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的语气是高气昂,而又不可以是听起来很是了不得,听到这样的语气,只见周明朗的嘴角扯出了一抹笑容,这一抹笑容可并非是因为高兴而是在嘲讽高山,今日高山竟然都敢同他这样说话了,即便是高山的父亲也不敢同周明朗这样说话。
听到这样一番话的时候,周明朗饶有兴致的笑了,他嘴角挂着的笑容倒像是玩趣之意,他今天是铁定了心,要从高山好好玩一玩。
这样的一番话,如若是平日里周明朗早就不高兴了拉下脸来,可今日证明了就觉着格外的有意思,他听到这番话的时候缓缓的转身看着高山,眼神不明所以在高山的身上盯了好一会儿,最后这才收了回来。
“高先生还真的是开门见上连最基本的嘘寒问暖都省了,既然高先生抬举我为聪明人我又怎么不可能不知道高先生的意思,是为了张不凡来的吧,还真的是为难了高先生这些日子一直在盯着我们。”
说着钟明朗就像是个读心术似的此刻完全是猜透了高山心中的所想,他目光凛冽地落在高山身上,原本就算不上自信的高山如今瞧见了这一幕眼神更是觉着有些心虚,他的眼神无处安放四处闪躲。
高山不得不承认周明朗的确是一个聪明人更是一个厉害人,或许是因为周明朗的身份缘故他的目光总显得格外的凌厉与冰冷,即便是在高山见了都觉着有些害怕,这会儿他死死的盯着周周明朗,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只能是无奈的败下阵来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我们二人一起联手对付张不凡对吗?只是很可惜的告诉你,我并非是傻子我知道和风氏集团作对是什么下场,我更知道你们小小的高氏集团和风氏集团做对完全就是胳膊拧大腿,那是不可能的。”
他一句话就道破了其中的奥秘,一句话也说中了高山的软肋,正是因为高氏集团太小无法同风氏集团作对,所以高山这些日子一直都在隐忍,可是事到如今高山却不想隐忍。
高山面带笑容的走到了周明朗的面前,笑嘻嘻的看着周明朗,他带着审视的目光从上至下的将周明朗看了一遍,最后收回目光之时他嘴角挂着一个自信满意的笑容。
“周总是不能和风氏集团作对,还是不敢和风氏集团作对的,周总作为周家的养子恐怕是没有这个资格的风氏集团作对吧,说来也是我和你相比虽然是差了点,但是一个真正的周家人相比不还是差了一点吗?”
画风一转他的语气变得格外的凛冽,字字句句中都充满了侮辱的意思,这会儿他可没有任何要害怕周明朗的意思了。
听到这番话的周明朗死死地攥着拳头,虽然他知晓高山的这番话不过就是激将法罢了,可偏偏周明朗什么都不吃就是这一计激将法,听完了这番话他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怒火。
他的双眸之中充满了怒火,死死地盯着高山叫充满自信的高山也觉着有些后怕。
他对上了周明朗的眼神,下意识的便往后退了一步。
若非是站得够稳,恐怕一个踉跄早已倒在了地上。
可即便是如此高山,依旧是穿着衣服,没有任何事情的模样,他一副自信满满的眼神看着周明朗。
火上浇油的说道:“周总怎么不说话了呢?难不成周总是被我说中了,所以才不敢说话了,要我说呀到底不是亲生的,即便是有底气也不敢做,毕竟你的底气可不是真的。”
高山字字句句说得清清楚楚,而且还格外的用力说着,这番话好似是在时时刻刻提醒着周明朗,他可并非是周家亲生的孩子。
他在说这番话的时候是笑脸盈盈的,可是这笑脸背后是什么意思?周明朗又怎么可能会看不明白呢?这笑脸背后不过就是一番嘲讽的意思吧,而且就是在嘲讽他并非是周家亲生的孩子。
看到了这个笑容的时候周明朗越发的觉得受到了侮辱,如今天紧紧的握着拳头,很是努力的在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好一会儿之后终于有了这才平复的心情。
平复了心情之后,周明朗又是一副笑脸盈盈的模样,他笑嘻嘻的就将是若无其事好似没有听过这番话,好似也不曾同意高山有任何的不愉快。
“我是不是周家孩子这件事情就不劳烦高先生时时刻刻提醒我了,反而是高兴是回去之后记得提醒您父亲和周氏集团到期之后就不必再签约了,毕竟你们家这尊大佛,我们集团这座小庙可容不下了。”
说完了周明朗给了司机一个眼神,黑暗之中司机接收到这个眼神的时候,连忙下车去将车门打开,手抵在车子的顶部防止周明朗磕到头。
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一番话说完之后周明朗可就没有了要同高山继续说话的意思了,而高山这一刻才明白方才自己的话说出来是有多么的愚蠢。
周明朗已经上了车,见状高山赶忙走了上去。
他拉开了司机自己站在门口又一次对着周明朗笑了一下,这一次他的姿态倒是放低了,他对着周明朗笑嘻嘻的没有了方才指高气昂的模样。
“周总刚才是我不懂事,说的话冒犯到了周总,我在这里给周总陪个不是今天我们见面的事情,还千万别告诉我父亲,毕竟咱们二人要合力对付张不凡和我父亲可没关系,您说呢?”
高山厚脸皮的说着这番话,叫周明朗听着都觉着有些害臊。
他听见了高山的这番话的时候,脸上带上了一个嘲讽的笑容,随后一记白眼落在了高山的身上。
“高先生还真的是厚脸皮,人至贱则无敌,这句话高先生是掌握的能力禁止,我可没有要对付张不凡的意思,我也没有要和风氏集团作对的意思,只有你才会想到的风氏集团做对,也只有你才会想出这么愚蠢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