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森的直接承认杀了我一个措手不及,这会儿我站在椅子上不知该如何说接下来话了,瞧这顾森如此坦荡的样子,我想难不成当真是我想多了,那压根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此刻我坐在椅子上,有些愣了借着顾森如此坦荡的样子,反倒是显得我有些不够坦荡了,显得我在怀疑他了,不过我的确是在怀疑顾森。
之前我想着若是高铁站建不成的话,恐怕对顾森而言是一个影响,那么所有人都会将目光转到顾森的竞争对手身上,所有人都会觉着这是他在做手脚,可是我却没想到,按照顾森的智商,怎么可能让我那么轻易的就猜到了呢?
所以此刻我觉得是顾森自己在背地里动手脚,也是顾森找的风水师在动手脚,而那工地负责人就是风水师,至于为什么从第一天我便知晓了。
顾森不说话,我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我在等着顾森为那个办公室做解释,可是很显然公司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他完全就是一副坦荡无所谓的样子,反倒显得我像是个小人了。
如今我将怀疑的目光落在了顾森的身上,而顾森又怎可能看不明白呢?
顾森解释的说到:“那个办公室的确是我的,但是在今天之前不是我的。”
这一番解释的话同等于没有解释,说了等于白说,也就是说他在解释着这个办公室跟他没有关系,我昨天发现的都不是他的东西,不得不说他才真是一个高明之人,既给了我一个解释,又撇清了自己的关系。
可顾森既然是一个聪明的人,又怎么可能猜不到,我想问的根本就不是这个呢,这会儿我将自己随行的包拉开了,从里面将罐子拿了出来,透明罐子装着一团又一团的纸,还有一个黄色的不明物体,看着这不明物体,我倒是觉得在何处见过。
想了许久,我才想起来这黄色的不明物体便是太岁。
传说中太岁千年才得,又是在龙脉的附近才会有,所以将这太岁挖出来,必定是会破坏龙脉,而挖太岁的人从一开始便是知道的,要做的就是破坏龙脉,可是这和顾森有没有关系我就不得而知了,我今天也只是想问问他。
“你是在怀疑这东西是我的是吗?既然你怀疑我为什么不一下子就把这个摔了,看看这里面写的是什么,又和我有没有关系呢?”
这回顾森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了,他和我说话的时候已经带着些许的暴躁了,我听见这番暴躁的话反倒是觉得有趣,我要的就是顾森没有足够的耐心。
我对着顾森摇摇头,表示并非是如此的我说道:“那您还真的是猜错了,我并非是怀疑这东西是你的,而是怀疑你压根就不知道有这个东西的存在,你猜我是在什么地方找到它的?”
我为何笃定这东西不是顾森的呢,当我从包里拿出来之时,苟分并没有觉得惊讶而是一脸疑惑,如果他当真认识这个东西,我拿出来的时候,他必定是经验而非疑惑。
虽说我这么判断的确是有些果断,但我觉得我看人还是挺准的。
“张先生绕来绕去了这么一大堆,还是在怀疑我,既然你在怀疑我,那么你直接去市长那边接发我就好了,你直接说高铁站建不成频频出事都是因为我的原因,这样的话你的差事也好交公了。”
说着顾森已经不高兴了,我听见顾森这番不高兴的话笑了笑,这会儿有些愣了愣,我不知为何忽然之间故乡竟然如此大的火气,而我也明白,我自然是不能直接找市长的变现,是顾森找上我的我还是能明白我的直接上家是什么人。
我对着故乡笑了笑,像是抱歉的意思,随后解释的说道:“顾市长消消气,我自然不是在怀疑你,这个东西是什么你应该也不知道吧,就是因为这个东西藏在了你的办公室里,所以才会导致你这些日子接连倒霉,也就是因为这个东西才真真正正地破坏了龙脉。”
在此之前,我也只听说过太岁会给人带来好运,若非是惹的太岁发怒了,从不会将厄运降临在生人身上,如今将太岁关在这个瓶子里面,必定是叫他委屈了,所以才会将这些怒火撒于旁人身上。
“虽然你没有这个意思,和我绕这么一大圈是什么意思呢?”
“您想想最近有什么人去过你的办公室,这个东西就是他放过去的,或者说一开始是什么人选址要将高铁站建在这个地方的,那就是谁做的。”
我的一番话让顾森陷入了沉思之中,此时顾森已经开始在想着到底是何人所为,他想了许久之后脑子里只出现了竞争对手的脸,这会儿他露出了一个笑容好像是胜券在握的样子,我不知是自己看错了,还是他的表情变化很快,下一秒顾森的脸上又恢复了平静。
“车里不方便说话,我们出去吧。”
这句话顾森很是小心翼翼的对我说着,我不知他为何忽然之间会这么说,但既然这是顾森的要求,我也就跟着他一起出去了,将罐子又放回了随行的包里,我们俩一前一后地走出了市政府大楼。
走出办事大厅之时我与顾森相继舒了一口气,这回我们二人都觉着浑身轻松自在了不少风采顾森为何紧张,我能感觉得出来是因为有监控所在的原因。
“多谢你刚才配合我演了这么一出戏,作为回报,今天中午请你吃饭吧。”
没错刚才是我和顾森演的一出戏,从他从后面书架休息室出来之时,他给我那个眼神的时候,我们二人便是在演戏,他刚出来之时看着我的时候带着一丝疑虑与担忧,我便明白是有人在盯着我们。
我欣然接受了顾森的请客,随后我们二人开车离开了市政府大楼,朝着餐厅走去了。
“我还以为你不会明白我的意思呢,没想到你还挺聪明。”
突然顾森调侃了我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