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思過崖(催眠類)lt;一gt;_那年思过崖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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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思過崖(催眠類)lt;一gt;(2 / 2)

因为处于类似催眠的状态,宁中则对于言语中的逻辑变化显得木讷,虽然轻皱眉头,但还是认同了。

「那师娘,大师兄为人正派吗?」

「他……」t

宁中则脑中突然出现了令狐冲多次不顾岳不群的劝说解救危难之人,「他虽然有时鲁莽,但为人绝对正派。」

「恩,很好,那师娘,大师兄对您敬重吗?」

宁中则脑中出现了令狐冲对其他人嬉皮笑脸,却对她和岳不群毕恭毕敬的场景,「他对其他人是玩世不恭,对我却是礼数有加。」

「恩,那大师兄为人正派,又对您敬重了?」

「这……这……」

宁中则似乎想到了之后可能出现的逻辑推理,不想承认却也无从反驳,「这点算是对的。」

「恩很好,那大师兄是不是爱慕虚荣,死要面子?」

「他啊,一点都不。」

提到这点,宁中则倒是斩钉截铁。

「师父是不是爱慕虚荣呢?」

「是……」

「那师父和大师兄都为人正派,对您敬重,但大师兄不虚荣,师父虚荣,师娘,你应该爱谁呢?」

「我……我……我应当……」

宁中则一方面根据逻辑应当回答令狐冲,但另一方面,她心中明确告诉自己应当回答岳不群,「我,我……」

宁中则又痛苦地摇起头,林平之又开始紧张起来。

他又花了好长时间让宁中则安静下来,他决定从另一条路突破。

「师娘,放鬆,放鬆。你有时是不是因为师父的虚荣而感到厌恶呢?」

「这……这倒是,」

宁中则脑中想到岳不群的种种爱面子的行为。

「恩,现在请将岳不群的类似行为集中起来,集中起来……」

「集中……集中……」

宁中则皱起了眉头,脸上出现略微厌恶的表情。

「很好,现在这些事情会反复出现,反复出现……」

「反复……」

宁中则脸上的厌恶表情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又经过半个时辰的推导,宁中则表情中已是满是不满和厌恶。

「师娘,现在告诉我你对岳不群的印象吧。」

「虽然他对我十分敬重,但是……但是……他太爱惜自己名声,爱慕虚荣,实在令人讨厌!」

「恩,那你最爱的人是岳不群吗?」

「这……这……不是,绝对不是!」

「那你最爱的人是何人?是大师兄还是岳不群呢?」

「是……是……」

宁中则脑中很乱,想到之前被林平之引导的选择题,现在她的答桉明晰多了,「是冲……冲儿。」

「对,其实你最爱的是大师兄,这是你心里的想法不是吗?」

「是……是,我爱的,我爱的是冲儿。」

「其实一想到大师兄,你全身都很兴奋很燥热不是吗,这是你一直以来的习惯不是吗?」

「啊,是……是……」

宁中则伴随着沉重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地说道。

「恩,很好,很好。」

林平之满意地离开了房间,拿出竖笛,吹奏起平静的西域曲目,这个曲子是让尸虫沉睡下去的曲子。

林平之满意地离开了,抬头一望,一轮明月高挂当空,新的生活似乎开始了。

半月后的一天,皓月当空,庭院中,一美妇人正执手绢望月哀歎,时而手唔酥胸,时而手托玉面,一副少女相思的样子。

若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这就是名满中原武林的甯中则甯女侠呢?这一切都被一边草丛中的林平之看在眼里,看来西域尸虫之威力还在。

这一日,林平之与众弟子一道前来练武,但等了好一会都不见岳不群前来。

众弟子便开始攀谈起来。

只听得三师兄梁发道:「四师弟,你听说没有,小师妹被师娘禁足了!」

「什么?禁足?师父和师娘如此疼爱师妹,怎么会?」

「是啊,我首次听说也是惊异万分,而且听说这次还是因为师妹私自去思过崖看大师兄了。」

「啊?上次师娘不是允许师妹去吗?」

「是啊,的确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师娘这次大发雷霆,我都没见过师娘发这么大的火。对师妹是大加斥责,而且还详细问了她在思过崖的事情,听完后听说怒气更胜,直接把师妹禁足了,你看,今天师妹就没法前来练武吧。」

「是,的确如此,是不是因为师父回来后听说了此事?」

「有这种可能,师父这样有原则,很有可能。」

林平之闻听此,不禁暗笑。

恰在此时,宁中则慌慌张张跑来,头髮似乎有些凌乱,但依旧不失神韵。

众弟子皆有些惊讶,因为按理说岳不群归来后就是他指导。

宁中则不单头髮凌乱,说话也似乎有些慌张。

「你们师父今天,今天……委託我来给你们……给你们指导一下。」

未等弟子们回复,宁中则拿起手中快剑,草草耍了几番,既无章法又散乱,显是心不在焉。

「好了,你们开始练习吧。」

没有了平日的耐心,宁中则练完就招呼弟子们自由练习了。

「大有,你过来,我有事问你。」

陆大有快步赶来,道:「师娘,您找我何事?」

「大有,冲儿……冲儿最近在思过崖生活的可还好?」

「大师兄,生活的还好,认真思过,练武也勤快。」

「我不是问你这些,我是说他吃住可还习惯,心情可好?」

「大师兄……心情还好。」

「那,天气渐冷,他可有入冬的衣物?」

「这……好像没有?」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宁中则一下就像是一个少女一般不知所措。

「师娘您不必担心了,大师兄不会有事的。」

「那,他胃口如何?」

「胃口……大师兄已经几天没吃饭了。」

「几天?几天没吃饭?为什么?」

「可能……可能……」

「可能什么?」

「可能是……小……小师妹这几日未上山吧。」

「什么!」

宁中则犹如受到晴天霹雳一般,瞪大了眼睛叫道。

「怎……怎么了,师娘?」

「没……没什么,你们继续练武吧,师娘走了。」

说完宁中则摆摆手,疲惫地走了,也未与弟子告别。

「师娘看来是想大师兄了……」

陆大有站在原地喃喃地说。

「岂止是想?」

站在一旁的林平之诡异的一笑。

第二天,林平之照常到后山采露,却看见一女子身着红色豔丽罗裙,酥胸半露,一双玉腿若隐若现,莫说是生性轻佻的林平之,就是平日正直的华山弟子见到如此美貌之尤物,必会心中荡漾不可自已。

该女子便是宁中则,今日之打扮却是分外妖娆,毫无平日拘谨之色,但见她手持饭篮,四望无人,转身向思过崖方向走去。

「难道她要去思过崖?」

林平之心想至此,便尾随其后,来到思过崖洞口,寻一处僻静之所藏身。

此处虽无法看到洞中景象,却可将声音一字不漏收入耳中。

只听得洞中传来对话,「师娘?您怎么来了?」

「灵珊来得,师娘便来不得?」

「来得,来得。」

令狐冲知师娘已明师妹探望一事,略有些惊恐。

「来,冲儿,快让师娘看看。」

「是的,师娘。」

「冲儿,你是受了多大苦难,变得如此消瘦?」

「师……师娘,弟……弟子在山上生活得还好,六师弟每日送饭,小师妹……也……也有时前来,生活还算可以。」

中间一阵衣服摩擦之声和脚步声,好像是令狐冲往后退了几步。

「难道你没有想师娘?」

「啊,想,当然想,弟子无时无刻不在回想师父师娘的教诲。此次下山,自知犯下弥天大错,当在思过崖上好生反省,才不枉师父师娘的教诲。」

「就你这张嘴巧,冲儿,师娘特意给你做了几道可口饭菜,来,坐。」

「多谢师娘惦念,弟子好生感激。」

「感激什么,来,冲儿,师娘喂你吃。」

「师娘……您……不……」

虽未能见,但足以想见令狐冲慌张之模样,「师娘!怎使得让您,我……我自己来。」

「师娘怎么了?你嫌弃师娘?」

「怎……怎敢?」

「那就是了,来,靠我近些。这些日不见了,让我……」

其后声音几不可闻,似是耳语,「这才是我的好冲儿,来,冲儿,咱们……」

接着便是一阵骚乱,筷子落地之声,「弟子该死,碰掉了师娘的碗筷,弟子该死。」

「冲儿,跪下干吗,快起来。」

「谢师娘!」

「冲儿,还不帮师娘把筷子捡起来?」

「弟子愚昧,这便捡。」

过了一小会,又听得,「冲儿?」

「师……师娘,弟子听到了。」

「看到师娘的腿了吗?」

「弟子该死!弟子该死!还请师娘赎罪!」

「怎么又跪下了?师娘只是问你看没看到?」

「看……看到了……」

「美吗?」

「美……」

「你……喜欢吗?」

「喜……师娘!弟子明白师娘用此考验于弟子,是对弟子衡山所为的警醒,弟子绝不会再犯!」

「这又与衡山之行何干?来……」

「师娘!现在……师妹们应该已在山下等您指导了吧?」

「她们……应该可以自练,不必担心。」

「那……」

如此这般几个回合,宁中则终感失望,提篮而去。

望着宁中则落寞的身影,林平之一阵诡笑,随之下山。

但他却没有注意到背后尾随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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