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下颔紧紧地绷着,浑身的阴鸷冰冷的气息让周围的人都忍不住退避三舍,禁不住打起寒颤。
许烨那小子无论如何都不肯说出奚钰的下落,如果不是魏然和俞舜拦着,俞尧可能会把他打死在车里。许烨没有反抗任他揍得鼻青眼肿,可惜嘴里从头到尾只有一句话:“你如果真想找到他,就算没有我也不是问题。”
于是俞尧花了三天寻找奚钰的下落,三天前的婚礼成了一场闹剧,对俞尧的事业产生了不小的影响,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要找到奚钰并不难,她所有的证件都在俞尧这里,随便有什么消费或者行为都能转化为信息,最后落在俞尧手上。不过只有一件事另他意外,那就是奚玦。
想到此俞尧动作又快了一些,咬牙恨不得将她整个生吞活剥。谁说她不能跟他结婚?谁说!
激烈的动作很快就让奚钰迷茫沉沦,她紧紧咬着手背保持清醒,不想让自己发出任何欢愉的声音。在这种情况下也能产生快/感……她死也不能承认!
门外细微的脚步声淹没在两人情/欲的浪潮中,直到隔着一门的距离,外面的门铃被摁响,格外清脆刺耳。吓得奚钰身子猛一激灵,身下的甬道也跟着收缩,咬得俞尧低低地哼了一声。
见许久没有人开门,外面的人忍不住开口询问,是一个声音很陌生的声音:“请问有人吗?奚玦先生在吗?”
奚钰趴在门上紧张得说不出话,偏偏俞尧还在这时候抽/送得越来越快,俯身在她耳边呼气:“有人在问你话。”
奚钰闭上眼睛在心里骂他,心道我还不知道有人在问话吗,但是你能不能先把自己的兽性收一收再说这种话!
可是她一张口就忍不住要呻/吟出声,外面的人又锲而不舍地再摁了一遍门铃,奚钰从没觉得这声音这么可怕过。身后的俞尧大有她不出声就一直做到出声的趋势,手肆无忌惮地从她身上往下滑,最后落在两人结合的地方徘徊。
奚钰一手按在他的手上,一手扶着门支撑,艰涩地开口:“有事……吗?”声音异常地干哑僵硬,尾音甚至颤抖着上扬。
不知道外面的人听出来异样没,可能是有人回应让他欣喜,很快接话道:“是这样的,前几天我托他帮忙洗了几张照片,今天是特地过来取的。不知道都弄好了吗?”
奚钰闭了闭眼,想说没好呢你先回去吧,但是俞尧竟然威胁道:“告诉他好了。”
“你……”奚钰不可置信地瞪了他一眼,刚想拒绝他就一个深入,奚钰想也不想地咬在了他肩膀上,所有的声音都化成了一句低低的哽咽。
可惜仍旧被外面的人听见,“怎么了?是还没有好吗?”
奚钰摇头,“好,好了……”
她早已被俞尧换了姿势,后背贴在门板上,冰凉的门锁就贴在她大腿根部,又冰冷又刺激。
“那我可以进去拿吗?”那人又耐心地问了一句。
奚钰以怨怒的表情看着俞尧,似乎在说看你要怎么收场,可惜俞尧根本没注意到她的眼神,全副身心都在她的身体上。低喘着在她头顶叹息一声,“真紧……”
奚钰顿时面红耳赤,捂住他的嘴巴让他别再说什么混账话,免得叫外面的人听见。
“可以吗?”被忽略的人再一次问道。
奚钰这才想起来磕磕巴巴地解释:“他,他今天不在……你明天再来吧……”
外面的人无奈地说了句什么后就走了,可惜奚钰都听不见了。俞尧的速度忽然加快,只觉得身体被一次又一次地撑开,勉强接受承受不了的东西,她从嘴角溢出声音,再也没忍住低声尖细地呻/吟。
第28章偷窥癖
奚钰这些天很惆怅。
奚玦在工作室楼上租了一间公寓,正好空出来一个房间;这些天奚钰就住在这里。可是每天早上出门看见门口的车;她就一阵头疼。
欧陆gt在路边招摇地停着,俞尧就坐在车里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眼神犀利得像一把刀在切割奚钰身上的肉;让她有种自己正在被凌迟的错觉。
虽然他这几天没有强迫奚钰回去让人很意外;但是能不能不要一直每天每天地守在她家门口啊;很可怕很变态好么;
……
奚钰佯装淡定地从车头走过;忽然车上鸣起了刺耳的喇叭声,吓了她一跳。奚钰回过头去,见俞尧还是面无表情地坐在车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手下一声接一声地按着喇叭。
周围早上路过的车辆和行人都忍不住纷纷侧目,眼神有疑惑有反感,让奚钰如芒在背。她加快几步穿过马路,假装不认识这人,步伐快得犹如逃窜,却没看见身后的俞尧瞬间阴沉的脸。
奚钰觉得现在的生活才是本该有的,正常的样子。她第一件事就是打算找一份工作,因为眼睛的限制好多行业都无法从事,她原本想考导游证的,但是一想到又要看书就放弃了。工作也找了好几天,却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她今天又路过了那家花店,里面一个圆脸可爱的姑娘招呼她进去:“请问您想买什么花?”
奚钰连忙摆手,她刚才进来时见那张招聘启事还在,于是问道:“你们这里还招人吗?我是来应聘的。”
“招呀。”小姑娘笑得很开心,把她招呼进去,“你等等,我把店长叫出来。”
说着又去里面叫人,没一会儿就出来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长相斯文俊秀,倒是让奚钰有点意外。
男人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奚钰。”
“我叫温昕。”他自我介绍道,看起来很平和有礼,“你以前做过什么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