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入冬,窗外吹过的风也变得格外的寒冷了起来,风吹在身上下意识的抖了一下,坐在床上的女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外面,双眼之中没有任何的神情,也看不出任何的心思出来,她坐在床边就像是一个没有思想的人一般。
入了冬林子里的别墅更是冰冷了,风一吹即便是关上了窗子不就是冰冷,此刻一股风从窗子外面吹了进来。
安静的林子之中风一吹便是飒飒作响,坐在床上的周青青听到外面的声音之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冬天来了”
说话之时周青青带着谢雪悲哀的意思,脸上的表情也是愈发的悲凉了起来,如今的这个模样不管是什么人看了恐怕都会心疼。
话语落下,周青青起身走到了窗边。
一双美人手很是好看,纤细白嫩的手也很是白皙,关节分明有力,手落在白色的窗户上轻轻的将窗户推开。
“外面已经刮风了,你又何必把窗户打开呢?免得到时候又感冒了。”
男人说话的时候很是贴心仔细,可是在听到这一番话的时候周青青方才面无表情的一种,脸上带着丝丝的厌恶的意思。
好一番关心体贴的话,听到这里的时候周青青无奈的露出了一个笑容,但是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她依旧是将门打开了,依旧是不听周明朗所说的任何话。
已经将窗户打开了,风吹在了身上,女人淡淡的说道:“我没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现在连开窗户的资格都没有了吗?你这么做是不是太霸道了。”
说着话周青青忍不住对周明朗翻了一个白眼,脸上全都是厌恶的意思。
可偏偏周明朗刚才的这番话乃是关心的意思,可是这样的一番话落在了周青青的耳朵之中,却变成了一番格外刺耳的话,她总觉得周明朗这样的关心无非就是为了更好的禁锢她罢了。
所以在听到这一番话的时候,周青青非但没有感谢的意思,反而还是有着不耐烦与厌恶的意思。
她在看周明朗之时忍不住地翻了一个白眼。
一记白眼丢在周明朗身上之后,她便顺势坐在了椅子上。
这一番话惹得周明朗有些许的不高兴,他在听到这番话的时候眉头紧紧的皱着,好像对这番话很不满意。此时他往前走了两步紧紧的抓着周青青的手。
纤细的手腕落在周明老的手中,显得格外的脆弱死的,如今她的手腕被周围的死死的捏着,好像只有他一个用力周青青的手腕便会立刻骨折。
看到了他这样的态度,周青青笑嘻嘻的说到这:“怎么了周先生,这是你能做得出来的事情,难道我还不能说出来吗?你如今将我关在这个地方应该是你满意的,怎么我如今说一句话的权利都没有了,也对按照你的霸道程度,我应该对你委曲求全应该对你俯首称臣,这才是你满意的结果。”
说完这番话之后她重重的甩开了周明朗的手,甩开之后周青青自己都不知道这一番力气到底是从何而来。
她手上被周明朗死死捏着的那一处已经出现了一个红印子。
被重重甩开之后的周明朗听着周青青所言的这番话,完全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平日里那样乖巧而又温顺的周青青竟然能够说出这样刺耳的话。
可见这次出去对周青青而言还真是一次变化,想到这里的时候周明朗更是不愿他如今从一旁拉过了椅子,坐在了周青青的对面。
他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周青青,此刻他看着周青青的时候,眼睛里早已没有了屏幕里的温存,这时候冰冷的态度看着周青青,仿佛他就是那高高在上的王者,而周青青注定是要沦为他的猎物一般。
“既然你要这么觉得的话,我也没有任何话可说,如果你以后能对我委曲求全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如果不能今天你就别说这样的废话了,还有以后你别再打能出去的主意了,只要我还在一天你就没有办法出去。”
说完了之后周明朗便从椅子上起身了,他没有任何要留下来的意思起身往外走,门重重的被他关了起来,砰的一声房间内变得安静了。
听见摔门声的时候周青青死死的闭着眼睛,就好像在等着这一切来临似的。
等到摔门声结束房内变得一片安静,周清清反而是有些不习惯了,她此刻很是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
她没办法出去?
回想着刚刚周明朗所言的那番话,周清清的嘴角带着一丝不屑的笑容,她就不信她没有办法出去。
周明朗这似乎也太过于自信了,只要她想出去有的是办法,如今她只不过是看周家的事情还没解决不屑于去趟这一趟浑水吧。
如今周家的事情还没解决,周家明面上是风平浪静实际上早已波涛暗涌,恐怕如今周家大公子早已恨之入骨,只要能有任何对付周明朗的机会他都不放过。
而周青青虽说如今身处在这林子里面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可是外面的一切却是在她的掌握之中,而她也没有任何不知道的事情。
这一趟浑水周青青不想去趟更懒得去趟,等到周家一切都变得风平浪静了,她自然是会出现在周家人的面前,到时候她才是周明朗的重重一击。
“周明朗啊周明朗,你不会真以为这世界上只有你聪明吧,比你聪明的人可多了去了,你以为我是不能出去,我是不屑出去。”
林子之中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随着声音越来越小周周青青便知晓周明朗已经从林子之中离开了。
而周青青的这一切心思都是周明朗无从知晓的,他不知道周青青如今心里盘算着什么,更不知晓周青青的心思与城府实际是在他之上。
恐怕在周明朗的心里周青青至始至终都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又怎可能会有如此的心机与城府呢?
而之前所发生的一切,他终究是归罪在张不凡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