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擎苍认为两者都不是。

“我可以成为你的盟友。”厉擎苍说。

司沉水忽然笑起来，像只小狐狸一般地望着他：“昨天夜里有个人爬我的床非礼我，还问了很多奇怪的问题。后来那只装地雷的纸箱子被这个人带走了。”

“请问厉首长，你手上的第一只纸箱子哪里来的？”

厉擎苍心头微颤，但面上却是一点紧张痕迹都没表露出来，不带感情地说：“有人寄给我部的。别转移话题，刚才答应了交易……”

“你们fzc专门培训过撒谎吗？”司沉水一边问一边将枪放进梳妆台抽屉里。

要不是她嗅觉特殊闻出昨晚那人就是厉擎苍，还真得被他糊弄过去。

“不认账？”厉擎苍的脸黑了。

“我要换衣服了，首长要一起吗？”司沉水说着撩起衣服就开始脱。

“司沉水！”

女人果然善变！

厉擎苍右手开始发痒，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握住了她的左肩，宽厚的手掌盖在她纤细的肩膀上，十指用力。

只听“咔嚓”一声，就把司沉水的左臂给卸了。

动作又快又准。

“厉擎苍！”司沉水瞪圆了眼，满眼不可置信。

厉擎苍扭头就走。

“你说过不会强迫我！”

厉首长加快脚步，三两步跨出了房间，不忘将门带上。

呵，男人也善变。

“死强迫症你到底是有多讨厌我的左手？给我等着！”司沉水沉着脸，扣住自己的左肩，咔嚓一下，将手臂接了回去。

对于他们这种经常跟死神打交道的人来说，这种压根不是伤。

几分钟后，司沉水换了一套新的迷彩短袖长裤下楼。她将左边领子拉了下来，露着肩，锁骨若隐若现。

随着她的走动，那颗金丝楠坠饰晃动着，存托出衣服下的形状。

饱满圆润，左右完美对称。

正在餐厅里帮孙美清摆碗筷的厉首长，听到动静抬头一看。

咔嚓，筷子断了。

“你个小孩，以后别乱穿内衣，像刚才那样挤得都变形了，时间一长要得乳腺癌的知道吗？”孙美清端着一盘红烧猪蹄出来，见到司沉水没憋住吐槽起来，扭头看到厉擎苍竟然把筷子捏断了，当即嘴巴就张开了。

“我赔。”厉擎苍右手一甩，动作飞快地将两截筷子丢进墙角的垃圾桶。

孙美清猛地将嘴巴闭上，不知道该不该夸奖他投得准，上去啪得将蹄膀摆在桌上，回厨房盛饭去了。

司沉水朝着大舅妈耸耸肩，眸光瞟到厉首长不自然蜷曲的右手时，心情大好。但视线一移，看到桌子上他摆动过的午餐，嘴角忍不住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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