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落红就是证据!”丞相说。
“今日我就说说因落红束缚了多少女子。
这个女子一直都在喊冤,我们到官府找了产婆,我和女子的婆婆一起看着产婆检查,而女子就是女儿身。”
“那怎么可能?”一个大臣说。
“因此我说落红之说害了很多女子,没有落红有很多原因。
女子未婚前,骑马、做剧烈活动、摔过、***薄,都会自己破裂。
可能会因出血少而没注意,这种可能对那些劳累的女子都会有。
还有就是洞房时,男子不坚***厚的,都可能没有落红,有时可能几次后才有落红。
这个女子就是这种情况,因男女都是初次不懂,说不明白怎么回事,就让婆家人认为不洁沉潭。”
“公主说这些是不是不合适?”一个老大臣问。
“您是不是认为,我一个女子脸皮厚,与你们这些男人说这些不妥?
可我是大夫,这里不单单是羞于启齿的事,而是一个律法的事。
丞相大人,如果是这个结果,您会怎么处理这个女子?”
“女子是清白的,不必沉潭了,还是这家儿媳。”丞相说。
“你们都是这么认为的吗?”
“难道公主还有其它想法?”顾大人问。
“婆家大张旗鼓的把女子沉潭,又说女子不洁,一句弄错了就了事?
试问丞相大人,如果这个女子是您的女儿,您和夫人在河边也说女儿冤枉,可他们置若罔闻,您会怎么想?”
“老臣知道女儿冤,可没有证据,只能把女儿带回来吧。”
“那是以什么理由带回来?”
“被休了!”
“您生气吗?恨那家人吗?恨女儿吗?”
“生气是肯定的,当然恨婆家人,可女儿也说不清楚,老臣也无奈。”
“如果找出证据,证明了您女儿清白之身,您会怎么办?”
“呵斥婆家人,也就再骂女婿了。”
“没有其它想法?比如让女儿回家不跟他了。”
“可女儿已经嫁过去了,还入了洞房,只能留在婆家过日子了。”
“父皇,如果这个女子是我,您怎么办?”凌思秋马上问皇上。
“杀了婆家人,把你带回来从新选驸马。”皇上霸道的说。
“如果是您最不喜欢的女儿呢?”
“朕的脸面岂能容他人侮辱?一样对待!”
“父皇,女儿的脾气就随您。”凌思秋笑道。
“秋儿,你怎么处理的?”皇上也笑了。
“婆家说把女子留下了,就当没发生,我问新郎:新娘是你喜欢的人,是你求娶的,当她马上被沉了,苦苦求救时,你在一旁看着,丝毫不理会,是男人嘛,值得依靠一辈子嘛。
我又问新娘,这样的男人还想与他过下去嘛,新娘说不想,我告诉婆家和族人,你们想当没事了,不可能。
你们公开侮辱了新娘,公开给新娘的娘家抹了黑,让新娘今后怎么活,娘家人的脸面何在。”
“公主,后来怎么处理了?”丞相问。
“休夫!”
“嘘——”
众人倒吸了口气,公主太霸道了。
“公主,休夫了?”
“丞相大人,难道您就咽下这口气?难道您的女儿就这样被侮辱?
嫁不出去也不会跟这种不负责任的男人过下去,认可养着。
以后再遇到谁搬弄是非,诬陷了您女儿,这个男人会相信您女儿的清白吗?还能指望他保护您的女儿?”
“确实不可靠了!”
“女子说不过了,婆家竟然说休妻,真是没道理,婆家怎么说都有理了。
我的处理是:休夫,女子身体被伤害赔偿二百两银子,名声被毁赔偿五百两银子。
娘家父母名声被毁赔偿三百两银子,娘家的家人名声被毁赔偿一百两银子,合计一千一百两银子。
而且在赔偿之前,就有个喜欢女子的男人等在河边,想偷偷把她救上来后带走。
这个男子当初求娶她时,父母因他穷而未同意,我问他,还喜欢现在这样的女子嘛,他说喜欢不会嫌弃她,女子也同意嫁他。
就这样,官府老爷判了,也让那个男子尝尝被休的滋味,也让婆家尝尝丢脸的滋味。
而且我还下令,以后女人可以休夫,刚说完这话,就有一个年轻的妇人告状休夫。
这个女人生了女孩,经常被丈夫打,婆婆也打骂,娘家人又不管。
饭吃不饱,被打昏过去也没人管,女孩儿四五岁也被打,男子还不休妻,要耗死女人。
因此女人休夫不过了,我的处理是,官府去调查,如果情况属实,先调解是否能过下去。
如果女人真不同意过下去,男人有错在先,多分一些财产。
五间房分两间,母女俩的地给她,分给她三十两银子,孩子是两人的,男人每月给一定数额的抚养费,一直到孩子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