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打一个酒嗝:“对了,晞晞,赵恒宇的前女友是怎么去他房间的,你知道么?”
南晞摇头。
江畔又鬼嘻嘻的凑近:“那你用我老板当了泻火的药引子,就想白嫖他?”
“不然呢?”南晞捂着嘴也打一个酒嗝然后又道:“虽然是我主动给他推到的。但他若是真的不愿意,我就不信一个大男人反抗不过。他也没吃亏,还想怎么滴?”
江畔是过来人,知道南晞说的不错。
男人强女人,那多半是真用强。女人强男人,男人基本就是半推半就了。
江畔想起老板让自己来赴约,还公开说可以公费玩的时候,那眼角眉梢都透着春风得意。之前还想,什么事让时间观念极强的老板能耽搁了四个小时不来开会。现在明白了,原来人家给前任当解药呢。
解药的工作当然更重要,关乎一辈子的终生大事呢。
老板本来就在追求南晞,然后面对主动生扑的南晞,他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虽然老板也是享受了,但江畔觉得这事不会就这么算了。腹黑的老板若不趁机得寸进尺,她江畔俩字倒过来写。
“晞晞,你和我老板还真是一对活冤家。处对象的时候手都不拉一下,这分手快两年了,反而睡一起去了。这段时间,老板的变化我都瞧在眼里,他也是真心想复合,你就不考虑考虑?”
南晞又喝一大口酒,摇头:“不想复合,不想一棵树上吊死。我现在面前一片郁郁葱葱的大森林,个顶个水灵。赵恒宇不是我良人,那我就再找别的。我又不是找不到,为什么去吃回头草?江畔,我以后要像你看,只谈恋爱,不谈婚姻。”
江畔眼睛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就是不看南晞:“可我想结婚了咋办?”
两个人喝高兴了,一起打车回家。并不知道有一辆车,一直跟在那出租车后,看着两个人一起进屋了,才将车停到隔壁。
南与生见女儿和江畔一起回来的,便不多问什么。想给她们弄点宵夜,两个人一起摆手不要,然后上楼关机,倒床就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阵敲门声响起。
南晞烦躁的抱过大白熊压在自己耳朵上,江畔则抓个东西就塞自己耳朵。
高阳干敲门不开,伸手推一下,居然直接推开了。
走到床边一看,只觉得画面辣眼睛。
两人和衣而卧,你抱我脚,我抱你腿。
江畔一整条腿压南晞脸上,南晞也不嫌沉,江畔则一手抓着南晞的脚丫子贴脸蹭来蹭去。
遇到名场面不能慌,先拍个照片留着以后不开心的时候看。
拍完之后收好手机,拉开窗帘叫人。
“起来了起来了。都几点了还睡?今天是广汇的年终酒会,你们都不用去的么?”
南晞用手遮挡眼睛:“广汇的年终酒会跟我有一毛钱关系。”
江畔抱着南晞的脚丫子使劲蹭蹭:“真香。”
高阳忍俊不禁,见南与生上楼来,立刻拉了过来:“伯父你看,你快来看啊。这两女人睡成这样,以后谁敢要啊。”
江畔忽然捏着嗓子接话:“耗子(要)药,蟑螂(要)药,蚂蚁(要)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