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惹下的祸事虽然很是棘手,也难以解决的是风水协会,即便是没有老爷子其他人也都是个顶个的厉害,尤其是三长老这个平日里不善言辞之人,他的本事可是与老爷子不相上下。
有了余彦东的这一番话之后这才是一个恍然大悟,他的话犹如醍醐灌顶。
这会儿我完全明白了这其中的利弊,我一副悔恨不已的模样看着于彦东。
可如今却也没有了旁的办法,线下我已经收了王彦行的定金了自然也就没有反悔余地,再者而言既然王彦行想要通过我这一层关系搭上风家那我自然也是要帮个忙。
只不过搭上风家是一回事,能不能正儿八经的同风家达成合作那还是另外一回事了。
说了几句话之后我便走到了阳台,看着对面的景色。
对面的景色虽说算不上好看,可到底也能将这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
我站在阳台上一边看着风景,一边打量着这四处的风水,周围早已建起了别墅自然也就没有什么风水可言了,这个客厅坐南朝北是再好不过的位置了,怎可能会因为一块玉石就惹起祸事呢?
对于这一点我实在是有些不解。
我看着这四处的方向,其实心中还有一个困惑。
“你说既然王佳早就知道是因为那块玉石作祟,所以才引来的这些祸事,现在也已经将玉石送走了,按道理说,即便是再如何的作祟,被请走的玉石也不可能有如此大的威力。”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带着一丝疑惑的眼神看向于彦东,而于彦东在听到这番话的时候,也同样是充满了困惑,他此时紧紧的皱着眉头仔细的想着这件事情,好像也不是全无道理。
即便玉石的威力再厉害,可是已经将历史请走了,这些祸事自然也就会慢慢消失,怎的亡家的或是并非因为玉石消失而逐渐衰落,反而还变得越发猖獗了起来以至于要搬家呢?
男人心里也有这么一个疑惑,他坐在椅子上慢慢的放下了翘着的二郎腿,微微往前拱着身子双手紧紧的合在一起一番思考的模样很是严肃。
思考了许久客厅之内陷入了一片冗长的安静,我没有同于彦东说话,而他自然也没有同我说话,我们二人都因为这个问题想了许久,安静的客厅之内只能听得见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
我们二人安静的思考了一会儿最终都得出了同一个结论,思考完毕之后我们对视了一眼,眼神之中充满了淡定之意,便知晓此刻答案已经在我们心中。
“所以这件事情压根就不是玉石作祟,有人是借着玉石做祟的事来引起后面的事情,恐怕这人是你熟悉的人。”
于彦东很是笃定的说着这番话,好像这件事情一定是这样,而我在听到这番话的时候也是淡淡的点头。
恐怕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不但是我认识之人还是熟悉我的人,但至于会是什么人,我却一时之间想不到能够有本事监控着所有人,除了顾西之外我想不到第二个人了。
可是顾西做这一切的目的又是什么呢?他何须弯弯绕绕,通过这些人找到我呢?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不免是多了一丝警惕,如今看来顾惜不但是在监视着我,还是一步一步在引着我走入他所设计的陷阱之中,只是这个陷阱到底是什么我却无从知晓。
这种不知对方是何意的感觉很是不好受,憋在心里犹如一块大石压在胸口似的,沉重而又喘不过气来。
顾西的本事很是厉害能够做得到监视所有人。
自然也就有能力布出这样一个天大的陷阱,而他最终的陷阱是要让我跳进去,可是让你觉着疑惑的便是他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的来算计我呢?
对于他所做的这一切我很是不解。
联想到这件事情是顾西所作的时候,我板着一张脸,黑着的脸上似乎写着生人勿近死个字,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冰块的气息,即便是于彦东看了都不敢轻易的靠近。
看到张不凡黑着一张脸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冰冷的气息,他就差在身边另一个牌子,然后牌子上面明确的写明生人勿近四个大字。
看到他如此一副模样于彦东便知晓此刻,他已经知道是何人所为了。
既然这样自然也就是事情解决了一半,此时他缓缓的从椅子上起身,整理着身上的衣服拍了拍灰尘,很是轻松愉快的语气说道:“虽然你已经知道是什么人做的了,那我们就不必再继续探寻了,等到下个月时候像那所谓的玉石作祟破解,一切就解决了。”
说完了之后于彦东慢悠悠的走到我的身边,他如今卸去了浑身沉重的气息,很是淡然无所谓的模样看着远方,将城市夜景尽收眼底,他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活动着自己的脖子,就好像这件事情已经完结了似的。
“可是你真的觉得这件事情有那么简单吗?如果真的是一个人编了一个巨网那么落下去,那还算得上是简单的事情,可如今和玉石作祟连在一起,那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恐怕这玉石也格外的厉害。”
说这番话的时候我黑着一张脸,沉重的语气让于彦东再一次紧张了起来。
这一番话将方才所有的推算全都推翻了,意味着我与余彦东又一次回到了起点,我们要将玉石作碎案解决了,才能知晓这背后到底是什么人到。
底是不是顾西也要等玉石作祟解决了才知道。
“你的意思是治愈时恐怕他们并没有送走,反而还是一直留在家里,而且他们明知是玉石作祟还留着。”
于彦东说这番话的时候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见到对面的人点了点头这才很是笃定的说着。
见到张不凡点头之时,于彦东这才敢确定心中的猜想,此刻于彦东摇摇头叹气的说道:“据说,如若将一块充满煞气的玉石带在身边,不仅会出现各种诡异的事情,就连运气也会受到一定的损伤,他们这么做到底所求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