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上大鱼的话拍张照发家人群里。”
“好呀。”
到时候提个自己钓的大鱼,让赛丽亚拎着,在群里大喊一声:爸!我钓了条鱼给你们!
何昌林不知道作何反应,何尘反正很期待。
就算钓不上,到时候买一条大鱼当作自己钓的也可以。反正钓鱼佬干这种事挺正常的……赛丽亚已经是个成熟的钓鱼佬了。
赛丽亚问:“我见有人放生,如果那些人把钱给我,我直接不去钓,这样不就给他们功德了吗?”
“人家又不傻,为什么给你钱。”
“寺庙里的和尚不都是这样干的?给他们钱,他们给人记功德,我也弄个功德簿帮他们记上。”
“……”
好像没毛病。
何尘搔搔头:“那你得把头发剃了。”
“……”
“……”
“别看我,我绝对不可能剃光头!”
赛丽亚的眼神让何尘头顶一凉,接着赛丽亚放下鱼竿,过来对着他的脑袋盘了几下,才心满意足地重新拎起竿子和小红桶。
“我出去了!”
踩上平衡车,一身利落打扮的赛丽亚脖子里围着何尘送她的天青色丝巾,朝季初柔住的那边飘过去。
留下何尘一个人在屋里练剑,好在现在没有夏天那么热,而且动作熟练,一整套下来也不像当初那样热的一身汗,倒有了几分高手的样子。
回味一下昨晚的白丝小脚,他忽然怀疑赛丽亚是不是和季初柔学的。
毕竟那个老女人钓鱼时都会掀裙子色诱鱼。
何尘想了一会儿,打开自己的电脑,看昨晚的新闻回放。
上个月发现守了大半年的地产基金悄摸换了仓,他犹豫一下直接全清,然后自己把钱扔进了地产股——没半个月,已经涨了近二十个点,中间吃了个涨停。
何尘信任这个经理,可惜经理自己都不相信他自己。
唉~钱啊。
一边整理着笔记,何尘思索着如今的资产该怎么弄。
随着存款变多,在股市的比例也相应提一点,还有赛丽亚的存款,可以考虑教她折腾一下国债逆回购什么的,免得那么闲和季初柔学坏了……
看似天天游手好闲,但何尘做的事都是碎片化的,不管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