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晓小低头继续看着大臣们传上来的奏折,只是这次的奏折显然是转了画风,清一色都是选秀的。
这次注定是逃不过去了,后宫也确实空了许久了。
齐晓小悠悠叹了口气,从大殿上走下来,又回头看看那个高位,他始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追求什么,而这个位置到底适不适合他
老宅里。
房文苑的紫眸忽然睁开,眸光流转,在看见一旁熟睡的曾淞时神色忽然软了下来。
她缓缓起身,任由一身衣服垂落在地上,小时候她会恶作剧的把花粉倒在自家师弟脸上故意把人弄醒。
但是现在她就想这么静静的看着,她的手指微屈想要把曾淞脸上那碍事的胡子给礴下来。
也只是片刻的时间,房文苑收回目光,脚步轻缓,她怕惊扰了自家师弟,连内力都没用,慢慢出了宅子。
一道身影背对而立,在黑夜中显得有些阴森可怕。
“你来做什么?”房文苑语气凉凉,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来,对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很不满意。
尤其她不想段无凉出现在这里。
“文苑,你就住在这里?”段无凉忽然转身,眉宇间带了些许的怒气。
想当初房文苑哪怕是被关在了五门阁,那住的地方都比这里强上千百倍的,怎的出了五门阁,倒成了风餐露宿了呢?
“这里很好,抬头看星星,困了就睡。”
房文苑莞尔一笑,没觉得自己多受委屈。
反而在这里很舒服,没有什么拘束的,尤其和她师弟在一起,偶尔还能逗逗他,很不错!
“文苑,我救你出来不是为了让你受苦的!”段无凉上前一步,双手抓住房文苑的胳膊,神情有些激动的说。
房文苑紫眸变了变,“我知道是你救我出来的,你没有必要一直重复,若是你觉得救了我是个错误,你可以把我关回去,自然,前提你得打的过我才行。”
这话让段无凉噎了一下,“文苑,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这次出来是有目的的。”
段无凉心思一沉,看来房文苑现在的想法已经发生变化了。
“找到真相而已,我记得,但是段无凉这件事情和曾漱没有关系,你千万不要牵扯到他。”
房文苑语气凉凉,但是说到曾淞二字时眼角上挑,不自觉的就温柔了下来。
“文苑,你看清楚,他已经不是你之前的师弟了,他……”
“闭嘴。”房文苑的紫眸忽然加深了几分,“段无凉,有些事情你根本没有发言权。”
这四周还是亮闪闪的,看着就心动,尤其这男人长的还和秦窪一模一样。
“溼儿,这是幻窪阁。”
男人的一句话彻底幻灭。
刘溼:……
白开心一场。
“我怎么在这里啊?嗯?你怎么也在这里……”睡了几天,整个人的脑袋好像都不太灵光了。
“溼儿,你动了胎气,在这里养病,现在好了。”男人耐心的解释。
动了胎气?刘溼仰头,在自己的小脑袋上戳了两下,她好像想起来是怎么回事了。
“那个花倾溪呢?”
“跑了。”男人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溼儿,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你去如厕的事情?”
事情虽然过去几天了,但是这个梗好像不太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