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巾用得再好再柔软也没用,鼻子擤多了还是疼的不行。南风眠鼻子红通通的,像那个什么鼹鼠。
卢闻闻:“你好像圆头耗子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南风眠:“……”
对,就是那圆头耗子。
卢闻闻坐了一会儿就回去了,走之前嘱咐南风眠好好休息,南风眠敷衍地应了几声把她送到房门口就算仁至义尽了,目送她自己开门出去,又“砰”的一声重重把门关上。
“宿主,检测到异常波动。”
“什么?”
南风眠掀开被子,想坐起来表示自己对此的重视,但是又没多余的力气,只好躺了回去:“你说什么?”
“学校方向。”
“啊?不应该啊。异常波动,只有在男主身上才会发生吧?”南风眠打开手机看了看,没有未接来电。温夕照被严加看管着,不可能出去啊。而且温故岭因为担心外甥,虽然自己不能到场,不过也派了人过来照看着,这紧迫的节骨眼不可能会让他有机会出现在学校里。
“也不一定。”
南风眠吓了一跳:“不会是第二个有意识者出现了吧?你能探查到具体方位吗?”
“……”
系统又不说话了。
南风眠担心系统再这样下去要崩溃了,于是就把疑问咽进了肚子里,不
再问。
半夜里,南风眠喉咙痒的难受,剧烈咳嗽起来,实在是睡不着只能起床抱着垃圾桶发呆,把枕头旁的手机拿过来瞧了一眼,才凌晨一点。
她困得很,可没法躺下去,一躺下压迫喉管马上就是新的一轮咳嗽,难受得要命。
她是配了药的,但这药起效太慢,都已经吃了一板胶囊了,可到现在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
这样的关键时刻,系统的能量都拿去填补空缺了,她不能浪费帮自己医治。反反复复好几次之后终于扛不住了,打算去医院挂个急诊,打吊针也许能有用。
她去的那家医院不是温夕照要动手术的同一家。她坐在椅子上等待,昏昏欲睡。
推针入体的那一刻她别过头去不看,小小地瑟缩了一下。
她真的是很久没有生病过了,都快忘了打针是什么感受了。冰冰凉凉的针头埋在血管里,她小心翼翼举着输液瓶,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深夜里,人并不多。好像只有她一个人是独自前来的,别人都有父母、朋友、爱人陪同,在一旁嘘寒问暖。南风眠左右看看,可能生病的人会比以往要脆弱一些,她久违地感到了一丝委屈,虽然以前也都是自己一个人,可生病终归是有所不同。
系统安慰:“宿主。”
“嗯,我知道,你在。”
系统能帮她盯着输液瓶,必要时候可以提醒她,也能算是一个靠谱的陪护了。南风眠缩缩脖子,喉咙
一路过来好受一些了,她歪着头,小憩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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