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手指修长,指节分明，因为沾了热水，带着湿意,拉着她的裙摆。

他肯定不道，『摸』了鱼尾巴后,他会有什么反应。

“不『摸』了。”乔汐摇摇头，她不欺负小陆『惑』，等回去后，她再去『摸』大陆『惑』的尾巴。

年拉着乔汐裙摆的手松开,他低垂下眼帘,水珠子挂在他翘长的睫『毛』上，微颤着，要掉不掉，有几分小可怜的意味，仿佛乔汐对他做了罪恶至极的事。

他低着头，靠在浴缸边缘，气压很低,仿佛被抛弃的小鱼儿,失去了活力。

年极力地想把自己的尾巴藏在水里,这样丑的东西,他自己看了也讨厌，不会有人能接受和喜欢的。

凌『乱』的刘海遮挡住了他眼里的落寞，陆『惑』低声道：“好，道了,关系的。”

头顶上，嫩嫩的小叶芽冒了出来，左右摇晃着,一也不像他口中说的有关系。

“陆『惑』，你不相信？”

年垂着眼帘，“相信。”

小叶芽不断晃动着，完全出卖了他的想法。

乔汐哭笑不得，“刚提出证明，你说不要，现在不『摸』了，你又不开心，你到底要不要『摸』？”

男人心，海底针，尤其喝醉酒的年，心思更难猜了。

陆『惑』的唇角微抿，他的手往旁边伸去，拉扯一旁的『毛』巾，包裹住自己的尾巴，他低声道：“不会勉强汐汐『摸』尾巴。”

小叶芽晃了晃。

乔汐：……

他拉扯着『毛』巾，紧紧地遮盖住自己的尾巴，“有期待汐汐『摸』的尾巴，你可出去了。”

小叶芽不断摇晃着，那细细的嫩芽像快要被摇断。

乔汐要笑死了，她忍不住逗他，“这么想『摸』你的尾巴？”

年抬眸看她一眼，唇角微抿，“不。”

小叶芽疯狂晃动。

乔汐笑弯了眸，她再次半蹲下来，“原本想着现在的你还小，不应该大欺小，免得你会哭，想到你反而不开心了。”

年漆黑的眸子茫然地看着他。

“你道，被『摸』鱼尾巴，会怎么样吗？”乔汐伸手去掀开包裹在尾巴上的『毛』巾，残缺，染着青黑『色』的鱼尾巴『露』出来了。

陆『惑』下意识想要缩起尾巴，然而他的尾巴根本就不能动，只能任由乔汐打量着。

乔汐的手探在了『毛』巾下，有受伤的小手软软的，在他惊愕的目光中，贴在了他的尾巴上。

“汐汐。”陆『惑』眼底有了几分羞耻，汐汐着的在『摸』他的尾巴。

“不想希望证明你看吗？”乔汐的唇角勾起，她的小手一一地在滑滑，凉凉的鱼尾巴上挪动。

靠在浴缸边缘的年的脸逐渐染上红意，这他第一次被『摸』尾巴。

女孩的小手像有骨头似的，软绵绵的，来回地抚『摸』着他的尾巴，感觉有舒服，又痒痒的。

陆『惑』第一次道，原来被『摸』尾巴这样的感觉。

乔汐问他：“这样，你喜欢吗？”

陆『惑』扶在浴缸边缘的手下意识收紧，这样陌生的感觉让他难掌握，难受又难耐，却舒服得很，尤其看着乔汐白嫩的小手贴着他金『色』的尾巴上，有种说不出的刺激感。

陆『惑』冷白的俊脸一红了，“喜欢。”

汐汐不讨厌他的尾巴。

他喜欢被汐汐『摸』尾巴。

“所，你后不要胡思『乱』想，你不小怪物，尾巴一也不丑。”乔汐的手快要触碰上尾巴末端，那脆弱，敏感的地方。

陆『惑』漆黑的眼睛看着她，轻应了一声：“嗯。”

他的声音刚落，乔汐的指尖触碰上了尾巴的末端，她有捏，而用指尖轻轻地在上刮。

就这样一两下，年的身体一僵，他看着她的目光难置信，脸『色』涨红，“汐汐！”

奇怪的酥麻感袭来，陆『惑』漆黑的眼睛湿透了。

乔汐笑得很坏，她收回手，『摸』上年涨红的脸，帮他抹了抹脸上的水迹，她微凉的指尖按在了他发红的眼尾处，“刚只手指尖碰了你，还有做什么呢？要直接捏住，你不会哭？”

年呼吸轻喘着，他发烫的脸蛋贴着她凉凉的手掌心，“不会哭！”

“汐汐，再来一次。”他湿透的眸子看着她。

乔汐捏捏他发热发红的脸，“别贪心！”

从洗手间出来，年抵不醉酒，他睡去了。

第二，陆『惑』被管家叫醒。

陆管家的神『色』严肃，他对陆『惑』说道：“『惑』爷，爷有话跟你谈，让你去一趟。”

“嗯。”陆『惑』茫然的目光逐渐清醒来，他看周围，并有看到乔汐的身影。

他闭了闭眼，又睁开，仿佛昨做了一场梦。

梦里，他帮女孩擦『药』，还亲了她的手指。后来，他的尾巴被发现了，女孩的眼里有厌恶，嫌弃之『色』，反倒告诉他，她很喜欢他的尾巴。

更甚至，在洗手间里，他哀求着女孩『摸』他的尾巴。

现在，小房子里有了女孩的身影。

陆『惑』低垂下眼帘，遮掩住了眼底的失落，昨晚的一切，只梦？

陆『惑』换上干净的白恤衫，搭着一条黑『色』的长裤，额发有些微凌『乱』，却丝毫不折损他的帅气。

客厅里，陆爷子坐在红木椅上，脸板着，神『色』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