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

大街上，日军的卡车开过，所过之处一片狼藉，摊点撞散，行人做鸟兽四散，带着孩子的纷纷抱紧孩子，免得冲撞了他们，又要遭殃。

“嘭”

仍是有顽童被撞了。

卡车停下，副驾驶座上下来一个日本兵，用脚踢踢车轮下的身子，那孩子还有反应，只是不能动。

“没死，继续走！”日本兵说了句日语，车子发动，四周的围观者没有人动弹，只是静静地看着，等待着这个孩子的死亡。他们或许是怕事，但更多的是麻木，对死亡的麻木。这样的事儿在北平每天都会发生，单方面的杀戮。

“停车！”

一道尖锐的女声打破沉静。

日本兵端着抢转身，待看到来人，突然笑了，带着yin邪的笑意。

“什么啊，原来是女人啊，”日本兵收起枪，上前伸手要拉住女人。

紫仙绕过日本兵，直奔卡车，钻入车下，查看孩子的伤势。

大概是撞击太猛，孩子满脸是血，只一双眼时而微动，紫仙小心地把孩子移出车下，放好孩子的身子，侧耳听听孩子的心跳，心跳减弱，按压心肺，给孩子做着人工呼吸。

被无视的日本兵端起枪，对着那里，“嘭”。

眼前鲜血四溅，孩子的脸变得灰白惨淡，眼珠上翻，他死了！被打死了！

紫仙呆愣愣地看着孩子睁着的眼，僵硬的身子动弹不得。

日本兵收起枪，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紫仙，说着什么，看紫仙没有反应，就伸手抓起她的衣领拖着她上了他们的车，车子再一次启动，载着紫仙扬长而去。寂静的街道恢复了活了，人们继续着自己的活动，只余下那个孩子躺在地上，死不瞑目。

“哦哦哦哦哦哦！”

“哟，不错嘛，三口，今天找了个漂亮的女人！”

“哦！三口，这个女人你要怎么处理要是玩腻了就给我吧！”

“走开！我还没有玩呢！嘛，等我玩过之后就给你们用用也可以。”

“嗷嗷嗷啊哦哦嗷嗷啊！”

叫做三口的日本兵抱着被打晕了的紫仙回到驻地，得到了同伙的热烈欢迎。

封闭的小屋里，三口将紫仙放在草堆上，猴急地脱着衣物。刚解了纽扣，门外传来一阵剧烈的敲门声。

“三口，三口！”

“我还没上呢，你等会！”

“铃木少尉来了，快点去集合，快点快点！”

“啧！我还嚒上呢！真是！”三口停了手扣上扣子，转身欲走，想想又回头俯身在紫仙的嘴上狠狠亲了下，这才带上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