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宿瞪大眼睛，绕着顾衣走了三圈：“双胞胎？”

顾衣：“嗯。”

裘宿：“双胞胎肚这么小？”

顾衣感动得快流下泪来，终于有人肚小的，毫无留情地控诉：“沈磡不让吃饱。”

裘宿恨铁不成钢看着沈磡：“想想你师兄，有媳『妇』还不对好点？生米煮成熟饭就万事大吉了？煮熟的鸭还能飞呢！”

沈磡老实挨训：“嗯，错了。”

错在中午放水让顾衣吃得太饱。

晚饭是沈磡做的，裘宿一边吃一边感慨，成亲了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果断改口：“你媳『妇』肯定跑不了，你师兄不会做饭，只会泡茶，难怪媳『妇』会跑。你泡茶泡出花来有什么用？怀孕了连茶都不能多喝，那还有什么本事哄媳『妇』？”

沈磡静静听着，没有反驳，可记得，以前师父可经常在面前怀念某位故人泡的大红袍，喝一杯一整天都不忍心吃荤腥破坏余韵。

沈磡一直关注顾衣的摄入量，差不多的时候，就一伸手，把面前的碗端走了。

顾衣举着筷：“……”

再晚一秒，就能多吃一块肉了。

裘宿喜气洋洋：“明日楼终于在你手里破产了？”

饭都吃不饱，没看见你媳『妇』多委屈？

顾衣在一旁点头，就是就是！

沈磡语气平稳：“晚还有顿夜宵。”

少食多餐。

裘宿闭口不替顾衣伸冤：“多做一份给。”

……

晚，顾衣把沈磡支开，问殷雪臣道：“舅舅，十六年前，族里有男人回来生孩吗？”

殷雪臣眉头轻皱了下，冷声：“外面的男人都靠不住。”

地图炮就打在人脑门。

顾衣：“为什么这么？”

殷雪臣：“是有个人，生完抱着孩出山了，来不知怎么回来了，一直在族中书，近年出去了。”

那个人也殷雪臣读书，可以是殷雪臣的良师益友，因此殷雪臣对于负心汉十分厌恶。

“就是跟你娘一块出去的殷薷，当时还比你娘小岁，一出去就走散了。”

殷薷好歹还能回来，殷雪娥就直接被渣男坑死了。

顾衣陷入『迷』茫，边信息不太一样，也不知道该信哪个。

裘宿也是一知半解，有机会见见粱西再。

殷雪臣目光如炬：“突然问这个干嘛？负心汉找门了？”

顾衣就知道瞒不舅舅，把裘宿的话转达了一番，不增不减，非常客观。

顾衣：“你会不会中间有误解？本来只是回族内生孩，传来传去，变成了既知难产孤身赴死？”

挥自己的想象力：“等殷薷回到绿明庄时，却现对象的父母正给亲，误会了？”

殷雪臣：“要不你明天去大理寺坐班？”

顾衣谦虚道：“不了不了，哪有这本事，那舅舅你猜怎么回事？”

殷雪臣：“不猜，看证据。”

殷雪臣给顾衣把完脉，便告辞了。

顾衣最近十分早睡，沈磡第二天要早课，努力保持作息一致。

沈磡：“不去了。”

顾衣承认自己第一反应还挺高兴，咳了声道：“这怎么行，圣会不高兴的。”

沈磡：“是自己让走的。”

顾衣斜眼看：“你干什么了？”

沈磡：“陛下让试着处理一次奏折，看见顾韦昌的名字——”

顾衣：“怎么！”

沈磡：“直接把的爵位吊销了。”

顾衣：“哇！”

奏折，顾韦昌只能算是犯了一点小错误，罪不至此，沈磡直接把自己岳父除名，一看就是私人恩怨。

如果沈磡当皇帝，顾衣就是皇，皇娘脸面不好看，沈磡这事也做得不体面，间接影响大臣对沈磡的评价。

皇帝骂沈磡戏，这不把皇位扔地玩吗？沈磡就是不改。

顾衣不吝啬地夸：“你真厉害！”

沈磡：“嗯，开心吗？”

顾衣：“爽！”

沈磡解的衣扣：“明天不用早，是不是更开心……”

顾衣：“……”