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新娘(四十九)_奴隶新娘h版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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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新娘(四十九)(2 / 2)

地中海型秃男说。

赵权看着眼前书妃穿着高跟鞋的美足,赤裸的足背线条性感、肌肤雪白光滑,让他呼吸更为急促,说话严重颤抖着:「小妃...爸爸...脱掉妳的高跟鞋...可以吗?他们说...要处罚了...」

书妃除了羞咽,根本不敢回应。

「没听见公公问妳话吗?回答啊!」

地中海型秃男大声对书妃说。

「呜...」

书妃羞耻地点头。

「小妃说可以,您动手吧。」

赵权手在发抖,抓住高跟鞋底部,笨拙地从书妃美丽的脚ㄚ上取下,没了高跟鞋,书妃性感的裸足只能用力打直脚背,剩下趾尖一点点碰得到地,这样诱人养眼的景象,让赵权兴奋到呼吸困难。

两隻鞋都脱掉后,书妃跨骑在木马上的修长玉腿已开始发抖,地中海秃男让按摩棒恢复震动,她更像被无数电流窜过身体般,在木马上激烈的摇扭起。

「挣扎成这样好可怜啊...不过真让人血脉贲张!」

「叫声也让人慾火焚身,真是受不了呵!」

「脚趾头都离开地面了!这根本是真的骑木马,好刺激!」

「呜...呜...」

书妃悲鸣着,在乳头和下体双重凌迟下,激烈挺扭屁股和试图甩动椒乳,想让两隻蚕宝宝离开麻痒难耐的粉嫩奶尖,但这根本是办不到的事,只让1干禽兽更慾火高张!而被绑在另一隻木马上的我,则是心疼愤怒,却又无能为力。更~多`精;彩'小*说'尽~在''e't第'一~版'主*小'说~站「是不是挺不住了?嘿嘿」

地中海型秃男淫笑看着她。

「呜...嗯呜...」

她没点头,但凄美的泪眸已经露出藏不住的哀求。

「好吧,给妳一点favor。」

地中海型秃男作了个手势,旁边的勐男立刻搬来两支高约一米五、下面有底座可立稳的直立木桩,放在书妃左右侧。

木桩上有排小洞,由高到低,他把一根小木栓塞进高度在中间的圆洞,露出约五公分长度在外。

地中海型秃男指着两边木桩上的小凸出物,对书妃狞笑道:「脚可以踩在这里。」

书妃羞愤地摇头,她怎么愿意在众目睽睽下,自己把脚提起来踩在那上面,这样等同是将两腿分开让人看得一清二楚。

「没关係,随便妳。」

地中海型秃男对勐男说:「调高木马1吋。」

勐男操作木马底座的转轴,书妃身下的木马缓缓升高。

「呃...呜呃...」

书妃更痛苦的在上面挣扎,她两张裸足悬空,连脚趾尖都搆不到地!「真刺激啊!」

「我看她又快要高潮了!屁股跟奶子都甩成这样!明明是气质那么好的美女,真残忍又令人兴奋...」

「噢!噢!她脚踩在上面了,终于撑不住了!」

「自己把腿张这样,姿势好淫荡啊!粉红色的屄都被看到了!」

书妃忍着被看光一切的羞耻,在木马上张开腿,用纤秀的脚趾攀住木桩上的小小脚踏。

「她的脚趾头真美、好秀气,而且用力勾住东西的样子真性感...」

「呜...呃...」

虽然脚下有了小小的支力点,但书妃的处境并没改善多少,没多久又在客人的欢呼声中激羞丢身。

「把脚踏调高。」

地中海型秃男指示,勐男不顾她的悲颤,残忍地将扳在小木栓上的美丽脚趾拨落,然后将木栓拔下,塞进高二格的圆洞内。

书妃再度陷入脚尖搆不着地的惨境,整排震动的按摩棒,让她即使筋疲力竭,仍然悲苦的挣扭,而盘在奶尖上的蚕虫,依然疯狂的啃囓涨红到快滴血似的乳头。

「呜...」

她无助摇头,两粒椒乳不断在胸前颤晃,却怎么都甩不开那两条软足肥虫。

「别用那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看我,撒娇是没用的,我不会帮妳,想要轻鬆就自己把脚伸上来。」

地中海型秃男狞笑说。

「嗯呜...呃...」

书妃这时只能夹住身下的木马,两条悬地的修长裸腿不住抽搐扭动,那有能力可以自己把脚抬上被调高的小脚踏。

「要不要请妳公公救妳?」

「呜...」

书妃羞慌摇头。

「求妳公公帮妳把脚抬上去吧,他现在认不出来妳是谁,只会以为妳是假想的媳妇,放心!」

地中海型秃男在她耳边小声说。

书妃不相信他的话,还是用力摇头。

「这样妳撑不下去,我不会放妳下来,会让妳骑在上面骑到昏倒,然后再爽到醒过来...」

说完,他又抹了一些桑叶萃取液在她充血的奶尖。

「这次是加了会让蚕宝宝有飢饿感的成份在里面,看!有没有感觉,牠们是不是吃的更疯狂了?」

书妃悲苦的摇头闷叫,哀求地中海型秃男放过她,以她那么倔强的个性,应该已经远远超出身心所能负荷的极限。

「请公公救妳吗?」

「嗯...呜...」

书妃已经无从选择,只能屈服。

「那我把妳脸上的布拿下来,妳自己跟他说。」

「呜...」

书妃美丽的大眼充满惊恐,拼命摇头乞求,但地中海型秃男还是残忍地把遮住她下半边脸蛋的薄纱揭掉。

可怜的书妃奋力将脸转开,不敢让双目发痴,自始盯住她不放的赵权看到容貌。

地中海型秃男又解下她嘴里的箝口球,捏住她下巴强迫她将脸转正。

脸色苍白髮丝凌乱的书妃,立刻又把头扭回1边。

「转过来,让妳公公看到妳的脸。」

地中海型秃男冷冷说。

「嗯...嗯...」

书妃倔强不听,只是坐在木马上努力忍住娇喘,怕声音被赵权认出。

汗水不断聚集成条,从她抹油的性感胴体加速滑落,连脚趾尖都坠着水珠。

「看来要修理姦夫,才能让妳听话!」

地中海型秃男对助手说:「去拿喷枪来,火烤姦夫屁股1定很香!」

「不...不要...嗯啊...」

书妃为了我开口哀求,说完就再也忍不住激烈呻吟,屁股继续在按摩棒头上挺扭想减轻折磨。

我呜呜的闷吼,要书妃别管我,不要被胁迫。

但这是没用的,他们知道只要利用我,书妃就会任由摆佈!「那把脸转好,看着妳公公!」

「嗯...」

书妃强忍羞耻不安,照地中海型秃男要求作,整个人呼吸紊乱,咬住苍白下唇1直发抖。

「客人认得她吗?是不是您媳妇书妃?」

地中海型秃男捏着书妃的下巴,扭住她的脸给赵权看。

「呜...不...」

书妃被迫与自己公公在这种情况下相认,芳心都快要停了。

「嗯...好像...」

赵权的眼神痴迷贪婪,盯着楚境不堪的赤裸媳妇,但又立刻接着摇头:「但只是像...我们家小妃...很乖...有气质又好家教...不可能是她...」

书妃听公公的话,泪水立刻奔涌出美丽眼眸,不知道是鬆了口气,还是羞愧至极。

「当然啊,怎么可能是您贤淑的媳妇儿,我们说过,今晚她只是您媳妇的代入品,给大家寻刺激而已,其他的客人们说对不对啊?」

「对!」

「只是暂时把她当成书妃来蹂躏!」

那些客人兴奋附和,其实刚才我看见秃男的助理在发放书妃和赵家恩还有她公婆的合照,台下那些人早都知道木马上的美人真的是赵权的媳妇,但仍配合主持人欺矇他,因为这样接下来才有更刺激的能看。

「还不求公公帮妳,记住,今晚这位客人可是妳的公公,妳的身份是人家的媳妇,叫作书妃,懂吗?」

地中海秃男狞笑对书妃说。

书妃羞愧地阖上泪眸,凄楚点头。

「懂就快说啊,求公公帮妳抬脚,要叫爸爸喔!」

「嗯...嗯...」

「快!」

「嗯...爸...哼...」

她仍忍不住在木马上羞扭光熘胴体,喘息说:「帮我...把脚...抬上去.....好吗...我撑不住了...嗯...哼...」

「好...小妃...」

把自己真媳妇当成媳妇代入的赵权,慾火焚身到快说不出话,艰难咽入口水,才又继续:「爸帮妳..」

他颤抖捧起书妃雪白性感的脚ㄚ,呼吸又更急促,而书妃被自己公公的手接触到脚心肌肤,也一直害羞颤抖。

「好软...好滑...小妃的脚...真美...」

赵权迷恋地捧高它欣赏。

「嗯...爸...爸...快点...小妃...好辛苦...啊...」

书妃在木马上的挣扎激烈了起来,似乎又快被活生生搾出高潮。

「是...爸爸马上...」

赵权将她1隻脚抬到木桩上脚踏的高度,让书妃用脚趾勾住那根小木栓,接着又换另一脚也上去。更~多`精;彩'小*说'尽~在''e't第'一~版'主*小'说~站对于赤裸股缝一直夹住强力按摩棒的书妃而言,这种羞耻至极的姿势,却是无尽折磨中的小小浮木,只不过这支撑不了多久,她在木马上的诱人身躯,又快要达到羞耻高潮。

这时那可恶的地中海型秃男,居然倒了满满一个小杯的酒拿到她唇前。

「把这喝掉,世界最烈的酒,号称烈女终结者的90度生命之水。」

「不...」

书妃转开脸激烈哼喘。

「喝掉!」

地中海型秃男命令。

「求求你...我...哼...肚里...有宝宝...」

「反正也不是你亲丈夫的种,生出来是畸形或白痴也不会有人在意!」

地中海型秃男说的不是人的话!「不...要...」

「喝下去以后,就会冲澹妳的廉耻心,到时让妳公公疼爱妳比较不会害羞。」

「不...嗯啊...我不能...跟我公公...求你...」

「废话!妳不能喝,我就把这一整瓶都倒进姦夫嘴里,看他能不能活命!」

「不.....」

「不想给姦夫喝整瓶,妳就给我喝掉这杯!」

「唔...」

书妃终于还是认命,让秃男把她下巴抬高,酒杯塞进唇间一口气倒进去。

十几秒过后,她脸颊开始绯红,凄濛的美眸也逐渐涣散。

书妃不像小卉,她虽然外表柔柔弱弱,但酒量就算跟男人比也不输,而且不管喝多少,她从来没在人前失态过,后来我才知道她是要吐也是忍到回家才吐的那种倔强个性,过去有男同事想在种种场合让她喝醉,看能不能趁机佔点便宜,却都是失望收场。

但这1次强迫她喝下的是浓度高达90%烈酒,几乎是纯酒精,任凭再会喝酒,一杯饮尽也会承受不住。

她刚开始还不断摇头、用力咬自己嫩唇咬到出血试图保持清醒,但终究战胜不了霸道的酒精浓度。

「开始了...要来了!要来了...」

那些客人兴奋注视着她的反应。

「唔...哼啊...」

一分钟后,她一脚先从小木栓上落下,张着小嘴骑在木马上茫然娇喘。

「屁股动起来啊,不用害羞,客人们都想看妳发浪呢。」

地中海秃男说。

「嗯...哼」

书妃仍试图抗拒。

「啊...」

这时身后的勐男忽然抓住吊高她手腕的绳索摇晃,书妃放声呻吟起来,股缝随着身体在马背上磨擦。

地中海型秃男这时指示:「多淋些润滑油,让她自己好好享受。」

「是!」

勐男放手,换提起地上的桶子,把润滑油来回淋在书妃胯下一整排电动按摩棒头上。

「噢....啊噢...」

已经没有外力,但书妃却像骑着野马一般,被吊直双臂在木马上自己失神挺动,另一隻脚也从足踏上掉落,任凭两条修长裸腿悬地扭晃,在众目围观下激情呻吟。

「这酒不愧叫烈女终结者啊!」

有人惊叹。

「堕落了!才一下子,就完全没了羞耻...」

「她用肉穴在摩擦木马!...明明长得像女神...」

「喔!喔!高潮了!高潮了!这...这是什么样子?太令人吃惊!...太兴奋了!」

「呃...呃啊....呃....」

书妃像被高压电电击般在木马上抽搐,发烫的油亮胴体每一吋都像在颤抖。

我心痛看着她为我堕落而悲愤闷吼。

「现在开始愈来愈好玩了,嘿嘿。」

地中海秃男对助手说:「木马再升高。」

于是木马又被升高数吋,书妃美丽的趾尖已经离地十几吋。

「把哑铃吊在她脚踝。」

「唔...唔...」

我听见地中海型秃男的毒计,愤怒在木马上挣扎,但根本没人理我!只能看着那些禽兽兴奋鼓掌,然后把五公斤重的哑铃用麻绳綑绑,一脚一颗吊在她晶莹的腿踝上。

「呜...」

书妃两条修长玉腿,被哑铃的重量往下拉直,在木马上辛苦哀喘。

「爽吗?继续扭动屁股啊,客人们都爱看妳堕落呢。」

「嗯...啊....」

出乎所有人意料,以为书妃已经痛苦到无法动弹,她却呻吟着努力动起屁股,继续艰难而亢奋地用赤裸下体磨擦震动的按摩棒,两条白生生美腿因使力而浮出性感的线条,脚趾头也紧紧握住。

「真堕落啊!这样作贱自己呢!」

「看她那样...真让人慾火焚身...」

「受不了!她兴奋到脚都抽筋了?好刺激啊!」

那些禽兽亢奋围在舞台看我的书妃。

「ㄋㄟㄋㄟ...呜...嗯...」

书妃一边辛苦扭动被吊的油亮胴体解慾,口中发出让人慾火高张的呻吟。

「她是不是在说什么?一直内内、内内的呻吟?」

「呜...ㄋㄟㄋㄟ...痒...嗯....呜...」

书妃又发出那种声音。

「内内...痒...?哦,是奶子被虫爬在痒吗!」

地中海秃男似乎明白,大声问她:「贱货,是不是乳头在痒?」

粉颊红烫的书妃胡乱点头,此时她二弯美眸噙着濛雾,诱人小嘴不断呻吟,酒精完全迷涣了她的神智。

「喝醉了连奶头在痒这么害羞的话都说得出口,女人还是从清纯到彻底堕落最可爱啊,呵呵,看来今晚可有趣了。」

地中海秃男淫笑着。

他对被酒精迷乱,无力抗拒按摩棒和蚕吻快感的软弱书妃说:「还是叫公公帮妳好吗,请他抱妳下来,然后到前面造爱让我们看,妳瞧,床垫都帮你们两人铺好了。」

这时二名助理已经搬来1床白色厚垫放在木马前,精神溷乱的赵权,像条饿狗般盯着媳妇美肉,口水滴下来都不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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