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初酒:真会演啊,你大爷永远是你大爷。
“爸,我等下再和你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语毕,晚溪看着上官谦,出声道:“上官叔叔,麻烦你给他看一看吧,他发烧了,烧得很厉害,不知道是不是背部的伤势引起的伤口感染。”
“好,好。”上官谦应声,快步上前查看封时邢的伤势。
“体温39度2,算高烧了。”
随后,上官谦招呼着初酒搭把手,脱下了他的衣服。
背部的纱布已经有了明显的渗血。
“看这样子,伤口裂了。”上官谦说道,而后迅速剪开纱布。
当一层层的纱布被解开,众人看到了他背部的伤势……
“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伤得这么厉害,就该在医院躺着,好好养着!”上官谦频频摇头。
晚溪瞪大着双眸,眼圈倏地红了起来,她双手捂着口鼻,颤抖得厉害。
那一片血肉模糊,让她的心剧烈收缩着,骤停!
“唉……”初酒偷偷觑了晚溪一眼,说道,“封少之前就断断续续发着烧,我劝过,可他根本不听我的,少奶奶你也知道塰北城的天气,比凛城热得不是一点半点,封少又有着伤,照道理是要住院的,但他却执意要来找你,两晚都没睡好觉了,在来的路上,还在飞机上剪视频,这就算是铁打的身子都挨不住,他真的为了你,不要命了。”
晚溪听到初酒这一番话,小手倏地攥紧。
“其实……少奶奶跟着陆潜先生离开的时候,封少比谁都着急,比谁都想要追上去。秦少当时不知道封少受伤了,还开涮封少,问他为什么不追,难道就这样放着少奶奶跟着野男人离开吗?”
初酒说着说着,又是摇了摇图,叹息:“但谁都没想到,不是封少不想追,而是根本没法追!他伤势严重,从江里爬起来,已经是死里逃生,后背炸伤,血滴了一甲板,他还硬撑着,看着少奶奶离开。”
“按照封少的性子,他哪怕是挺着最后一口气,都不会放任少奶奶跟别人离开,可他伤的严重,他不想让少奶奶担心,还嘱咐我,到了塰北城后,绝口不提他的伤……”
初酒一边说,一边注意着晚溪的神情变化,见到她通红的眼眶,他连忙再次说道……
“封少对少奶奶的爱,我们这些做手下的,都是有目共睹的。封少从小都是在黑暗中长大的,他能活下来都是万幸,而少奶奶,您是他的光,是照亮他生命的光,你这一走,他又陷入无尽的黑暗了……”
晚溪沉默不语,但晶莹剔透的泪已经夺眶而出,顺着脸颊两侧滑落而下……
他在门口时对她说的那些话,在这一刻,不断在她耳边响起……
——我会努力让我的爱变成你想要的,晚晚,给我一个机会。
——从前,先招惹我的人是你,现在说不要我的人还是你,你怎么能这么欺负人?
——相信我,我会学,学着爱你,也学着爱我自己。
——你要知道,在你出现前,没有人教我什么是爱,也没有人教我如何去爱。
晚溪一步一步靠近着他,看着他那张俊美无俦但却略显苍白的脸庞……
他瘦了。
她低头,一滴泪,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倏地,他的眉峰越拧越紧,高烧梦呓……
“晚晚,我吃药了,也换药了。”
“我在学着爱我自己。”
“我在学,你给我一个机会。”
晚溪深吸一口气,胡乱抹去脸颊上的泪水,生气地更咽道:“混蛋,伤得这么严重,烧得这么厉害,这就是你说的爱自己?你当我许晚溪是三岁小孩,好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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