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苏湘月脸色再一次变了，完了，这次真完了。

刚才如果说还有否认机会。

那现在，就彻底着实。

想到这样，她恨不得一巴掌抽死自己，干嘛这么多嘴。

这下好了，最大的秘密，被自己说出去...

“咳咳，那啥，我一定会守口如瓶，放心吧。”

林序郑重点头，不守口不行啊，这玩意关系到风轻画。

只要暴露了，还怎么在北霖学府混。

“你，你告诉我，究竟是怎么知道的。”苏湘月语气缓和下来，收回气势，双眸隐隐带着哀求。

刚才那个高贵大方，美丽动人的帝都女校长消失不见，似乎只有眼前这位被陌生人发现最大秘密的无助女子。

“你觉得，现在说那些，重要吗？”

林序耸耸肩道。

苏湘月脸色一僵，是啊，对方连风轻画都知道了，其他的，还有什么意义？

“放心，我不傻，不会说出去。”

“目前的话，除了你那边的参与者，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林序的话，让苏湘月清晰，暗自松一口气。

不过似乎想到什么，顿时气红脸怒吼：“放心，放心尼妹啊。你是男的。”

“所以呢？”

林序反倒迷糊，这玩意跟男的女的有什么关系，不是保密就行了？

当然，如果他知道，苏湘月自己脑补出一些不可描述画面，一定会更加吃惊。

帝都学府院长，无数人的梦中女神。

居然有这样的思想，这要传出去，怕是热搜都会瘫痪。

“我，你...”

苏湘月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一时间说不出话。

“算了，懒得听。你找我干什么？”

林序摇头，决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先搞清楚这娘们想干嘛再说。

“干什么，杀你。”苏湘月没好气道。

“堂堂帝都学府院长，难道怕自家学生数，而跑来偷袭对手。”

“你还真不要脸。”

他直接瞪着眼睛说道。

“你....”

要是换做他人，苏湘月发誓，定回家将其挫骨扬灰，可偏偏，自己把柄在这人手上。

只能无奈放弃，暗暗记下，如果有机会，一定要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我猜是为了蒋凡那小子吧。”林序扣了口鼻子道：“不用想招了，就算蒋凡境界达到精英境，也赢不了我。”

“你未免太狂妄了些。”苏湘月冷冷道：“你天赋固然强，但并不代表实力。”

“你说错了，没实力的叫狂妄，有实力的则是自信。”

“对比起同境界，我有足够的信心。”

林序可不觉得这是狂妄，他有多少底牌只有自己知道，连一个蒋凡都解决不了，那还真白瞎这么强大外挂。

“希望到时候，你还有足够信心。”苏湘月说完就打算离开。

今天来本身就不明智，非但没能讨到好，还被一个男人抓住自己最重要把柄，这种感觉，让她想杀人。

“别急着走啊，长夜漫漫，良辰美景，何不坐下来喝杯茶，聊聊天。”

林序笑眯眯说道。

“你想干什么？”苏湘月突然满脸警惕，神色紧张。

“我能干什么，无非就是打打架，约约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