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擎苍的目光从她胸前挂着的项链上收回,勾着枪柄转圈的手指一收,猛地朝司沉水掷去,几乎是同时,司沉水也把枪砸向了他,两人同时朝对方冲去。
司沉水一个鞭腿就往厉擎苍肩头扣,厉擎苍不躲不闪,硬是扛下这一记,两手一抓就扣下了她的脚,带着她朝床上压去。
司沉水像一尾深海的鱼一般,两手往后托起身子,双腿搅住他的腰,一手掰住他的肩膀腰上用力就要掀翻他。
厉擎苍早有防备,抬手锁住她手腕,正要发力,司沉水忽然整个人贴了上来,一口咬住了他耳朵。
“唔——”浑身如过电一般,从耳朵尖麻到脚底心,厉擎苍一拳垂向床面,额头汗刷地就冒了出来,滚烫滚烫。
“嘭”地一下,似乎听到了床板裂开的声音。
“你们两个小孩!”门忽然被人踢开,一妇女系着围裙,右手一把菜刀左手一只猪蹄地出现在门口,气势汹汹地瞪两人,“年纪轻轻什么地方不能打架?地板那么干净,洗手间的浴缸那么大,你们偏要在床上!”
“我日!”司沉水急忙推厉擎苍,后者比她速度更快,几乎是光速跳开。
两人起来的时候,很有些年代的木头床很不给面子的发出一阵吱吱呀呀的声响。
“臭小孩,我跟你说床塌了我也不会给你们买的,你们就睡地上吧。”孙美清念叨着走出房间,顺便带上了门。
司沉水:……
厉擎苍:……
多恐怖的更年期综合症,听墙脚都学会了。
还有,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两分钟后,司沉水靠在梳妆台上,手里握着那两把m1911。厉擎苍笔挺地坐在她面前的梳妆椅上,一个似笑非笑,一人严肃正经。
“首长大人就这么喜欢我?都追到我家来爬墙了。”司沉水一边研究着手里的两把枪一边说。
“我开门进来的。”厉擎苍面不改色,“先前已经拜访过主人,并且获得了来你闺房的许可。”
司沉水转着枪的手微顿,心下有些奇怪。她舅妈虽然总喜欢跟她掐,但并不会随便让人进来,更不用说进她的卧室。
她瞟了厉擎苍一眼,摇头叹息:“美色误人啊。”
“习惯就好。”厉擎苍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眸光掠过她胸前戴着的那颗金丝楠坠饰,又重复了一句他早上在茶楼说过的话,“我不会强迫你。”
“那你盯着我的胸做什么?手又痒了?”司沉水左手拎着一把枪在鼓鼓囊囊的胸口拍打了两下,登时震得金丝楠坠饰也晃了好几下。
厉擎苍眸光一垂,摆在腿上的右手微微蜷拢。
这个死女人!
胸里塞的是什么东西?
女人的弹性都那么好的吗?
这都没什么,两只手上都握着枪,她竟然又用左手!
首长大人不动声色地将右手插进裤子口袋,暗暗平复了一下心情,说:“我们来做个交易。”
“哦?您这是要买我?我霉运加身,谁碰谁死,杀伤力无穷,可是贵得很。”司沉水瞬间皮条客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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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弹性问题……
实在是老板娘给的内衣实在是太小了!
另外,有人看的话可否留个痕迹啊,感谢(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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