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与死亡已经消失了。
萧飞雨离开,凶险与死亡就已经消失了。
危险和死亡都是萧飞雨带来的,萧飞雨走了,危险和死亡当然就消失了,这是非常浅显易懂的道理。
风四娘是明白的。
她明白许多事情,也包括明白陈风为了要放萧飞雨走。
丁宁、花错、花景因梦、柳不弱都已经散开了,他们离开的时候望着陈风表情是非常奇怪的。
可丁宁、花错、花景因梦、柳不弱偏偏一句话也没有说。
这间酒肆看上去并不算大,可也有不少房间。
萧飞雨自称计划中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当然不是浪得虚名的。陈风虽然已经破坏了萧飞雨的计划,可萧飞雨达到了目的,因此萧飞雨当然不可能没有准备。
丁宁、花错、花景因梦、柳不弱都已经寻到了居所,陈风、风四娘当然也是有房间居住的。
可陈风、风四娘还在大堂中。
残灯如命,飘忽不定。
陈风望着彭十三豆,风四娘则盯着陈风。
半晌,陈风收回视线,望向风四娘,有些诧异:“你不好奇我为什么放走萧飞雨?”
风四娘点头:“我当然好奇,可我知道你迟早都要告诉我,因此我根本不用太过于好奇。”
陈风笑了笑道:“我现在是不是已经可以告诉你了?”
风四娘眨了眨眼,托着下巴望着陈风,娇媚动人:“你难道不想告诉我吗?”
陈风笑了笑,忽然伸手拉着风四娘的柔荑,慢慢道:“不愧是最早成为我妻子的女人,果然善解人意!我不拒绝萧飞雨,只是因为我根本不敢拒绝萧飞雨。”
风四娘没有想过陈风竟然敢忽然对他无礼,可念头又已经被陈风的话语吸引:“不是不愿?而是不敢?”
“当然不是不愿,而不是不敢。”陈风故意板着脸道:“萧飞雨只不过是个小丫头,她的风情哪里可以和你相提并论,在你的面前,我根本不会去想任何女人。”
这句话说得是实话。
风四娘笑容更灿烂,如果牡丹。
他望着陈风:“那我就不太明白,难道你害怕萧飞雨言而无信?”
陈风摇了摇头:‘这方面我倒是不太担心,昔日我和阴嫔共有江南的时候,曾也遇上萧飞雨,中间几次遭到萧飞雨的打搅,可萧飞雨若说走,那就一定走!她的确是个信守承诺的人,我相信即便挟持他闯进了帝王谷,她也是绝对不会再对我出手了。“
风四娘的眼中闪过了一道光:“你害怕萧王孙?”
“不错。”陈风道:“我曾听萧飞雨说过,萧王孙对于天下的事情都不太在意,唯一在意的只不过是宝贝女儿萧飞雨而已,我若以挟持萧飞雨的方式,进入了帝王谷,可想而知面对的事个怎样的萧王孙?”
风四娘也升起了一阵寒意。
“萧王孙的确不是个很好招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