉。
既然顺着纹路打不开,那就逆着来,阮时初已经知道怎么操作了,接下来就是把药物配好直接把这古藤融化掉即可。
花倾溪再一次被男人的内力所伤,只是这一次花倾溪趴在地上,秦窪感觉身上的血液仿佛逆流了一般。
心口处一阵阵的疼。
他单手捂住自己的心口,用内力护住自己的心脉,这个时候段不能出了差错,他现在情绪不稳,很容易走了极端。
花倾溪想要把手串摘下来扔到男人身边去,但是她发现她怎么摘都摘不下来,手串就像长在了他的手上一般。
龙湛轩把胸口处的玉坠拿出来,发现它已经变成了血红色,这是上次从曾淞那里拿过来的,一直带在身上,显些忘了它。
“主子,这个东西和那个女人身上带的好像。”
楚天眼尖,片刻发现两个东西不仅颜色相同好像质地都一样,就好像……是一个容器里出来的一样。
“你的手串是哪里来的?”
龙湛轩抽出软剑,指着地上的女人。
“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你一个我一个,秦綫,难道到现在你还不相信我说的吗?”
花倾溪看到男人身上也有一个,面色忽然一喜,说实话她也不知道这个手串哪里来的,等她有了记忆以后就带在手上了。
她本来以为只是个装饰品,但是后来发现这个东西原来可以唤醒她的回忆。
那个她与和秦春长的一模一样男人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