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闲着也是闲着,听程总说你在这,就过来看看,你没事就好,药给你,那我就先回去了。”
这几句话,白俊故意说得很大声,就是为了让靠近的翟大姐也能听到。
果然,翟少刚接过药汁瓶,翟大姐就出声了,“小广的朋友啊!既然来了,就留下了吃晚饭吧,他最近闷坏了,有个人过来说说话,也挺好的。”
“嗯嗯,就是,就是,白俊,你别走,你来嘛,快,进来吧,我还想听你说那些冒险的事情,还有那个小翠竹,到底复活了没有啊!”
翟少显然就是个单纯的熊孩子,一边到处捣乱,还一边听别人的诡事,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翟大姐看翟少热情的样子,又看了看白俊那本分的穿着,直接摆了摆手,示意让黑衣保镖开门。
尽管白俊没穿着出租车司机的劳动布的灰色工作服,但也没穿着酒店那种红色立领唐装,特意找了件卡其色的复古衬衣;
搭配了一条黑色流行的紧身收口运动裤,这样看着稳重,又不突兀。
“小广,你招呼朋友吧,我吩咐厨房给你们做下午茶。”
说完,这翟大姐再次瞟了白俊一眼,才缓缓地离开,其他黑衣保镖也缓缓地散开在了院里的角落。
事实上,这样的公馆在建筑房里,也就是中上等的人家都能购买得起的,只是整体都集中在了郊外的开发区,再加上装修的统一是那种另类风格,给人感觉就高大尚很多。
说白了,这也只不过是他翟氏姐弟产业里最普通,也最能掩人耳目的一座别苑了。
想通了这些,白俊心里平衡了不少,跟着翟少进了二楼他的卧室。
“白俊兄弟,不瞒你说,这鱼塘事件,我姐夫那里,下了死命令,不让我出门了,你能来看我,我也很是感激,要是你能偷偷把我带走嘿嘿那外面,可就我翟少说了算了。”
翟泽广进了卧室就给我摊牌,一心想要溜走,跟院里给他姐姐说得话题一模一样。
“你,才关了几天啊?咱们从滩地才回来三天吧?你这么着急出去?有什么事情没办完吗?要不,我给你跑腿去?”
看他猴急的样子,一定泽憋不住,所以白俊就故作狗腿,试探他一下。
没想到,他竟然坏坏地笑出了声,“说实话,你既然给我讲了那么多离奇的经历,或多或少,我也能听得出来,真的假不了;”
“假得真不了,何况那游泳池还死了那么多人?这事儿,可不是你一个人能扛下来的。”
他这话不假,可跟他偷偷溜出去有什么关系吗?
但接下来的,却更让白俊接受不了了。
“我那个有钱的姐夫最近出门了,你知道去哪了吗?”
白俊摇了摇头。
“就去了你说的那个什么周家庄镇,一个自新国都建成后,就保持着公社的乡镇。”
“一个有钱人?去那儿干啥?考察商机?还是准备搞建设?”
真有这意向,也不能他亲自去吧?打个电话,分分钟搞定了。
“哈,我听了你那些个经历,都能明白里头一定有什么东西在作怪,你想想,那地方,那个镇,在建成的时候,审批下来的时候,为啥单单的,让它保留下来了,搞个公社制度延续至今?”
翟少一边说,还一边点了点头,“是不是?想一想?啊?对不对”
“什么想想,对不对的,你要急死我啊?”
看还还保持着神秘的小眼神,白俊顿时觉得刺此刻,他一点也不傻,还故作高深了。
“小样儿,你非得让我明说!就不能顺着我的思路猜一下,想一下。”
白俊还是不明白,可他急了,直接双手叉腰道,“当然是风水问题了啊?整个国都,保留公社制的,一个在南方的江都市,一个就在那周家庄!”
“还用说明白吗?那地方,不是国都气运的心脏位置,就是风水宝地的龙脉、王气之地,最低标准,也是个养人、养身的精华位置啊!”
靠、这话被他一个浪荡公子哥说出来,白俊都有点接受不了。
我特么地开了几天车,接二连三出事儿,而且,去年的邪乎事儿,也刚让那个姓楚的落马,现在竟然被这家伙‘吹嘘’成了风水宝地,打死我,我也不信,不,打死他,我都不信。
尤其是,想到那个无字石碑下面的丧女,还没有踪迹,再加上涅槃村民整个都人心惶惶地,别说他一个有钱人过去,就是一个‘真龙天子’来了,也不好使啊!
白俊本想琢磨着怎样打消翟少的思路,没想到,他竟被洗脑了般再次给白俊梳理了一下。
“你想想看,那地方多么地与众不同,从那里出了几位大官?几位有钱人,我就不一一列举了,有的我也不认识。”
“咱就说眼前吧,我姐夫,皇甫家族,最早,往上捯饬几代,也是起源在那里,当然了,那里现在没什么可以联系的但再往前,你顺着地图、坐标查找一下度娘,都是有踪迹可寻的呢?”
说着话,翟少就给白俊找出来了张白纸,随手画了一个‘爱思’型,一个一个地往上面加小坐标。
“你看,这就是滹沱河,百年前,千年前,这河水经过的古镇、县城都很富饶,当然,各国都征战,抢地盘,也是随着水路一起上下的。”
看不出来,他一个不学无术地,竟然给白俊讲起了发展史还挺有模有样的。
之后,啰嗦了一堆,大概就是说,两个抢地盘地首领,各为其主地战斗一番后,胜利者羽,留下来建立了自己的文明,而失败者矛,葬身河底。
这样的神话故事哪个民族、时代都会有的,可这个翟少却深信不疑地说,当初那个失败的矛首领并没有死,还在河底进行了大练兵。
据说,他身边有一只像猫咪一样的宠物,好战,凶猛,又带他恢复了往日的雄风,短短几十年,就一雪前耻,打败了对手羽。
而整个河流沿岸居民本在羽的带领下,过上了富裕生活,可这样一来,又再次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