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到酒店再过最一夜,陈述和严景川一起回了恒泰小区。
提着行李箱进,去次卧之前,他问严景川:“要搬到你的房间吗?”
严景川说:“嗯。”
和陈述住在一起,他晚上不需要回到旺财身上,更方便一些。
陈述没有多想。
了解到严景川“包养”他的原因,即便睡在同一床上,也没有任何特殊意义。
何况严景川在一次合住的时候还表现出相当的反感。
严景川宁愿克服反感也要把戏做全,他为获益方,没理由不配合。
他的行李不多,把旺财的狗笼拎到主卧,搬就结束大半。
再吃过午饭,严景川去了严氏。
乎三个月没去司,他要忙的事物繁多,陪陈述杀青回来总早出晚归。
陈述也在期间录完了宣传用的综艺,加上去司录制新专辑,一周时间眨眼飞逝。
又是一天深夜。
张时送严景川回恒泰小区的路上,忍不住瞌睡了四次。
实在是这个星期的工量大了!
明明都没有那么急的事,严总全部顺手解决了,那以忙什么,没干了呀!
劝又不敢劝,他只能继续加班加点。
幸好司再也找不出需要严总亲自处理的事物,这种苦日子一个星期就熬到了头。
五次从瞌睡里惊醒,张时拍了拍脸。
再来天,他估计站着就能睡着。
他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借这个动看视镜。
哪怕严景川的铁人工狂形象深入人心,但此时此刻从对方脸上看不出半分疲惫,他还是深感佩服。
严总年纪轻轻能坐到这个位置,果然不是只靠一个姓氏那么简单。
到单元楼下,张时下车帮严景川打开车。
严景川下车时看到他的脸『色』:“明天不用过来,放你一天假。”
意外之喜,张时猛地醒了:“谢谢严总!”
严景川已经进上楼。
开,客厅的灯还亮着。
回到卧室,他看到陈述已经睡了。
笼子里的旺财睁眼看他,抖了抖耳朵,眼皮又耷拉下来。
严景川看着床上的陈述,去次卧洗漱过,才转身回来。
然而在床边坐下时,陈述还是醒了。
看到严景川,他皱眉捏了捏鼻梁,看一眼床头的时间:“这么晚?”
严景川关了灯,继续躺下:“司的事,刚忙完。”
习惯祟,陈述已经闭眼,只随手把他揽进怀里:“睡吧。”
严景川僵了僵,很快放松。
他在黑暗里用目光『摸』索着陈述的脸,片刻说:“陈述。”
“嗯?”初醒的沙哑嗓音过了一秒才在耳边响起,带着睡意。
或许被他的睡意、或是身旁过于熟悉的体温感染,积攒的疲惫迅速上涌。
严景川阖起双眼。
“算了,明天再谈。”
耳边没有传来回应。
只有同样熟悉的平缓呼吸渐渐绵长。
—
次日。
严景川再醒来时,睁眼就看身旁陈述正单手握着剧本翻看。
察觉到怀里的动静,陈述转脸看他:“醒了?”
窗外一片大亮。
今早清醒的时间比以往要晚。
陈述不知道等了他多久。
严景川抿唇转身:“怎么不叫醒?”
“你睡很沉。”陈述收回手,“最近很忙?昨晚记你很晚才回来,累了就再多睡一会。”
严景川说:“不算累。”
陈述问:“还要去司?”
“不用。”严景川回脸看他,“你今天忙吗?”
陈述想了想:“要回宿舍一趟。”
严景川蹙眉:“什么事?”
陈述说:“何绮玉的事,你这里不方便,去宿舍跟她聊完再回来。”
严景川对严开,不代表对外也要开。
他和严景川现在正在“同居”,被何绮玉看到少不了会误解。
严景川从床上起身:“这里没什么不方便,你以让她到这里来谈。”
陈述难免意外。
不过既然严景川这么说,他没有推辞,毕竟免多走一趟:“好。”
吃过早饭,他就给何绮玉打了一通电话。
何绮玉知道他在外面住,没觉奇怪,拿到地址,在电话里说马上过来。
严景川看着陈述挂断通话:“你和何绮玉谈完,也有事跟你说。”
陈述说:“好。”
没过久,何绮玉上。
陈述正在喂旺财。
严景川去开了。
何绮玉低头打开包往里进:“陈述,之前跟你说的那个综艺——”
说到一半感觉不对劲。
嗯?
陈述不拄手杖吧?
疑『惑』是在一念之间。
何绮玉下意识抬头。
对上严景川的脸。
这个瞬间,她的心跳险些停滞。
“严总……”
她的眼泪流在心里,笑容维持十分艰难,“您、您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